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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里的主角全都怨恨我怎么破(57)

作者:鱼木樨 时间:2018-11-16 23:27:35 标签:灵异神怪 甜文 快穿 穿书

  江弦看着他的黑脸上一脸委屈的神情,真真有种“画面太美不敢直视”之感。
  “行了行了行了……”迟洛兮立马打断李桥的解释,把岛上发生的事和他大概说了一遍,最后道:”小睿受伤了,我要早点带他回去休息,这儿就交给你们忙吧。”
  说着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把江弦打横抱起,全然不顾满屋子惊诧的目光,朝码头走去。
  “唉你放开我呀,我是伤了手又不是伤了脚,用你一天抱来抱去嘛!”江弦小幅度挣扎着,想要下地自己走。
  迟洛兮却不依:“伤了哪儿都是伤,你别乱动,一会儿再摔着你,我就该更心疼了。”
  江弦无法,只好把涨的通红的脸埋在迟洛兮胸口,任他抱着,一路受尽各种注目礼,感觉自己这辈子的脸都在这儿丢完了的同时,心底还泛起一丝甜蜜。
  一路抱到家,把江弦放在沙发上让他坐好,又给他榨了杯橙汁端来,迟洛兮才在他身旁坐下。
  江弦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在他结实的手臂上捏了捏,问:“你抱了我一路,不累吗?”
  迟洛兮随手搂着他肩膀往自己怀里一带:“受的伤都能瞬间愈合,别说损失点体力了……”
  说着他像是想到了什么,露出一脸坏笑凑到江弦耳边,先是舔了舔他的耳垂,然后用沙哑撩人的气息在他耳边轻声说:“这点在床上体现的尤为明显,你要不要试试?”
  江弦:“……”
  在江弦的强烈要求下,在家里的时候迟洛兮终于没有坚持像伺候残废一样把他抱来抱去。
  晚餐依旧是拉面,这次迟洛兮早早就熬了一锅大骨汤做汤底,味美鲜香,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江弦伤的是惯用右手,左手拿筷子根本挑不起来面条,所以他的晚饭也是迟洛兮亲手喂的。
  看着对方一副狡黠的狐狸嘴脸,江弦不禁深深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吃过晚饭后迟洛兮先洗了澡,趁他在卧室吹头发的时候江弦才抓紧时间溜进浴室,惯用手受伤让他费了蛮大力气才脱掉衣服,正当他打开花洒,高举着右手艰难地洗澡的时候,浴室门被敲响了。
  迟洛兮站在门外问:“小睿,一只手洗澡很不方便吧?要不要我帮你?”
  “不要!”江弦一想到他那招牌狐狸笑就发憷,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估计这会儿自己在他眼里就是只色香味俱全的白斩鸡,谁知道他看见赤身裸体的自己会不会立马兽性大发,不顾自己有伤在身干出点什么——
  如果按他之前的说法,江弦十分担心自己手上的线会不会白缝了。
  门外安静了一会儿,就在江弦以为他放弃了的时候,浴室门突然啪嗒一声被迟洛兮推开,接着他就看见迟洛兮反手关门,赤身裸体,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江弦立马化身一个被变|态偷窥的小媳妇,缩进墙角,手忙脚乱地都不知该捂哪儿。
  说实话,迟洛兮真是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结实的上半身肌肉块块分明,性感的人鱼线从盆骨一路向下,宽肩窄臀,脖子以下全是腿……
  美好的肉体当前,江弦惊慌之余也不免忍不住多看几眼,从宽阔肩头到紧实的腹部,一路扫下,停在关键的部位。
  江弦:“……”
  居然还穿着平角内裤!江弦在心里怒嚎一声,一时感到矛盾无比,都不知道他是觉得庆幸还是觉得可惜。
  ……不过根据自己的目测,就他内裤里还未勃起的那一大团来说,恐怕也是条蛰伏的巨龙。
  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能不能容纳的下……
  江弦:“!!!”我刚才到底在想什么?!脑子秀逗了吗?!
  看着江弦由白转红,又由红转白的脸和脸上各种如霓虹灯般不停闪烁的微妙表情,迟洛兮立马猜到了他的想法,他一步步靠近江弦,把他逼在墙角,揶揄道:“怎么?见我没脱光觉得可惜啦?”
  江弦立马梗着脖子辩解道:“谁谁谁谁谁可惜了!话说,我都说了自己能洗,你还进来干嘛,我明明锁了门的,你个老不要脸的!”
  “冤枉啊大人!”迟洛兮夸张道:“那个门锁,花丫那次就被我踹坏了,一直没修呢……哎,我说你躲什么呀,该看不该看的我都早看过了好嘛。”
  迟洛兮说着便伸手去拽他:“过来,说了是帮你洗澡,我不会趁机对你干点什么的。”
  于是江弦被连拖带拽重新站在了花洒下。
  迟洛兮先给他洗了头发,修长的手指在江弦满是泡沫的脑袋上一阵乱揉,江弦不满道:“你能好好洗嘛,你当是洗宠物呢?”
  迟洛兮取下花洒把他头上的泡沫冲掉:“我平时洗自己的头发就是这样的呀。”
  江弦想着他那一头乌黑水润的长发不禁在心中感慨,这洗一次得用多少洗发水啊!
  洗好头就该洗身上了,这次江弦说什么都不愿意迟洛兮再帮他,一想到对方的手指要在自己皮肤上四处游走,那种擦枪走火的暧昧氛围就让江弦忍不住脸红。
  “喂,你该不会想到什么不可描述的画面了吧?”迟洛兮一脸揶揄地瞅瞅他,又朝他身下努了努嘴。
  江弦低头看去,只见小江弦不知何时已经开始有了抬头的迹象。
  轰地一下,江弦只感觉一股热气直冲脑门,将他的脑浆烫成了一锅浆糊。
  “出去!”江弦铆足了劲,连推带踹,终于把哈哈大笑的迟洛兮弄出了浴室,临了还被他趁机在半软的小江弦上捏了一把,差点没把江弦捏得一蹦三尺高。
  狠狠甩上门,江弦垂头看了眼自己,鄙夷道:“怎么回事啊你,这么轻易就被美色|诱惑了,丢人!”
  洗完澡换上睡衣走出浴室,迟洛兮也已经重新穿好了衣服,江弦还以为他会借着浴室里的事继续嘲笑他,结果对方只是把他拉进卧室,让他坐好开始给他吹头发。
  说实话,迟洛兮吹头发的技术可比他洗头发的技术好多了,吹风机带着暖风在江弦耳边嗡嗡作响,迟洛兮的手指在他发间没入,又抽离,惬意的感觉让江弦整个人昏昏欲睡。
  就在这时,江弦的手上的手腕上突然传来一种柔软的触感,接着那只手就被拽着抬高,江弦惊讶地睁开眼睛,只见手腕上是一只皮质的黑色|情趣手铐,而手铐的另一端正铐在床头的横杆上!
  “喂!你干什么?”江弦一时有些懵怔,一个劲眨巴着眼瞅着把他铐起来的始作俑者。
  “嘘……”迟洛兮将修如梅骨的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关掉吹风机,欺身上前:“你还记得我在小楼里说过什么吗?我说‘如果不是时机不对,我真想就这样把你吃了’,既然现在我们已经回来了,美味当前,你说我还应该忍着吗?”
  “等一下等一下等一下!”江弦立马用手抵住他要压下来的身体,换上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可是我受伤啦,一会伤口裂开怎么办?”
  迟洛兮将他能自由活动的那之手握进手心,一字一句缓慢而清晰道:“所以,为了避免你一会太激动把伤口挣开,我才要铐着你呀。”
  接着便不由江弦开口压着他吻了上去。
  牙齿轻轻噬咬江弦的嘴唇,舌头灵活地撬开他紧闭的贝齿,追逐勾卷着他的舌尖,像是在品尝一道美味佳肴,迫不及待又小心翼翼。
  迟洛兮逐渐加深这个吻,舌尖在他上颚扫过,带来麻痒的触感让江弦忍不住浑身战栗,耐心而又富有技巧的吻很快便令江弦忘记了抵抗,甚至开始搂着对方仰起头主动迎合。
  江弦的放纵无疑是对自己最大的鼓舞,深吻结束,迟洛兮慢慢将唇移到他的嘴角、脸颊,下巴、喉结,一路密密朝下,留下一片微红的吻痕。
  不一会儿迟洛兮又吻了回来,往上在江弦耳廓上轻轻舔舐,感受到怀里人的身躯不住地颤抖,又得寸进尺般一口含住他敏感的耳垂,如同在撷取一块美味的葡萄果肉,反复舔吮,空闲的双手则趁机一颗颗解开他睡衣的纽扣,向内探去……
  激情过后江弦浑身软的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床上一片狼藉,被子什么的早都被踢到地上去了,床单上东湿一坨,西润一块,满室都是旖旎的气味。
  迟洛兮解开他的手铐,将人整个圈进怀里,捋开他被汗湿的刘海,一遍遍亲吻他的眼角眉梢。
  “去洗澡吗?”迟洛兮轻声问。
  “等一下,我休息一会儿。”江弦的声音有些沙哑,不知是不是刚才叫太久了的缘故。
  “嗯……”迟洛兮摸摸他的头发,片刻后,又道:“不如再来一次吧,我又想要了。”
  江弦立马撩起眼皮瞪了他一眼,有气无力道:“大哥,您能先饶了我吗?已经三次了,而且一次比一次时间长,且不说我现在有伤在身,你这也太生龙活虎了,难道你想第一次就直接弄残我吗?”
  “好吧。”迟洛兮轻笑:“那先欠着,我等你伤好了再要回来。”
  说完就把他抱进浴室,仔细替他清洗干净。
  江弦的床今晚是没法睡了,于是迟洛兮在给他裹上松软的浴袍后,便将他抱回了自己卧室的床上,像搂着什么珍宝似的将香香软软的江弦再次搂进怀里。
  “迟洛兮……”江弦在他肩窝蹭了蹭,撒娇般呢喃:“你以后能悠着点嘛?我觉得再这样下去我早晚真要死在床上。”
  “乖,没那么夸张,以后再多来几次,习惯了就好了……”迟洛兮话还没说完,耳边就传来江弦陷入熟睡后平静的呼吸声。
  迟洛兮无奈地笑笑,扯过薄被将两人盖住,又低头吻了吻江弦的眉心,才关灯闭上了眼。
  第二天睡醒的时候,江弦觉得自己下半身就像残废了似的,又酸又痛,尤其是自己的腰,都快没知觉了。
  迟洛兮已经不在身边,江弦蹙眉,正常的流程不该是两人在晨曦中悠悠转醒,然后彼此含情脉脉地凝视一番,再黏在一起来个早安吻,情到浓时顺便打个晨炮吗?
  ——虽然以自己现在的状态来说晨炮是打不了了,硬要打的话,尤其是遇到迟洛兮那种战斗力,极有可能最后会落个下半辈子只能用轮椅代步的悲惨下场。
  江弦艰难地撑起身,刚想喊一嗓子,卧室门就被推开,迟洛兮端着个白瓷碗走进来,看见江弦醒了,就赶忙把碗放在床头柜上,扶着他往他背后塞了两个软绵绵的枕头。
  江弦朝碗里扫了一眼,碧绿的菜叶与饱满的虾仁点缀在粘稠的米粥中——原来是鲜蔬虾仁粥。
  “饿了吗?”迟洛兮端着粥坐在他身边,舀起一勺,放在嘴边吹了吹,确定不烫了,才喂给江弦。
  昨晚刚被人吃干抹净了的江弦也不跟他客气,理直气壮地享受迟帅哥的喂饭服务。
  喝完粥,迟洛兮收拾好碗,才又回到卧室,对江弦说:“李桥早上给我打电话,说火枫湖湖心岛的事都调查的差不多了,你有什么想问的没?”
  江弦歪着头想了想:“我想问的其实还蛮多呢。”
  “想问什么就问什么。”迟洛兮说:“看在你昨晚表现优异的份上,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江弦想了想,问出了第一个问题:“兰曦呢?”
  “被带回灵异刑侦局了。”迟洛兮说。
  “那有没有了解到朱千丈他们是怎么死的?还有赵轶选的尸体,到哪去了?”江弦又问。
  “所有丢了内脏的人,除了左芮都是被杜宛妮杀死的,据兰曦说,杜宛妮最初好像是某个西方国家的女巫,她有一种可以通过把五个不同人的五脏献祭给恶魔,然后侵占他人身体而达到灵魂不死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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