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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莺夜莺(90)

作者:唐泽泉 时间:2024-06-03 09:43:22 标签:先婚后爱 美人受 万人迷 强强 年上 救赎

  当时就应该把谢瑜那个变态和徐可阳一起解决。傅斯舟心想。

  【那我先走了】保镖对阮绥音比划。

  阮绥音慢吞吞抬眼看他,知道他的意思是傅斯舟回来了,他就该先离开了。

  可傅斯舟回不回来于阮绥音而言的意义其实并不大,因为傅斯舟不会陪着他,不会与他多说一句话,甚至不会多看他一眼。

  而他现在很害怕一个人待着。

  但不论如何,他不可能和傅斯舟在同一屋檐下,还让另一个男人留下来,因此他只能轻轻点点头:“早点休息。”

  另一方面,他想保镖也很累了。

  目送保镖走出房间,傅斯舟才不冷不热地开口:“他也只敢弄这些小动作,不会有什么大事。”

  言下之意,阮绥音不必忧心忡忡、风声鹤唳。

  阮绥音无心跟他分辩,反正时至今日,他再在傅斯舟面前装可怜、卖惨博同情,都只会显得滑稽可笑,换不来半分怜爱。

  见阮绥音垂着眼不说话,傅斯舟以为他还在害怕,便走近了一步:“你睡卧室吧,我在外面。”

  阮绥音站起身,却没往卧室去,只是关了客厅的灯,又坐回了沙发上。

  电视屏幕投射的光影在他脸上翻覆、游移,衬托得苍白的他更死了,眼珠子都一动不动,像一尊被冰封、死不瞑目的尸体。

  很明确的逐客令,这个空间的昏暗很快便让傅斯舟浑身不适,他也不想多说,只能迅速收拾了那个礼物盒,走进卧房。

  有时候阮绥音也会想,自己或许都没明白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就像如今他仍然渴望能被傅斯舟抱拥着入睡、能有傅斯舟温柔体贴的关怀安慰、能有傅斯舟无条件的保护和包容,这些都是他曾经真真切切在傅斯舟那里拥有过的。

  最后他没得到傅斯舟亲口说一声爱,就连这些也都失去了。

  说到底,在遇到傅斯舟的当下,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更不懂如何去爱一个人。他迫切地渴望傅斯舟的爱,又给不到傅斯舟安全感,他用别的男人来给傅斯舟施激将法,却只是把傅斯舟推得更远。

  “脱了。”

  阮绥音在梦里走进一个贴满墨绿色壁纸的琴房,而徐可阳坐在正中的沙发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命令他。

  大多数时候,阮绥音会遵从他的命令。因为就算他不听从,那些人也会强制动手,还不如自己卖乖来得轻松。

  但那次没有,他只是站在那里,有些呆怔地看着他们,看着他们手里正在录像的手机。

  最后的结果也没意外,他们把他按在地上脱光了所有衣物,用来润滑的液体挤了他一身,然后不情不愿的谢瑜被怂恿着压上来,在他的求饶哭叫声里磨蹭了半天,最后还是“啧”一声又翻身下去。

  “你看看他那扮相,总感觉在干顾望景似的,我对那小屁孩真提不起兴趣。”谢瑜抱怨着,却让阮绥音觉得自己逃过一劫。

  “再提小望我就撕了你的嘴。”徐可阳狠狠剜他一眼,“没用的东西。”

  “也不是一定得要人呀。”一直在旁边看着的沈嘉英开口了,随即顺手从旁边的钢琴上拾起一根银色的金属指挥棒。

  “看不出来你比谢瑜还变态啊。”

  “真是…别把人捅成筛子了。”

  阮绥音睁大眼睛,拼命挣扎着想挣脱他们死死按住自己的手,无果,他只是在极端的恐惧中瞬间脱离了梦境,猛地睁开眼。

  他恍惚着从沙发上翻摔下来,没有经过思考便本能地冲向卧房敲门。

  傅斯舟很快被惊醒,立马翻身下床,手覆上门把却又没开门,只是问:“什么事。”

  他不冷不热的声音让阮绥音清醒了许多,阮绥音气喘吁吁平复片刻,才开口:“……没什么。”

  傅斯舟看了眼时间,凌晨五点,再过两个小时他就又该起床了。

  “你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吗,阮绥音。”傅斯舟不理解。

  “抱歉…”阮绥音喉咙哽了哽,后退了一步,想逃避傅斯舟的诘问,幸而傅斯舟没了后话。

  但下一秒,阮绥音又觉得傅斯舟就算是嘲讽、诘责、质问自己都好,至少听着傅斯舟的声音能让他镇静些许。

  只不过傅斯舟懒得再跟他多说半个字了。

  傅斯舟仍然站在门后,听着外面安静了一会儿,傅斯舟正要回去继续睡,却突然听见一声闷响。

  傅斯舟迟疑了一下,随即一把拉开门。

  阮绥音倒在地上,散落的长发仿佛融化的银漫了一地,睡袍下薄如纸片的身躯几乎要像一捧轻飘飘的羽毛四散而去。

  【作者有话说】

  【李幸倪《我不是你的观赏鱼》,作词:林若宁】

 

第73章 而你能令我不瓦解

  阮绥音身体不好是众所周知,水星娱乐也只是以他筹备汇演过度劳累为借口发布公告,而下午的红毯也在等他的恢复情况,决定是否推迟。

  阮绥音在病房醒来时,床边围满了人,他费力撑开眼聚焦目光,找了一圈也没看见傅斯舟。

  所有人都关怀备至、嘘寒问暖,他仿佛被爱包裹住,却只觉得心空。

  陈帆很快看出了端倪,开口:“阿斯兰德王室到了,傅首长得和高军团长一起去接…”

  阮绥音垂了眼,他听不进去其他人说些什么,看不见他们喂到自己嘴边的是什么,更尝不出囫囵吞下去的是什么味道。

  他的世界好像只剩下傅斯舟一个人,傅斯舟在,就算对他冷言冷语或是不发一言也好,傅斯舟不在,他就有种被遗落的恐慌,极端的孤独会瞬间侵袭,让他慢慢消殒,直到魂飞魄散。

  “好了,快去陪绥音吧。”

  将外宾护送到下榻的住所安排妥当,高军团长拍拍傅斯舟肩膀,“我这儿有人,也不是一定要你跟着。”

  傅斯舟停顿了一下才应:“不用,医生说了没什么大事。”

  实际上他现在很有些害怕面对阮绥音,提前来到衍岛,和阮绥音分居两地的那一周,他自觉是平心静气、心无旁骛,都快放下这段荒谬的假戏真做的感情、做回所谓冷心冷情的利益至上者了。

  可阮绥音刚刚过来,看着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傅斯舟立时又被拉回了原点,再去守在他身边,傅斯舟怕自己魂都被他抽走。

  “没什么大事?绥音的事,再小也是大事。”高军团长教育他,“看看那些宾客和粉丝,一个个比你还心焦,你再气定神闲地跟在我这儿,难不成还真要上赶着让别人挑你的理?”

  傅斯舟没话可说,只能应下来,往岛上的医院去。

  傅斯舟走进病房时,阮绥音正抱着病床边的垃圾桶干呕不止。

  “傅首长您来了!”陈帆回过头来看见他,“Mercury刚刚好不容易吃了点东西,现在全都吐干净了…”

  “怎么会。”傅斯舟蹙眉。

  阮绥音干咳着抬眼看向他,苍白的脸色有些骇人。

  “怎么会?我也想问,昨晚还好好的,怎么半夜就突然要送医了?”一旁的段奕明开口。

  “好好的。”傅斯舟重复了一遍段奕明的话,“到底是哪一个时刻,能让你用‘好好的’来形容他?和他认识那么多年,他的身体状况,那么不稳定的精神状态,到底凭什么能称得上‘好’???”

  “再差也好,还不至于要送进医院。”

  “别说了…”阮绥音打断了他们无谓的争执。

  他已经足够疲惫了,甚至躺在这里,他还能听到医院楼下粉丝和记者的喧哗声,更别提眼前这两个人又在“探讨”一些没有意义的问题。

  段奕明没再说什么,没一会儿便离开了,傅斯舟瞥了眼床头柜上放着的半碗粥,正要拿去扔掉,阮绥音却突然开口了:“…别扔。”

  “我饿了。”

  傅斯舟也没问他再吃会不会再吐,只是坐到床边,拿起勺子喂他。

  “后天就正式演出了。”傅斯舟说,“这两天还有彩排、直播、红毯、采访,能撑得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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