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喻将整个小锅子放到小炭炉上,周围摆放着生鸡肉、青菜、菌菇、冬瓜,看上去就很好吃。
随着咕噜噜的沸腾声,香气四周蔓延。
正在参观东宫的明河、蛋子和萧元平刚好回来,闻到香味赶紧跑进来。
“好香呀。”明河道。
萧元平直接吸溜口水。
蛋子好奇地问:“小舅舅做的什么呀?”
“猪肚鸡火锅。”肖喻边将新鲜的鸡肉块放到里,边道。
“可以吃了吗?”三个孩子迫不及待。
“可以。”肖喻看向裴燕礼道:“一起吃吧。”
裴燕礼坐到肖喻身边,拿着勺子给肖喻舀汤。
肖喻惊讶地问:“你知道主要是喝汤的?”
“近朱者赤。”裴燕礼道。
萧元平昂着小胖脸问:“燕叔叔,你在骂肖子卿是猪吗?”
裴燕礼、明河和蛋子一脸嫌弃地看着萧元平,好像在说“真没文化”。
“不是读书了吗?”肖喻问。
明河道:“他还没有读过这句话。”
“行,那我原谅你了。”肖喻笑着向萧元平解释一遍。
萧元平懂了。
“我们一起喝汤吧。”肖喻笑着道。
几人一起端起小碗,喝一口,不但裴燕礼几人惊讶,肖喻自己也没想到这次的猪肚鸡这样成功,浓郁鲜香到让人想要咬舌头。
“好好喝呀!”三个孩子一起道。
裴燕礼点头:“确实非常好喝。”
肖喻笑道:“多喝一点,暖心暖胃。”
“我还想吃肉肉!”蛋子和明河道。
萧元平道:“我想吃蘑菇。”
“等一下,我来给你们夹。”
肖喻话刚落音,裴燕礼已经给三个孩子夹了。
肖喻看一眼裴燕礼,笑了。
裴燕礼继续给三个孩子夹菜。
两大三小像一家人一样,围坐在一起,其乐融融地吃完锅中所有食材,连汤都没有剩下来。
三个孩子的小肚子都鼓了起来。
担心他们积食,肖喻和裴燕礼便带着他们四处走一走,消消食,顺便看一看夜晚的东宫。
有山有湖有亭有塔,真的非常漂亮。
难怪众人都说东宫就是小皇宫呢。
就这么走着玩着,他们来到了宫门口。
肖喻道:“时候不早了,二殿下赶紧回去吧。”
萧元平也知道很晚了,便乖乖地跟着宫人走了。
肖喻看向裴燕礼:“你也回去吧。”
裴燕礼看着肖喻不说话。
肖喻朝裴燕礼跟前走了两步,挡住明河和蛋子的视线,在裴燕礼脸颊上亲一下,道:“回去吧,好好养伤,有空我也会去看你的。”
裴燕礼如愿了,浅笑着点点头:“那我走了。”
“嗯。”
裴燕礼带着手下步出东宫宫门。
肖喻令着明河和蛋子往回走。
小钟子快步走了过来:“肖子卿,裴大将军走了?”
“对,怎么了?”肖喻问。
“你刚刚让我给裴大将军准备的汤婆子,还没给他呢。”
冬季寒冷,裴燕礼重伤没有痊愈,肖喻担心他回去的路上冷,所以让小钟子准备汤婆子暖一暖,刚才他只想着亲一下裴燕礼,把这事儿给忘了,他赶紧接过来,转身朝外跑:“我去送。”
“我也去!”明河跟着跑。
蛋子也跑过去。
肖喻跑的很快,顺着宫墙转个弯,一眼看到裴燕礼,也看到手持灯笼的方若安。
二人相对而站,身边没有宫人和仆从。
肖喻瞬间停下了步子,安静地看着。
二人并没有注意到他,似乎在说什么事情。
方若安低头伤感。
裴燕礼微微蹙眉。
忽然“咔嚓”一声,旁边的树枝骤然断裂,砸向方若安。
“小心!”肖喻想也没想扑上去,一把将方若安扑倒在地。
树枝旋即砸下来。
“肖喻!”
“小舅舅!”
第 105 章
裴燕礼一把将树枝扯开:“肖喻!”
“小舅舅!”明河和蛋子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小钟子也提着灯笼跑来了。
裴燕礼着急地将肖喻扶坐起来:“有没有受伤?”
“没——”肖喻刚想说没有, 忽然感到后脖颈一痛,他伸手摸一摸,湿漉漉的。
“流血了!”小钟子大叫道。
裴燕礼侧首看到一片鲜血,心口一窒, 不管三七二十一, 一把将肖喻抱起来, 转身朝东宫大步走去。
蛋子反应过来道:“太医,叫太医!”
明河大声道:“快叫太医。”
小钟子提着灯笼小跑着。
肖喻除了脖子上疼一些, 没有任何不适,感觉这几个人弄的阵仗有些大了, 于是道:“我没事儿, 不用抱着我。”
“不用怕,一会儿就能见到太医了。”裴燕礼面容冷峻, 仿佛发生天大的事情一般,根本听不进去别的话。
肖喻还想说什么,明河和蛋子在旁边小跑着安慰着自己, 看来得太医看了才能让他们安心,他索性也不再作声, 转眼就进了东宫里。
东宫施太医远远就听到喊声, 赶紧背着药箱出来。
裴燕礼抱着肖喻道:“进房里。”
施太医连忙跟着走。
裴燕礼将肖喻放到桌上,急急地说明缘由:“他刚刚救人, 被树枝砸到了。”
施太医大惊,忙问:“伤到哪儿了?”
“就脖子有些疼。”肖喻道。
施太医抬眼看去, 看到一指长的伤口,但伤口很浅很窄, 看来是极细的树枝划到了,便问:“还有哪些地方不适?”
“全身检查一遍。”裴燕礼道。
明河和蛋子一起道:“对。”
施太医道:“那麻烦肖子卿将衣裳脱下来。”
肖喻扭头看一眼裴燕礼。
裴燕礼一心牵挂着肖喻的身子, 并没有读懂肖喻的意思。
肖喻只好直接说出来:“你先出去。”
“我看看。”裴燕礼道。
“我也看看。”两个孩子道。
“你们不要耽误太医诊治。”肖喻无奈道。
裴燕礼这才带着两个孩子出门。
施太医给肖喻来了一整套的望闻问切,,然后再让裴燕礼几人进来。
“怎么样?”裴燕礼着急地问。
“回大将军,肖子卿身子无碍,唯有脖子上受了伤,所幸伤口极浅,涂点药,两三日就好了。”施太医道。
裴燕礼松了一口气。
明河和蛋子一起来肖喻身边,像是受到惊吓的小兽一般,唤:“小舅舅。”
“没事儿,没事儿,不要怕。”肖喻搂着两个孩子。
蛋子道:“小舅舅,你下次要小心。”
“不然,我会难过的。”明河道。
“知道了,知道了。”肖喻抬眼看向裴燕礼。
“我给你涂药。”裴燕礼手里拿着药瓶。
肖喻点点头。
裴燕礼用温热的手巾,给肖喻擦拭伤口,然后轻轻涂药。
肖喻刚想说没什么事儿,忽然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他忽然想到什么,拉开裴燕礼的外衣,里面一片血迹,他脸色一变,提高声音:“小钟子,把施太医再喊过来。”
小钟子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肖子卿既然说了,他火速出去喊人。
裴燕礼这才发现自己伤口渗血了。
肖喻不高兴道:“你怎么——”
“没事儿,我都没有感受到。”裴燕礼道。
肖喻想好好骂骂裴燕礼,可他是抱自己,才扯到伤口,于是骂人的话在喉头转一圈,又咽了下去,他拍拍床面。
“干什么?”裴燕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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