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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池春+番外(26)

作者:飘绿如意 时间:2017-09-07 14:29:35 标签:情有独钟 强攻美受 忠犬攻 年上

    烈战潼只觉身下血脉一抽一抽的跳动,胯下那物简直快要炸开了。他低头含住他的唇,舌尖顶开长驱直入肆意翻搅,一面含糊不清的喘息着:“宝贝儿别怕,交给我……”

    一只手继续爱抚着手里的宝贝,另一只手胡乱往软榻外缘摸索着一拉,一个精巧隐蔽的小抽屉被拉了出来,里头的东西晃动撞击,发出细碎的丁零当啷的声响。

    烈战潼只伸手一捞,将一个三寸许的小瓷瓶抄入掌心,拔开塞子,一股似麝非麝的、暧昧模糊的香气立刻散发开来。

    卫涟此时已深陷情欲煎熬,任由男人缓缓分开双腿,屈于两边,身下最隐秘的地方竟是一览无遗任由采撷,- yín -水潺潺,顺流而下,已是湿了一片。藏于两股间的蜜鬮外观色泽极淡,鬮口紧紧闭合着,不知是紧张还是怎的,那褶皱还在微微往里收缩。

    如斯- yín -靡丽景,简直勾魂摄魄,叫人夕死可矣。

    烈战潼眼中喷火,目不转睛顶着那里,哑了嗓子,慢慢说道:“宝贝儿,我一定叫你快活!”言毕,将瓶子一倾,微凉润滑的液体沿着挺翘的臀肉滑入股缝间,紧接着,一根指腹带茧的手指旋转着轻轻顶了进来,换回一串销魂蚀骨的喘息呻吟。

    - yín -靡的鬮插水声里,忽然听得细微的闷响,烈战潼抽出全部手指,然后毫不犹豫的握紧胯下早就涨到发疼的硬物,狠狠顶了进去。

    卫涟发出一串细碎的抽泣,身下条件反射的绞紧往外排斥,无法描述的紧致销魂之感几乎让男人当场缴械,令向来自傲的前悍匪几乎恼羞成怒,缓过神来后憋了一口气,肆意卖弄起来。由浅至深,由缓至急,由轻到重,渐至疯狂……卫涟被撞击的直如暴风雨中瑟缩的雏鸟,只剩咿咿呀呀的啜泣呻吟与模糊的哽咽哀求。然而向来对他言听计从千依百顺的男人这次却没有放过他,反而愈加兴奋的将他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里里外外彻底吃干抹净,最后,在小美人尖叫着泄了第二回身后,这才心满意足的再度疯狂顶弄了一轮,最后耸动着将一股一股热液射入他体内。

    一场淋漓尽致的欢爱,孱弱的平安侯仿佛被彻底榨干,微微蜷缩着侧趴在软榻上,连一枚小指都懒的动弹。烈战潼从身后将他半拢入怀,颇有些意犹未尽,但是顾及他身体,却也不敢造次了,小心的施力替他按摩着腰部,缓解之前那一轮疯狂带来的酸痛。

    卫涟只觉浑身疲倦、酸楚、身下胀痛依稀犹存,在那双手有节奏的揉按下,倒是舒缓了许多,他甚至有些昏昏欲睡起来。咬了咬舌尖,唤回一点清明,小侯爷长睫低垂,双眼半眯半睁,强打精神开了口:“我还是不太放心,你且将入殿后的情形与我细说来……”

    烈战潼有些不满:“你且歇一歇吧——还是说,我刚才还不够卖力?”

    这个不要脸的!卫涟恨恨瞪了他一眼,可惜一点威慑力也无。不过在他的坚持下,烈四只得从进门开始讲起,做了什么动作、说了什么话、甚至皇帝的语气如何——若不是不可直视君父,他会连皇帝的表情都描述给他。卫涟听他说至承认籍贯作假处,抬手止住他,静静思忖片刻,随即呼出一小口气,眉心稍展:“你做的很好,陛下问什么便答什么,一定不可以欺瞒。”

    昭宁帝绝非可欺之君,那些自以为是的聪明和心机,往往下场还不如老老实实的一是一二是二。

    烈战潼想了想,有些犹豫:“还有件事,我有些吃不准。”

    “什么事?”

    “奏对时,殿中除了内侍,另外应该还有一人。”

    “怎么说?”卫涟诧异的扬起眉。

    “呼吸——绵密悠长,多半是练家子。可是,明明殿中没见其他人啊?”

    卫涟皱起眉,开始仔细思索推敲。烈战潼见他这样,心下有些不忍,手掌捂上他双眼:“怪我多嘴,你别想这些了,仔细累坏了。”

    卫涟脑中忽然灵光一现,一个大胆的揣测冒了出来,又联系了一番前因后果背景现状的快速一分析,自觉猜中些什么,脸色渐渐缓了下来,眼中泛起笑意,拉下他的手,含笑道:“没关系,说不定还是好事呢,咱们以不变应万变,等着看就是了。”

    三天后,平安侯对朝局观察、形势分析的出色能力又一次被验证了:毫无征兆的,昭宁帝提拔振威校尉烈战潼为正五品定远将军,迁至骁骑营服役。

    此令一出,瞬间在武官中掀起了不大不小的潮涌。

    此番虎贲军南疆大胜,功臣良将被逐一犒赏,官爵财帛,分配公允。本来,以烈战潼的出众表现,越级提拔并不算什么——比他升的更快的也有。可是,定远将军四字若沾上骁骑营,那背后的意义,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骁骑三万,精锐锋芒,常驻西山,拱卫京畿。这支军队素来由裕亲王直接统领,选兵择将、拔擢升迁,自有章程。不过,裕王何等忙碌?日常的训练与营中大小事务,多由其直属手下代劳。骁骑营中设正五品定远将军与从五品游击将军各一名,便是这所谓的左右手了。

    换而言之,定远将军之于骁骑营,乃是实际上的二把手。

    因此,昭宁帝的嘉奖令一出,长串名单中,烈战潼这三字不可避免的成为目光焦点、众矢之的。

    大部分人的第一反应皆是:这人是谁?他凭什么?

    很快,烈战潼明面上的背景就被翻了个底朝天。寻常出身,毫无背景,却不到一年便升迁至五品实职,除了自己争气,要说背后无人提携,那几乎是不可能的。联系他一路走向,又听闻他此番是替裕王世子挡了一箭差点丢掉性命,众人恍然大悟——怕是裕王亲自培养的嫡系了,怪不得!

    于是,不知道自己已被贴上标签的烈将军,很快便成了一些人观察、拉拢的对象。另一方面,却也成了有些人的眼中钉。

    比如,宁王。

    须知,骁骑营的这个位置,乃是新近才空出来的,这位置的前任,虽然看似刚直,其实暗中与太子一系颇有些瓜葛。骁骑营何等重要,宁王一系努力了多年才渗透到几个不痛不痒的下层军官,因此,对于太子拉拢到了定远将军,愈发嫉恨。一番策划下,其人在军械马匹上手脚不干净的事情被巧妙的捅了出来。上头震怒之下,太子一方还来不及补救,人就被捋掉了。

    宁王原本计划安排推动自己的人上位,谁知人算不如天算,不按常理出牌的昭宁帝忽然凭空塞下来一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姓烈的,生生打乱宁王一切计划与后手,让他恨得几乎咬碎牙齿。另一方面,太子那边,却开始就此事对他展开报复与反扑。宁王替人作嫁的同时,还要承受反啮,其愤怒可见一斑。双方如今几乎图穷匕见,争到不可开交,碍于对方储君身份已定,许多时候,宁王都不得不被压下一头。

    不能再等下去了……他一脸阴鸷的想着,内心焦躁而愤怒。必须尽快取而代之。这位置,这权势,这天下——不能再等下去了。烧的发红的双眼前忽然浮现出少年艳色夺人的模样,可望而不可即……

    不能再等下去了。

    他啪的拗断手中玉笔,终于下了决心。

    

    第35章

    

    昭宁二十年春,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季节。

    朝堂内外,太子与宁王争斗愈发激烈,三省六部几乎无不受波及。连御史台都几乎分成了两派,弹劾反驳,空前忙碌。

    二月初,西南道按察使、原中书舍人何靖因年迈和水土不服,病倒于任,上表乞骸骨。何靖原是前任中书令的副手,范嗔致仕后,在太子的暗中支持下与大学士崔焕争夺中书令一职,却被平安侯轻描淡写几句话勾起皇帝的疑心,明升实贬,去了西南道。虽说如此,到底是御前服侍了二十多年的老臣了,主仆旧情尤在。昭宁帝见到那封几乎能读出”临表涕泣”的折子,颇为感慨了一番。太子这边一看有戏,巧妙的通过各种途径添了几把火。很快,内廷便赐药下来,皇帝还派了一名御医前往儋州,贴身医治以示恩宠。何某人的身体不负众望的渐渐恢复过来,昭宁帝欣慰之余,一道诏令震动满朝:迁儋州刺史卢玄为西南道按察使,原按察使何靖,调返京城,任正二品门下侍中。

    天心之难测,成功的又一次让所有人深为警惕。

    京郊别院,杏花烟雨里,卫涟抿一口清苦茶水,一面思索,一面慢慢的对着烈战潼分析朝局,掰开了揉碎了细细解释给他听:“汪景芝自坐镇中书省后,手段老辣,城府深沉,极短时间内便压住了局面,收服了一干牛鬼蛇神。甚至连太子与宁王两边,都敷衍的很好,哪头都不靠,却也谁都不得罪。他忠于皇帝不假,但表现的太出色了,有时却不见得是好事。”

    烈战潼若有所思:“所以?”

    卫涟淡淡一笑,眼底却一片清明:“所以,你可以锋芒毕露,但是,刀柄须得握在主人手中。”

    烈四低头想了想,试探道:“那些封疆大吏们,家眷子弟多驻京城,难道是为了方便节制?”

    卫美人赞许的看了他一眼:“这些不过是明面儿上的。更有甚者,不惜自污,将把柄送到上头手里——这便是投名状了。想要飞黄腾达,哪里这么简单了。”

    烈战潼一怔:“那皇帝知晓我的真实身份,难道也是你故意为之?”

    卫涟嫣然一笑,低头喝了一口茶。

    不知怎的,前悍匪这才后知后觉的有些心有余悸,看着面前秀色可餐的妙人,梗了半晌,讪讪的问道:“皇帝为何不信任臣子们?”

    卫涟仿佛听到了笑话似的,抬眼反问道:“皇帝为何要信任臣子们?”

    烈战潼想了想,沉默了。

    微风拂面,带下淡粉轻红一阵花雨。卫涟凝视着杯中飘入的一片花瓣,面色不动,幽幽道:“帝王心术,有时候,疑心也是一种手段。”他止于此,不愿在此话题上继续下去,便又回到先前的话题:“陛下发觉,需要有人来牵制汪景芝。这个人,地位不能低,资历不能薄,手段不能差——单看条件,何靖和崔焕都够格。”

    “那最后为什么选了姓何的?”

    卫涟闭上眼,轻声叹息:“太子,到底是储君。”

    宁王与太子争的越凶,皇帝的警惕与不悦之意只会越甚。作为平衡的棋子,宁王过去在一定范围内的动作都是被默许的,但是,如果一旦势大到要影响正统,那就是另一回事了。至少迄今为止,太子作为昭宁帝钦定的储君,表现一直可圈可点,从各方面而言都当得起这位置。宁王想要撬动,还要看皇帝许不许。

    何靖接掌门下省,也是一种表明态度,替长子正名的意思。

    平安侯能想明白的,别人自然也能想明白。

    昭宁帝四两拨千斤的一个调令,轻轻巧巧就立刻拨正了原本已呈胶着的局势,各种纷争似乎也明朗起来,连许多原先看似中立的官员也开始有意无意的朝东宫那边示好。一时间,太子势头大盛,宁王一系处处被压制,颇有些灰头土脸。

    然而太子似乎仍不满足。也许是受了什么刺激,也许是之前多年累积的敌意,也许是出于乘胜追击的心态,总之,他虽然表面上仍然挂着温文尔雅和蔼亲善的笑,实际上对自己的弟弟所做的一切,却颇有种逗弄猎物、然后赶尽杀绝的姿态。

    这样的发现让昭宁帝开始皱眉。

    然而更糟糕的事情还在后面。

    四月初八,宁王拜访皇叔晋王后,于回府途中遇刺重伤,命在旦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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