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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死对头都被夺舍了[穿书](91)

作者:绯瑟 时间:2019-06-13 18:47:18 标签:穿书 传奇

    楚慎露出了个大拇指,“黑白颠倒,是非搅浑,你倒有做奸臣小人的潜力。”
    燕择一把拍下他的大拇指,“得了吧你,都是跟着你学的,陷害人冤枉人是你的老把戏,可别推到老子头上。”
    楚慎笑着拍了拍他的脸蛋:“好啦好啦,你先出去走走,我给这人好好看看。”
    这人难得柔声甜言地一抚慰,燕择登时觉得火气消了一大半,觉得心里眼里都是蜜,哪儿哪儿都是满的,再装不下别的东西。至于那沈叹,暂且让他在眼皮底下逍遥几天,若他不听话,要捣乱,那就借着侯爷的手揍他一顿,杀不死人,让他吃吃苦头也值。
    打定主意他就出了门,觉得一阵暖风被自己关在了里头,外面便是千道万道的寒风,他得一个人去闯荡探险了,就如许多年前的一样。
    楚慎检查起这厉夏的伤势,看伤口结痂形势,这人身上多是这几天形成的新伤,旧伤都是疤,有些年头了。那虎口处有一层薄薄的茧,手骨似还完整无缺,伤口多在背上、肩上,要抬手却是无碍的。
    他们离开已有一段时间,若是酷刑折磨,怎么也该持续半月,怎的这新伤多在这几天?竟无半月前的新伤?
    他把这些记在心里,把被子放在这人身上,转过身去把房门打开,他还未开门,那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厉夏忽的睁开眼,张口吐出一道光,那光在半空中化作三道金针,如厉电聚雷三闪星,急朝楚慎背后几大要穴袭去!

第81章 大佬的最大危机
  燕择的本意是想在侯府四处溜达, 溜着溜着把路线熟记一下,以后也好办事儿。
  
    老侯爷住着的“却云堂”,侯爷夫人和姨娘们所在的“挽霞居”,徐道莲办事的“青莲阁”,以及薛小侯爷一通姬妾男宠住着的“玉梳院”,还有关押人犯的私狱, 这几个是重点, 他得找个熟门熟路的人带着去看。
    巧倒是巧, 他在路上真碰见了一个浓妆艳抹的男宠, 叫什么于六郎,说是浓妆不过分,那面粉和眼线儿涂得和黑白漆似的, 一开口就掉粉, 抬头也可怕,那额上的皱纹和山峰似的叠起,看着能把苍蝇给夹死。
    你说这样的人看着恶不恶心?恶心, 当然恶心,可再怎么恶心也没有徐道莲和薛小侯爷这样的人恶心。
    所以燕择看着烦腻,可始终忍住, 没一脚踹开,只冷声冷气地叫那于六郎撒开手,让他在前头走着,一同去那“玉梳院”。
    到了“玉梳院”门口他又改了主意,说是要去徐道莲的“青莲阁”, 于六郎觉得奇怪,但也不愿违了小侯爷的意儿,依旧扭腰摆首地往前走着,像怒放花屏的孔雀,向全天下招摇着身上的羽毛。
    燕择看着好笑,又问了几个问题,无意中套出了不少话。
    原来这于六郎是买来的小倌,伺候人的活儿是早就训好的,“玉梳院”里有一半都是像他这样买来的下等人,还有一半就各色各样了,有娶来的,也有绑来的,你说绑来之后怎么办?一开始要闹,闹得死去活来,有家人的拿着家人一威胁,多半消停了,没家人的不怕死,想做贞夫烈女,那也容易,使得各种手段一通折磨,怎么也得从了。
    于六郎不知是拍马屁,还是早已习惯这流程,再毒再狠的事儿在他嘴里都是寻常,仿佛是那些贞夫烈女不识好歹,错都是他们的,小侯爷只负责清清白白,辣眼睛的事儿都与他无关。
    燕择越听越笑不出来,他想象不出怎么会有人说着这些事,然后当做一个小故事似的,对里头的人物品头论足,语气还如此尖酸,对受害者报以最深恶意,对施害者却称赞不已,以强势为尊,视权贵二字大过一切,连公理道德都能踩成一地碎片。
    这于六郎讲着讲着发现燕择面色不对,连忙施礼道歉:“侯爷生了气,可是奴说错了话?”
    燕择摇了摇头:“我生气也与你无关,接着讲你的。”
    于六郎欣然一笑,正想继续,忽见前方有一人衣带翩翩,款款而行,这人眼尖,一下看出来者是徐道莲徐大总管,立刻收了亲近侯爷的心,施了个礼就告退。
    燕择看见这人就心底一沉,人多的时候还好说些场面话,单打独斗却是考验演技,该怎么办?照之前对楚慎说的那法子试试看吧。
    徐道莲见他面色不虞,亲亲切切地想拉了他的手,却被燕择躲过,这人也不恼,只笑道:“小侯爷怎么出来了?我还以为你有那厉夏和霍闲非在手,这一夜都会很忙。”
    他笑容暧昧,显然是意有所指,燕择也不与他客气,直接冷哼一声:“你派去盯梢的人都能排个队去买包子了,还敢问本侯为何出来?我不出来就由你那么胡来?”
    徐道莲笑容不变:“小侯爷这就误会了,您刚刚回来,我派几个人盯着,也是为了保护您的周全,您难道忘了上一次?”
    上一次什么?这家伙说话不清不楚,到底是试探还是别的?
    燕择也不与他啰嗦,直接了当道:“上一次是上一次,难道本侯还会重蹈覆辙不成?我看你就是疑心作怪,弄得本侯也不痛快。”
    徐道莲笑道:“小侯爷教训的是,我没什么别的本事,就是心思多了点儿,有时惹您不痛快,也是我的过错。”
    “既然知错,那就让你的人都撤走,别碍了本侯的眼。”
    “撤人没问题,只是有一句话不得不问。”
    “你是想问那八个护卫是怎么死的?”
    “小侯爷英明。”
    燕择倒觉得他更想问的是,为何那八人都死齐了,唯独小侯爷安安全全毫发无伤?这听着就有古怪。
    于是他思量了一下便道:“那八人都死在一个武功高强的贼子手上,本侯也是被高人给救了,才侥幸从那贼人手中逃脱。”
    “那贼人是谁?哪方势力如此大胆,敢挑衅侯爷威严?”
    燕择正想把锅都推到自己头上,忽听徐道莲身后传来脚步声,这人回头一看,发现是一个腰系红牌的护卫上前报告。
    “禀告小侯爷与徐总管,侯爷府外有人求见,来人自称燕择,说是小侯爷的旧识。”
    来人自称燕择?这是哪个燕择?燕择面上一惊,险些掩不住心底翻涌的惊涛。
    披着他壳子的楚恪明明是跟着裴瑛走了,他难道会半途折返,回来寻楚慎和燕择?
    可若不是他,那又会是谁?一个冒充燕择的阴谋家?
    燕择心内一念百转,正听到徐道莲问:“小侯爷,您刚刚说杀死八个护卫的人是谁?”
    燕择这才醒过神,面上一冷道:“是一个黑衣蒙面的刺客,本侯也看不清他的面目,只知是个用剑高手。”
    “那这燕择?”
    “他就是那个救下本侯的人,算是对本侯有些恩情。”
    徐道莲恍然大悟:“原来这人竟是小侯爷的恩人,那他就是广寿侯府的大贵人了。”
    说完他就把吩咐下属,把这人请进前厅,再领着燕择前去拜会,一进前厅,燕择发现来人果然是楚恪。
    为何一眼就能确认?
    除了身材和脸是一模一样,还有楚恪标志性地二郎腿,油里油气的笑。他们进去的时候,这人正在调戏端茶的丫头,倒是性致和兴致都不错。
    这人为何来此?是裴瑛叫他来,还是他自己过来的?
    燕择想了想,觉得还是后者可能性更大,裴瑛不太可能擅自做主,而楚恪偷溜出去逛青楼的时候可比燕择多多了。
    他一分神的功夫,徐道莲已上前与楚恪一阵攀谈,这人正要试探当日青天观之事,燕择忽然插口道:“我又不是不报你的恩德,你这么心急火燎上门找我是为甚?”
    言下之意,老子和楚慎来这儿是办正事,你个不靠谱的来这儿做什么?
    楚恪心知肚明,面上配合道:“让小侯爷欠人情可不是什么小事,我自然得让侯爷早早地还我,否则侯爷贵人事忙,过个几天就忘了。”
    小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披着你的壳子也能到处飞,别忘了楚慎不止是你心上人,更是欠了我一大笔债。
    燕择笑道:“这是什么人情得你亲自上门?不会是要本侯的命吧?”
    你才是别忘了自己披的什么壳儿,伤没好全又闯虎穴,真当老子的壳儿不是壳儿啊?
    楚恪冲着他眨了眨眼:“小侯爷说的哪里话?我就是来看看老朋友,再来就是这侯府一游,长长见识。”
    就你,楚慎,再加个沈叹,三个不靠谱的人到这不靠谱的地儿,我反正不放心。
    言来语去,燕择已把情况摸了个大概,这人准是偷溜出来的,没准裴瑛那儿正乱成一锅粥呢。
    罢了罢了,既来之则安之,先应付了这徐道莲,再想法子劝退楚恪。退之前让楚慎见见这厮,别人看不出他可看的明白,这人一路上还怪想这弟弟的。就是憋着不说,什么话都放心里。
    话说回来,楚慎如今在做什么?
    ————
    楚慎一弯腰一低头,三道针都从他头发根上擦过,好险,再低一些就能戳着脑袋。
    可这还不够,他转手就是抽剑出鞘,一剑如风似电,急急刺向那床上的厉夏。
    这人却一个翻身缩进了被子,楚慎不愿直接杀人,只浅浅一剑刺入被褥,想的是伤了他即可,可一剑下去觉得不对,这触感,这停滞,分明不是刺中了柔软的织物,倒像是刺到了金属硬物。
    他和燕择检查了整个房间的机关,可唯独没检查这裹着厉夏的被褥棉芯。谁知道里面除了棉花还藏了什么东西?
    楚慎暗道不好,赶忙往地上一滚。
    果不其然,那厉夏撕开被子,从里头拿出一个雕花镶银小匣,宝匣一开,十万道银光自匣中放出,密雨星辰一般洒满了整个房间,床柜、茶几、窗纱,无一躲过,一通桌椅都成了刺猬,楚慎若是不躲得及时,不知要挨上多少针。
    暗器放完,楚慎才从地上弹起,一瞬出了三剑,第一剑自左而右,打掉厉夏的小匣,第二剑自中间折返,硬是折到厉夏的手臂上,翻起了一道肉,第三剑从手骨上一弹,直接停到了厉夏的脖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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