霸总的古代帝王之路 上(20)
“哦?那你手上也没有了?”李煦略感失望。
严琛是老实的孩子,诚实地回答:“小人自然是没有的,不过曾祖父的药箱里有。”他们学医的人都会在身边留一些防范危险的东西,他在曾祖父的药箱里见过一个漆黑的陶罐,知道里头是什么东西。
“可以给本王看看吗?”
“这……曾祖父的药箱是锁着的,只有他有钥匙。”
“真是可惜了。”李煦忧伤地叹了口气,抬头四十五度角望天,露出个明媚而忧伤的侧脸。
严琛有些不忍心看他如此,说:“您可以问曾祖父,他会给您看的。”
“罢了,本王随口问问而已,就不打扰小严大夫了。”李煦失望而落寞地看了他一眼,他的美是无分性别的,攻击力非常强,严琛也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不管李煦是男是女,这么一张脸实在让人不忍心拒绝他的一切要求。
严琛咬了咬牙,“那您等等,我去去就来。”说完跑进屋子里倒腾了一会儿,然后揣着袖子跑出来,边跑边回头看。
李煦莫名生出一点罪恶感来,欺负小朋友好像不太厚道啊,不过这种念头一闪而逝,厚道这种东西他从来就没有过。
严琛跑到李煦跟前,从袖子里掏出陶罐,小心翼翼地打开盖子,里头是半罐子白色粉末状的东西。
李煦伸长脖子瞅了一眼,然后掏出一张帕子平铺在地上,当着严琛的面从里头倒了一些粉末出来,然后把盖子盖好,塞回严琛怀里,再把帕子折好,扎紧了塞进自己袖兜里。
这一操作仿佛演练了无数遍,又自然又熟练,严琛看得目瞪口呆,“殿下……这……这,不可……这东西……”
李煦安慰地拍着他的肩膀,“无妨,你不说我不说,你曾祖父不会发现的,我拿去验证一番,如果是真的,请你吃饭。”
“可是……”严琛心急如焚,这东西虽然不是毒药,但他真怕顺王殿下一时不慎弄到身上,那可真是无药可解,只能硬挨过三天,要是被曾祖父知道了,后果不敢想象。
“嘘……”李煦凑过去压低声音说:“别紧张,本王是用来惩凶除恶的,你赶紧把罐子还回去,别被严医正发现了,这可是我俩之间的小秘密哦。”
严琛看着近距离的俊脸,毫无底线地点点头,抱着陶罐屁颠屁颠的回屋去了。
李煦望天哀叹:小家伙这么容易收买,以后可要看紧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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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老攻:“求问,老婆随时随地勾引人怎么办?”
李煦:“勾引你要不要啊?”
老攻:“要要要,快来,躺平求勾引。”
李煦:“橄榄枝拿点来再说。”
第29章 极品花娘的诱惑
第二天,雨停了,林钊一大早来请示出发时间,李煦私仇还没报完当然不想走,就说:“之前听当地的老乡说,水上不安全,刮风下雨极有翻船的危险,而且还有拦路劫船的匪寇,懂水性的人还好些,像本王这样的旱鸭子一旦入了水可就性命难保了,因此本王想给不懂水性的人都做一套救生衣,以防万一。”
林钊疑惑地问:“救生衣是何物?”
李煦解释给他听:“就是人穿了会浮在水面上的背心。”
“还有这等好物?”林钊真是佩服顺王的脑子,怎么什么都能想得出来。
李煦也不敢打包票能做出来,“先试试吧,若能成功,以后于民也有利。”
这倒是,每年溺水而亡的人不知多少,如果真有救生衣就安全多了。
但林钊也不敢无限制地在这里等候,上次在洛城停留还可以解释说是顺王要养伤,这次实在没借口了,于是问李煦:“不知要几天才能做好救生衣?”
“先留三天看看吧。”三天,应该足够他解决那三个渣滓了,至于救生衣,他也是昨天临时想到的,他自己会游泳不太用得上,但小公主他们绝对是旱鸭子,很有必要配备上救生衣和游泳圈。
午后,赖三来了,避开羽林军的人悄悄进了李煦的屋子,小声说:“殿下,那魏家郎君在家中养伤,闭门不出,小人跟过他的贴身下仆,见他每日会去桥东的糕点铺买糕点,还有他的姨娘,近几日都会去城外的观音庙上香,其余的小人没打探出来。”
李煦摸了摸袖兜里的药包,问赖三:“糕点是那魏家小子要吃的吗?”
“是的,听闻魏家郎君就喜欢那家铺子里的绿豆糕。”
李煦嘴角挑了挑,朝他招手,“你过来,我与你说……”他让赖三明天守在下仆回家必经的路上,假装碰撞到他,一定要撞掉他的糕点,然后帮忙收拾的时候趁机把药粉撒进去,他也不怕姓魏的不吃,那药粉只要接触到就起效,有点风吹一吹就成。
赖三没问那药粉是什么,只当是毒药,能一击毙命的那种,紧张兮兮地藏在衣服最里侧,深怕漏出来一点点。
没多久,另外两人也回来复命,大概是被家里约束了,赵家和杜家的郎君都龟缩在家里闭门不出。
李煦冷笑起来,“以为躲在家里就安全了?天真!”他把纪韩宇叫来,直截了当地问:“你会模仿赵家和杜家那两个小畜生的笔迹吗?”
纪韩宇当过他们的夫子,笔迹能模仿到八成像,很快就按李煦的要求写好了两封信,信中内容差不多,都是约对方酉时一刻到某花船喝花酒。
纪韩宇第一次干这种事,紧张的手心冒汗,连连发问:“王爷,他们若是不上当怎么办?若是查出是我们布置的陷阱怎么办?”
“不怕他们不上当,找人去宣扬一下,就说那家花船刚收了一个极品花娘,今夜竞价破处,就凭那两人的尿性,不去才怪。”李煦也不怕他们知道这是假消息,每个人都在传的假消息有什么好怕的,最多责怪老鸨做虚假宣传而已。
至于他们事后查出是自己所为,那又能怎么样?有证据吗?能把自己告上公堂吗?
纪韩宇被他的理直气壮收服了,好奇地问他,“王爷想如何惩罚他们?”
李煦看了他一眼,好笑地问:“你想知道?”
见纪韩宇点头,李煦从荷包里掏了一块银子丢给他,“自个去那花船一夜游就知道了,这二两银就送你买酒菜了,若要嫖妓,请自费。”
纪韩宇接到这二两银子跟拿了烫手山芋似的,一把丢回给李煦,摇头说:“小生不嫖……不去那种地方。”
“哈哈……”李煦大笑着看他落荒而逃,心想:就这样还有人信他会轻薄卢小姐,老卢的眼睛是瞎的吧。
赵坤在沧州是住在赵家别院里,这里只有几个伺候他的下人和几个貌美的姬妾,收到杜三郎的来信时,他正和一名舞姬饮酒作乐。
得罪了顺王,他当时是害怕的,毕竟顺王丢砚台砸椅子的气势很要人命,而且自己还不能还手,但回到家后这种怕就烟消云散了,他脑子不算笨,知道顺王再怎么生气也不可能跑到他家里来杀人,只要这几天他安分一些待在家里就行。
反正顺王也不可能一直呆在沧州,等他走了,自己还不是该怎样就怎样,那纪韩宇走了还好,要是没走,哼哼!有他好看的。
看完信,赵坤皱眉嘀咕:“这杜三郎胆子可真大,竟然还敢出门喝花酒。”
一旁的舞姬正得宠,当然不想赵坤出去喝花酒,抱着他的胳膊撒娇道:“赵郎,那外头的花娘可有奴儿美貌?可有奴儿身娇体软?今夜就别去了吧?”
赵坤在舞姬的胸口摸了一把,笑着说:“自然是你更美貌,那艘花船上的花娘都不如你,本公子也没什么兴致。”
赵坤正要回信拒绝杜三郎的邀请,就听他的贴身仆从说:“大郎,听闻那花船来了新的花娘,美貌非凡,今夜竞价呢。”
“还有这等事?”赵坤一听就来了兴致,他是在京城长大的,和京城比,沧州太小了,这儿的花娘来来去去就是那几个能入眼的,家里的姬妾也没了新鲜感,听说来了个美貌花娘,他当然是要去捧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