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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心替身

作者:奴玉 时间:2017-08-31 13:05:57 标签:虐文 架空

死心替身





我爱着你,你却爱着他,我只是替代,每次只要他回来,你便不属于我,现在终於…要看著你幸福地拥著你所爱的人了呀。

正品…已经回到你的手中,那我这个替代品…何去何从呢?


1.
 


已入冬的雪夜里…我不知第几个深夜无眠入睡,走下床我来到窗前…将紧闭的窗扇推开。

风雪狂乱地灌进本就不甚温暖的房间内,吹息唯一发著热源的烛火,房内…一瞬间变的黑暗、寒冷。

 

坐上窗边的窗缘,我躯起身子想给迎著风雪的自己一些暖意。

只是…冷风刺骨让我身子不住发颤,然而…我仍是自虐的不关上窗扇。

风雪冷冽…却没有比我冻死的心还要来的冷….心冷的都抽痛了,我想不出还有什麽比我的心来的冷。

习弈你知道吗?今早…你的一席话,便是冻了我这一颗心的主因。

「实…你听我说…我派出去的人…在聂府附近的一个小村庄里找著了祺。」

你当时眉飞色舞的模样我现在还是记忆犹深。

「哼…很好笑吧!谷彦竟然放心的让祺一个人待在那里,天真的以为我永远不会找到他们!可惜的是…他不知道我派出多少人力去找他们,也

不知道我对祺的执著有多麽的深…更不知道我永远也不会放弃祺的。」

你那坚决的模样、说〝祺″这个字眼时的深情,是多麽让我心酸呀……

可是…当时的我却仍是祭出高兴的笑容…恭喜著你。

「今夜…祺就会回到聂府来了,我终於等到这一刻了。」这句话後…你还兴奋的握住我放在桌上的手……你手中的温暖…这一刹那我感觉到了

一刹那…却让我心跳快了不少…即使我知道这温暖就快不属於我了。

「实,这一切都要感谢你,若不是你的鼓励…我也不会有这麽大的耐心去等这一刻的。」

你一席话…马上让我想起…那时从我口中说出违背心意的鼓励话语时…那满心不甘愿的委屈、不能诉说的爱意。

「这是实应该做的…少爷不用说谢。」可我却还是违背心意的这麽回答。

然後…看著你走向内院欣喜地去迎接祺的背影,我那揪痛的心已完全揪成一团。

很痛…痛了多次的心还是一直…一直的发痛……

心痛是因为…我必须笑著祝福你的恋情。必须在你需要的时候…用我这张与祺相似的脸孔给予你所需要的假象安慰。必须…将爱你的心藏的好好的不能向你诉说。

这些必须…痛的我的心都冻住了……

可是…你永远也不会知道……

「咳咳──」很糟糕的……我如意料中的猛咳起来。

想来…是灌进的冷风引发我未稳定下来的病情。

只是…我不想阖上窗扇,这风其实很舒服……每当我心像此时般空荡荡的时候,我就想如此自虐自身孱弱的身躯。

呵…也许是因为这样能分散心痛的痛楚吧…

今晚…你没有来琴阁,因为祺已经在你的视线内了…你放心了,已经不需要我了。

其实我早就明白…我只是你为了弥补祺不在你身边时寂寞的代替品,可以依你的命令回应你的爱语、让你滋意玩弄身子的代替品。

而且我还是一个可以不顾心痛…不忌妒的替身呢…即使我爱你爱的比你爱祺还要来的深…爱到为了你的快乐不顾自身的痛苦……

可…我仍只是个替身呀!

「呵──」我自嘲一笑…心里可是泛酸、泛痛了起来……

终於…我要看著你幸福地拥著你所爱的人了呀。

正品…已经回到你的手中,那我这个替代品…何去何从呢?

黑夜…我悲哀的纳闷……无法入睡。

★ ★ ★ ★ ★

隔天……

琴阁不在像先前那般冷清少人,反倒一直不断有人来来回回的造访。

呵呵……其实是因为我病了。

大夫和负责照顾我的丫环…著急的翻弄我发烫无力的身子。

一下子拿著长针扎上背部的穴道,一下子扎颅上的大穴,可惜的是……热度仍是没有下降。

我似醒似昏…半开著眼看著眼前乱成一团的人们。

这个身子…生来就是不健全的身体,加上自己蓄意的自残…算算能撑这麽久也是奇迹了。

「咳咳──」忍不住地我猛咳起来…甜猩的热液涌出口中,一旁的人们同时发出刺耳的尖叫声。

呵…我突然想笑…这不是我第一次呕血,早已经习惯了这种不定时出现的惊人现象,可是…我忘了知道此事的没有几人……连习弈也不知。

这下子…没多久府里的人都会知道了吧……

「大、大夫…实公子说过…若他有此病像时…就让他服用这个。」

说话的是…负责照顾我起居的丫环─舒月。

迷蒙间…我看见她将我交待给她的东西递给正手忙脚乱的大夫。

「这是……」大夫的脸色霎时转青。「这不是『一刻花』的花瓣…那是毒性甚烈的毒花呀。」

「是的……大夫,这是实公子的交代。」舒月将视线移向我,大圆的眼睛充满了对我的不谅解。

我知道…凭『一刻花』剧烈的毒性会让我这没得救的身子完全败坏。

可是…『一刻花』的剧毒是属它茎部的毒性最烈,而花瓣虽有毒但不至於让人短时间中毒身亡。

加上…服用了『一刻花』…全身并不会有任何中毒异样,而是会像服用良药般全身精神弈弈,然後会在不知不觉中深入体内败坏食用者的身体

内部,让人死於不知不觉中。

而…只服用它花瓣的我,虽然中毒..可是身子会因为它的毒性反应充满了生气。

 

待在以毒闻名江湖的「聂府」三个多月里…我倒是学到不少好东西呵……会出如此下策…也只是因为我不想意识恍惚…的度过人生的最後时候

 

罢了……

 

「公子他的身体实在是……唉……老朽知道了,就照公子的话做吧。」大夫看了看手中的花瓣,在看看我…认命的说道。

「你帮我扶起他…」大夫一面对著舒月说,一面将花瓣捣碎掺入仆人端上来刚煮好的汤药里。

 

舒月扶起我疲软的身体靠在她身上,大夫开始将汤药灌进我口中,一面用巾布擦拭我溢不下的苦药。

 

这让我想到…在以前我发病的时候,习弈也是这般让我躺在他怀里,大掌抵在我胸膛上不断灌进真气,将我病寒的身子添加热度,他脸上充满

 

了平时不易见到的温情,那总让我心悸不少。

 

而他也会亲自煎药、亲自喂药,不假他人之手…屈尊降贵的整天待在琴阁里直到我病好。

 

可惜…此时此刻他不会来、也不会看见我比以前病的更严重的丑样子。

 

对他来说…我只是可以满足他对祺释放温情的代替品,他对我好…担心我…全是因为我长的像祺。现在他握住祺了…而我就变的可有可无……

 

眼皮再也撑不住了……终於我有想睡的念头,不用在去想那些伤痛的事了。

 

阖上眼…听不见满屋子喧哗的声音,只有宁静……

 

这夜…我做了个梦。

梦里…我穿著缀满彩珠的新嫁衣,在一片艳红的花海中…敞开喜悦的笑。

 

我笑的开怀…周围的人们也喜悦的祝福著我。

 

但…最终……梦里的我却等不到新郎的来到。

 

独自……哭泣。

 

★ ★ ★ ★ ★

 

第三天……有个贵客踏上琴阁的地。

 

难得的贵客…让我撑起刚复原的身子,下床为他抚琴。

 

坐落琴座前…我强忍著发颤不住的手抚上琴铉,弹出悠悠琴声。

 

我将满心的郁闷刻在琴音中,祭出一首「难哀」。难哀…是我做的曲子,一首出自内心的哀伤。

 

只是我弹的哀恸…听的人似乎毫无兴趣。

 

「实哥哥…我都这麽烦了,你、你别再弹这首曲子了嘛!」祺终於忍不住的从椅子上跳起。

 

「呵…多日不见,你还是这般急燥……跟木头一样的谷彦怎麽受得了呢?」

反正曲子也接近完结…我停手收回过度运用抖著的双手,反倒庆幸。

 

「我…我哪有啊……」我的一席话让祺脸红透了。

他低下头羞愧著…想来……是想到日以思念的情人了。

 

「想他吗?」我明知故问。其实…我心里也同他一般想著一个人。

 

「嗯…想,我当然想……实哥哥不也是最明白思念的滋味吗?」没料想到他会反问我,我震愣住了。

 

「实哥哥……你还是要继续藏住你对他的心意,不说吗?」祺知道我对习弈的心意,他会这麽问…我没有多大的惊讶,只是……他问的问题,我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我…我只是他买回来的小官……」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深知自己配不上出身高贵的习弈,对他的那份心意…我说不出口。

 

在未遇见习亦时…我在京城中名声颇高的「小官馆」里,是一个任人玩弄的小官……

 

记得在我开菊的竞标夜里……习弈出现在热闹的人群中,眼神势在必得的标下我的开菊夜。

他冷傲霸气的模样…让我移不开眼,魂就这麽地被他勾了去。

 

当他温柔的拥著我躺上床炕时…那轻柔的爱抚、像对待情人的亲腻动作,皆让我以为他是我今生能依靠的人,我就这麽傻的捧著唯一的真心甘愿送上给他。

 

在我哭著忍住下身的剧痛,甘愿地接受他的进入时…一声又一声情欲的呼唤自他口中脱出,那一声声「祺」字,狠狠的将我捧高的心…摔碎了

 

原来…他眼中状似深情的情感,不是对我……

 

那天…我第一次爱上一个男人,身体第一次接受一个男人,也是第一次知道什麽是…心痛。

 

而後…没多久他将我买进「聂府」之後…我才明白……自始自终我就只是一个代替「祺」的假品。

可笑的是…我的一颗心却还是不肯放弃的爱他爱的死心踏地!只能这麽死心眼的爱著他呀……

而「代替品」这三个字…就如此…如此的凌虐著我这颗死心…不知方休……。

 

「实哥哥…他昨夜对我说……要在十五那日娶我为妻。」他毫无表情的说道…话中满是无奈。

 

我不敢置信的抬头不禁瞪大起双眼,祺的话…哽住了我的胸口,压痛了心。

「十…十五?」三天之後…这麽快…

他…就这麽急吗?急的要与祺双宿双飞……那我呢?他会如何发落我的下场?满脑子的问题…弄得我头又剧痛了。

 

「实哥哥…我不想嫁给他!我、我已经是谷彦的人了!我不要嫁给他啊!」祺拼命的摇著头并上前拉著我的手,用力拉的我的手好痛……

 

「可是…他却用谷彦的生命来威胁我……我真的不要啊……」

 

「谷彦不会有事的…他原是一名杀手,少爷他就算用毒也未必能擒到他,你放心……」忍著满心的痛楚,我就事论事安慰他,毕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嗯…说的也是,我应该相信彦的。」他抬手抹去眼角担心的泪,再说:「实哥哥…有件事我想拜托你。」

「说吧…我能帮就帮……」对於祺恳求的表情…我同习弈一般无法拒绝。

 

虽然我们长的相像…我却一直学不来他这般惹人怜爱的样子呀。

 

「帮我…劝习弈放过我和彦好吗?求你了…实哥哥。」

 

他真诚的说著…而我却听的心寒。

 

劝他…怎麽可能……我为了他高兴,甘愿忍著心痛假装自己是你…让他拥抱、让他倾诉爱语、让他作尽他无法对你作的一切。

劝他放过你们…不就等於要我用双手推他入痛苦的地狱吗?

 

只是…我还是心软的无法拒绝他。「我…能帮你们做多少就多少了,剩下的…你们好自为之吧!」

 

「谢谢你!实哥哥最好了!」他撒娇的抱住我然後离开,小脸笑的好不高兴。

 

性情变化快速…也是我学不来的……

 

其实…我们两人根本除了脸以外,没有一个地方相似…不论是身型还是出世…都不一样。

可是……那人却从来也没有看清这一切不相同。

 

「不说谢…你出来也有一阵子了吧……快回去吧!我也有点累了。」我缓步到床边,身子因为多天前的一场大病,至今仍是一直感到精神疲倦,有时刚从睡眠中醒来却仍是意识不清楚,我不断服用著『一刻花』的花瓣,勉强维持精神。

 

看来这样下去…这身子就快不行了吧。

 

「实哥哥!」走到门前的祺,忽然回头唤住已躺入暖被中的我注意。

 

「我不会让聂习弈娶我的,十五日的婚礼不会成,实哥哥你大可放心!我永远是谷彦的人。」

丢下这一句搅乱我心池的话,祺消失在阖上的门後。

 

「呵……」我轻笑著…..

这小子何来的信心可以说出这般话呢?

 

若我…有同等的信心告白,我是否还会像现在一样…忍著心痛呢?

 

【二】

 

第五天……

 

内院喧哗的气氛,让我无心待在琴阁休息养身。

 

迈开脚步…我走向琴阁附近,一个同琴阁一般少有人烟的花园去。

 

入冬的此刻…花园的花仍是开的娇、美丽绽放。

 

因为这些色彩艳丽的花儿,皆是毒性剧烈的毒花啊!他们毒性强烈…生命力也同是强烈。

不论春夏秋冬…他们都开的如此有生气。

 

站在美丽的花海中……我看见不远处正发生一件有趣的事情呵。

 

花前月下……情人相拥,令人好生羡慕呵……

 

「谁在那?出来!」

 

哎呀……我成了破坏这对璧人的凶手了。「在下是…杜实。彦兄不认识我?」

 

无视谷彦想杀人的眼光…我蓄意的走进他们的小世界里。

呵…见过谷彦几次,每次他那刚正不阿的个性,总让我想戏弄他。

 

「见过!聂习弈的男宠!」

 

哎哎……这句话真伤人,但这是事实…我从不觉得该否认这个事实,因为我认哉了。

反正,我只不过尔尔……

 

我没有反驳…只是轻笑,但…性格火爆的祺,就不同了……

 

「彦──你怎麽可以这样说!」祺从他的怀里跳了起来,踹起了谷彦的脚…完全是他作风。

 

惊人的是…谷彦竟像个木头任祺拳打脚踢,但更好玩的…最後谷彦竟将闹脾气的祺强塞进怀里

细声安抚著。

 

呵呵……真是好玩的一对佳人呀。「祺…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我向前…将祺从谷彦的怀里拉到一旁,无视他杀人的目光。

 

美人未抱暖,算是…对谷彦一点点小小的惩罚呵……

 

「实哥哥…都深更了,你怎麽还未歇息,你的身体……」

 

「不碍事…我问你,谷彦怎麽会在聂府?」我坐落在花园边的石椅上,示意他坐在一旁。

 

「我、我…其实……谷彦一直都跟我身边。」祺愧疚的低下头,不敢面对我。

 

「你们…是为了『血烙』的最後解药故意让少爷找到的吧……」说完…听到了他的抽气声,我知道我说对了。

 

在祺和谷彦私奔的那天…因为行迹败露而遭到习弈的围剿,祺因此中了习弈痛下手发出的『血烙』。

 

身中『血烙』的人…刚开始全身会遭受到无比的灼热感,皮肤表面慢慢的浮出一道道血痕的伤口,血痕会依时间的过去慢慢变大、变深,若没

 

有解药…中毒者就会全身被伤口蚀去──死亡!

 

但..与习弈同为一个师父教出来的祺…自然知道如何解开「血烙」,可是…要将『血烙』完全治愈,世上也只有习弈自己提炼的丹药才能有此功效。

 

祺…他本身的功力只能将血痕暂时压抑住…不让它复发,因此……最终他们还是得回来拿血烙的解药。

 

「放心…我不说少爷也不会知道。」我握住他软软的小手,感觉一切像是回到数月前…常与祺彻夜长谈的时候。

 

「实哥哥──」祺想说什麽…我却打断他。

 

「我本来答应你…要劝少爷打消娶你的念头的,只是……我忘了…我被下令不能进去内院。」我边说边自嘲笑著。

 

下令的不是别人…就是习弈。原因…可想而知……是不想让前来祝贺的宾客,知道有我这个人的存在。

 

「实哥哥……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害的你……」说著说著…祺就这麽撞进我怀里哭了起来。

 

呵…我可以感觉到身後有个人正用视线将我切成一块一块。

 

怀里的祺让我想起以前在「小官馆」时…也有一个爱哭的孩子……总是躲在後院偷偷哭泣,而我…就会同现在一般将他搂在怀里安抚著。

 

「不是你的错……是我不该舍望太多的……」

 

揉著怀中头颅秀软的发丝……我这才发现…我已好久好久没有感受过温暖了。

 

「实哥哥…跟我们一起离开好吗?这样…你就不会这麽痛苦了…」

 

那清澄的眼神…恳求著我。「不…我不能……我放心不下少爷……」

 

我不走…因为我不想离开习弈的身边,即时他需要的不是我…我也无所谓……我想用最後的这一段时间…将他牢牢的记在心里……

 

「可是──」

 

「不说这些了…你离开内院多久了?」我转移话题…以免最後我因为心软而答应跟他一起走。

呵…我可不想被那个闷葫芦怨死呢!

 

祺低头思索一会儿…说道:「我不清楚…很久了……」

 

很久?那…内院的喧闹八成是习弈派人在找祺引起的。「你和谷彦先到我琴阁去躲躲吧!明天一早在这里等我。」

 

「实哥哥你……」祺瞪大双眼不敢置信。

 

「我说过…我能帮你多少就帮你多少,既然…我无法帮你劝阻少爷,可我…至少能帮你取到「血烙」的解药。」放开怀中的祺,我将他推回他身後的高大人影的怀里。

 

「实哥哥…这不是要你背叛习弈吗?」他不解的问道。

 

背叛…?不…不是背叛,那是我对他的..报复!

也许是报复他…不爱我吧….

 

「快去琴阁吧…那里很安全,不会有人去搜的。」

不等他们回答,我转身走向火光烁烁的内院。

 

琴阁…是个被人故意遗忘的地方,除了我发病时有人来往外…平时只是一座只有我和舒月的孤城。

 

★ ★ ★ ★ ★ ★

 

看著实离去的孤单背影,祺眼框不住一阵发热。

 

「彦…我真的欠实哥哥,好多…好多…还不起了。」祺回身紧环住情人可靠的腰身,话中是满满的歉疚。

 

「不是你的错……」谷彦回抱住他,给予他支持的力量。「错就错在…他太像你了,却又爱上只爱你的习弈,一直看不开这个结,不知道放弃。」

 

「可他待我、视我如亲弟弟…对我来说更是良师益友,我不忍看他这样黯然下去……」

 

还记得数月前…习弈拉著我上街,说是要介绍一个人给我认识。

 

那个人…就是实哥哥。

 

当我看见面貌与我相似的实哥哥时…一度震惊。

 

可是…也因为这个原因我们两人一见如故,因为实哥哥比我大上三岁,所以我唤他哥哥,我并不介意他身为小官的身份…因为那并非实哥哥自愿的。

 

之後没多久…习弈将实哥哥从『小官馆』将他卖进聂府,我以为那是习弈见我和实哥哥要好,替我为他赎身,住进聂府让我有个伴。

 

我知道习弈是爱我才为我做了这件事,当时…我确实因此对他冷癖的习性改观不少。

 

但…不久後,我才知道…习弈只是将实哥哥当成是我的代替品!对实哥哥作尽一切…他不敢对我做的事。

 

习弈对实哥哥的残忍…让我对他心寒,他不知道他这样对待爱著他的实哥哥是一种沉重伤害…一切只是为了他自己的私欲。

 

他更不知道…我每夜与实哥哥长谈谈起此事时,实哥哥总会忍著不愿流出的泪的令人鼻酸,诉说他的不後悔……

 

可是…也因为有我的存在…习弈他永远不会知道在他背後有一个深爱他的人。习弈不放弃对我的爱,实哥哥也同是不会死心一直爱他。

 

即使…现在我的心已永远属於彦的,这个结依然解不开。

 

「祺…不准你後悔跟我离开聂府!你若是不走…事情也不会有任何改变的。」他的不安实实在在的传递到谷彦的心里,令谷彦不禁紧张。

 

唉…我忘了,我眼前也是有个深爱我的人。「不会…我不会後悔!你别生气嘛……」

就跟实哥哥不後悔爱上习弈一样,我也不後悔…跟他走。祺抬起脸与他面对面,将眼中的决意让他看见。

 

「事情不会转变…可…人会变。」没来由的…谷彦丢出这句莫名的话。

 

是啊……希望如此。

 

知道他的意思,祺轻笑著没有回答他…将头埋进他的胸膛上……暗付著这句话。

 

★ ★ ★ ★ ★ ★

 

站在琴阁通往内院的通路上……我迎著冷风,等著习弈想起还有琴阁这地方没有找齐。

 

脚…有点酸了。风势似乎增大了些……

 

这条通路…是在一个一旁有小瀑布,看起来颇大的池塘上的一座全由白石砌成的小桥,我就站在小桥的上方,一面欣赏著因为深更而不一样的景色一面等著习弈的来到。

 

「咳咳──」我忽地又猛咳了起来。头昏昏的…让我想起…我尚未服食「一刻花」的花瓣。

 

这身子…真的到了极限了……拿出一片馨香的花瓣,我含入。

 

这时…火光自前方迎面而来,人声沸腾,我知道…我等的人来了。

 

「祺……」习弈带著数人…气势汹涌而来,和以前一样一看到我…脱口就便是「祺」这个字。

 

我没有说话…风掠过我们之间,似乎发现我不是「祺」後…他的神情从喜悦的模样转为平时那般冷漠。

 

「少爷,实有些话是否能跟你谈谈…?」

 

「嗯…」他轻声回应,并示意身後的仆人自行搜寻。

 

「你有看见祺吗?我──」

 

开口就是找祺,听得我心都酸了。

 

「走…我们去琴园说吧。」我打断他的话,并向前牵起他厚实的大手,拉著他走向琴阁旁…一座他专门用来设宴招待贵客的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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