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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议结婚后我离不掉了(31)

作者:百户千灯 时间:2020-04-20 10:17:01 标签: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恋爱合约 甜文

    林与鹤点头:“谢谢。”
    陆难把润唇膏放在了他的羽绒服口袋里,帮人拉好拉链之后,又从提袋中翻出一个纸包,拿出其中一块,递到了林与鹤嘴边。
    林与鹤没看清那是什么,只嗅到了一阵甜味:“唔?”
    陆难把东西喂给了他:“糖,去去苦味。”
    林与鹤启唇含到嘴里,才发现那味道非常熟悉。
    居然是梨膏糖。
    蜀地盛产雪梨,而且林与鹤天生气管不好,经常会吃雪梨做的东西,清燥润肺。梨膏糖是他从小吃到大的东西,味道相当熟悉,吃起来也开心。
    雪梨的甜驱散了残留的苦味,林与鹤终于放松了一点。
    他的视线落在那个提袋上,又转到了提袋旁边的男人身上。
    提袋里东西很全,连梨膏糖都有。
    林与鹤发现,陆先生远比他想象的更加细心。
    刚刚上药时也是,虽然林与鹤被靠近的男人夺走了大部分注意力,但他还是察觉到了对方动作的轻缓。
    倒不是说陆难看起来很粗心,只是男人那冷峻的外表实在让人很难想象,他照顾人时竟会如此周到。
    林与鹤猜测对方可能有过照顾病人的经验,因为一般人其实很少能想得如此周全。拿药膏、润唇膏很正常,但还记得拿棉签和吸管,就很难了。
    再想到对方还带了糖来化去苦味,林与鹤猜测,陆先生或许是有过照顾生病的小孩子的经验。
    也是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之后,林与鹤才发现了男人如此体贴的一面,他正想着,手中攥了许久的矿泉水瓶就被接了过去。
    陆难看着他,问:“怎么了?”
    林与鹤这才意识到,他刚刚一直在盯着陆先生看。
    “没什么,”他摸了摸鼻子,“就是觉得,哥哥很细心。”
    陆难把水瓶盖好放在了一边,抬眼望向他:“学医的人应该更细心吧,周围的人一有什么异样,都能察觉。”
    “嗯?”
    林与鹤有些疑惑,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
    他有些摸不准陆先生这话的意思,不知道对方是在说自己发现了继母怀孕的事,还是因为陆先生听到了自己之前出门时对父母说的那些话,意指他发现了跟拍作戏的事。
    对刚刚一出门就撞见陆先生的情形,林与鹤现在想起,仍然带些忐忑。
    尽管大家都知道是协议,但这么直接挑明,到底还是会有点尴尬。
    他一心想着这些和“细心”有关的事,却没料到陆难开口竟是一句——
    “对别人都关照得那么周到,那你为什么总是不好好照顾自己?”
    “……?”
    林与鹤怔住了。
    他望向陆难,等看清对方的表情时,才意识到男人当真是在认真地询问这件事。
    林与鹤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犹豫了一下才道:“……也不算吧?”
    “不算吗。”陆难的声音听起来还是没什么波动,很平静地问他,“单是我撞见的嘴唇出血就有几次了?”
    林与鹤习惯性地想抿唇,想起药膏的苦味才停下了动作:“这只是一点小伤。”
    陆难眯了眯眼睛:“很多病人都这么想。”
    “不,这个不一样。”说起这个,林与鹤却很认真,“疾病分各种情况,很多时候病人必须仔细留意自己身体状况的变化,更不能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就不遵医嘱。医生基本不会说无用的话,列出注意事项就必须要注意。”
    他道:“但我这种情况不是,我顶多是出点血,最严重也就是唇炎,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陆难的神色越来越冷。
    他的胸口猛地起伏了一下,声音被压抑过,就更显得冷硬。
    “所以,你知道会得唇炎还不管它?”
    男人关键词抓得太准,林与鹤一时语塞。
    陆难直接把他口袋里的润唇膏拿了回去。
    “看来提前交代也没什么用,我还是亲自监督吧。”
    “……”
    林与鹤张了张嘴,看见男人的表情,还是把话咽了下去。
    车厢内安静下来,像是又恢复了刚刚从家里出来时两人之间的低气压。
    林与鹤觉得陆难似乎有些生气,但他其实不太懂。他觉得会因为这种事生气的人一般都是家属或者医生,可陆先生既不是他的家属,也不是他的医生。
    林与鹤不知道陆难为什么这样关照他。
    汽车平稳地行驶着,封闭空间里保持着沉默。林与鹤以为男人不怎么想和自己说话了,但“似乎在生气”的陆先生把润唇膏收好后,就又在提袋中翻找了起来。
    他拿出了一包湿巾,抽出一张,对林与鹤说:“手。”
    手?
    林与鹤不清楚他要做什么,但还是把手伸了过去。
    陆难面无表情:“另一只。”
    林与鹤又换了只手,这次陆难才伸手托住了他的手掌。
    微凉的湿巾覆了上来,在林与鹤手背上轻轻擦拭了两下。
    看到湿巾上沾染的浅粉色痕迹,林与鹤才想起自己之前用手背擦过唇,沾了血。
    他自己都忘了的事,陆先生却注意到了。
    林与鹤觉得,好像他在长辈眼里一切都好,不用人费心,一直都很懂事;但他在陆先生眼里却总是各处带伤,必须被照看,总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他轻声道:“谢谢。”
    手背上擦拭的力度很轻,一开始湿巾还有些凉,之后热度就从相贴的皮肤处传递过来,只剩下了温暖。
    陆难动作轻缓,小心地托着那只手。林与鹤的手很漂亮,皮肤白皙,骨节分明,关节泛着浅浅的粉色,放在陆难的手掌上,对比之下就更显纤细。
    那是一只天生适合拿起手术刀或是按下黑白琴键的手。
    血渍擦净之后,林与鹤手背上靠近腕骨的地方还有一片轻微的红,陆难又在那处擦拭了两下,却发现那红色并没有被擦掉。
    林与鹤察觉了他的动作,解释道:“没事的,不用擦那里,那不是血,是一片疤。”
    陆难顿了顿,问:“什么时候落下的?”
    一般人这时大概都会问是不是天生的,陆难问的却是什么时候落下的,仿佛他知道这疤不是生来就有的一样。
    林与鹤没注意这一点,只道:“是我小时候打留置针留下的。”
    陆难皱了皱眉:“留置针?”
    林与鹤点头:“我血管天生很细,不好扎针,只有腕骨附近的那条静脉比较明显。因为总是要输液,就扎了留置针,有次留置针歪了,就落下了疤。”
    男人停下了动作,他的指腹悬在那片浅红之上,隔着零星半点的距离,将触未触。
    他的声音隐隐有些发哑:“疼吗?”
    林与鹤笑了笑:“早就不疼了。”
    男人却没有因为这句话而释怀。
    他沉默了片刻,又追问:“那时候疼吗?”
    林与鹤还是摇头:“不疼。”
    陆难低声道:“你打针的时候,不会哭吗?”
    林与鹤有些意外地看着他,听这话的意思,怎么感觉陆先生像是知道自己小时候爱哭一样?
    他诚实道:“我小时候是挺怕疼的。”
    “不过小孩子嘛,总会把疼痛的感觉放大。”林与鹤说,“其实不疼的,没有那么严重。”
    他的语气很轻松,陆难听了,却比刚刚沉默得更久。
    究竟是小孩子会放大疼痛,还是长大后,已经习惯了忽视疼痛?
    那处浅浅的疤痕,陆难终究没有伸手去碰。
    他托着林与鹤的手帮人擦净血迹,用体温暖热了对方的掌心,但林与鹤那裸露的手背和指尖,却还是冰凉的。
    陆难收好湿巾,把那只清瘦的手包在了自己手掌中。
    林与鹤发现男人帮自己捂手的动作,不太好意思麻烦对方,便道:“没事的,我的手一直这么凉,放口袋里暖一会儿就好了。”
    陆难抬眼看他,却没有松手:“你已经在衣服里暖过很久了。”
    林与鹤语塞,却又无法辩驳。
    陆难说得对,其实林与鹤再怎么用衣服暖手都收效甚微,要不然他晚上睡觉时也不会那么煎熬了。
    但他总不能一直冰着陆先生。
    车上好像也不好找热水,林与鹤道:“下次我记得戴双手套,可能就好一点了。”
    陆难却道:“没有手套。”
    林与鹤愣了一下:“……啊?”
    陆难直接伸手过来,一只手绕过他的后背,握住他的左手,另一只手握着他刚刚被擦净的右手,把林与鹤的两只手都握在了掌中。
    他这个姿势,直接把林与鹤圈在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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