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拘墟见/替亲爹扛情债是什么体验(31)

作者:蓬岛客 时间:2017-09-07 14:38:01 标签:武侠 养成 师徒 互攻

江逐水尚不懂得情欲可怖,被折磨得眼角含泪,拿滚烫的脸颊蹭着下头温凉的胸膛。他眼中是纯然崇慕,两手胡乱抚过身下躯体,摸着那根半挺着的鬮物时,终于似明白了什么,拿手握住上下捋动,一面抬头讨好地看着师父。

何一笑的确吃这套,身体渐渐放松下来。

江逐水敏锐,一见可以动了,立时原形毕现,记着之前找见的位置,势如破竹冲了进去,抵着那处研磨顶弄。

何一笑不止心软,身体也软下来,里面分明已被填满,再无缝隙,一时却觉空空荡荡,急需塞进些什么。

这话自然是说不出口的,因而他只是伸出一条手臂,攀住对方脊背,绿眸又深沉许多,像一弯深不见底的湖泊。

江逐水不知师父想法,却被他眸中神色引动,忍不住倾身在他眼周吻了一吻,下面撞钟似地一下下敲进去。

疼痛被别的感觉压下,对方早放开了帮他抚慰的手,何一笑却失了方才的气势。下边想绞紧,却软绵绵的无甚威力,像开了壳的蚌,露了软肉,被搅弄得湿淋淋,插着后头出了精。

对方仍不放过他,枕在他身上歇了片刻,还想来一次。

原本容颜清朗的青年,因纵情而面有霞色,动作汹汹吓人,看他的目光却专注动情,没忘了初时的话。

“师父许了我,好不好?”

何一笑注视着对方毫无阴霾的双眼,心忽然融了开来,低声道:“这可是你说的。”

江逐水眼睛一下亮了:“师父说什么?”

可惜何一笑任他做得再狠,也不肯说话了。

二人这般胡天胡地,也不知过了多久,结合之处尽是黏滑浊物。何一笑浑身酥软,勉强将人推开:“够了……”

江逐水不肯,仍压着他肏弄,甚至托起师父双臀,往自己下身压近,好入到深处。对方闭关久坐,两瓣臀堪称丰腴,与身体别处都不同,挺身而入时,囊袋将臀肉打得微微发颤,似湖上起了波纹。

何一笑被他这般调弄,面上一点点浮起绯红,柔下棱角,容貌愈发俊美,臀上被揉弄久了,又热又软,几要在对方手里化开。虽则羞耻,他身体却很受用,想着下回必定不能如此,到底快活了,只恼徒弟不听话,闭上眼,喘着骂道:“……孽……孽徒……”

对方动作忽停住,鬮物一颤提前泄了,然后直接从他身体里退了出去。

何一笑下边被肏了太久,没回过神,恍惚以为还有硬物进出,在对方抽身后,张着腿跌回榻上。

许久他才想到是徒弟终于听话了,可听话得又不是时候,他还未泄身,鬮物挺在腿间,尚需对方帮忙磨一磨,睁眼正要说话,对方低声道:“徒儿、徒儿罪无可恕,冒犯了师父,请您责罚。”

这才是他原来那个徒弟,何一笑脑子有些转不过,看去就见江逐水赤身鬮体跪在榻边,神态恭敬,满面痛苦懊恼。

“这……这是怎么回事?”

江逐水服药后,本没什么异样,见了师父思绪便乱起来,迷迷糊糊,也不知自己做了什么。方才醒来,就见自己正强压着师父做那事,对方一声“孽徒”,立时震醒了他。

只是这一吓,也将他吓射了。他忙拔出那物,却见对方打开的腿间,入口微有撕裂,小腹起伏时,浊液混着血丝从微颤的肉洞里流出来。

江逐水跪在榻下,抬头正好看见何一笑支起身,长发垂落将赤裸身体挡住大半,露出两条光裸的腿,上头沾了白浊,只不知是谁的。他肌肤是常年不见天日的苍白,因而墨发遮掩下,胸膛上被舔弄过的鲜红乳尖,印在肤上的吻痕,亦或是任何落在这具躯体上的痕迹,都鲜明得触目惊心。

师父遭受这般- yín -辱,江逐水瞧在眼里,除惊惶外,竟觉热气自下腹升腾,胸口至咽喉烫热难耐。

他从不知自己对何一笑有这种想法,还拖得清白无辜的师父下水。怕被对方知道自己的肮脏情念,他道:“徒儿之前服了- yín -药,才对师父……徒儿大逆不道,愿受惩戒。”

说罢磕下头。

何一笑脸色惨白,却不是因为疼,他几乎听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好一会儿才道:“你说……你是因为服了药?”

江逐水不敢抬头:“……是。”

何一笑只觉自己方才所有纠结挣扎都成了玩笑,那些不为人知的欣喜更成了空。身体仍在情欲中未曾脱出,心上却已冰冷,他忍不住低声笑起来:“……当真好极了啊。”

56、

这话要反着听,江逐水心知师父已然气极,额头触地,不敢抬起来。

然而怪不得师父,他只需想到自己方才做了什么,便恨不得自戕谢罪。明明是他生了妄念,与师父并无关系,为何反害得对方……

此事之后,二人怕再做不得师徒。不,或许师父会将他逐出狱法,又或者一剑杀了他。想到此,江逐水想,与其脏了师父手,不如自裁了事。

他虽未着衣,软红绡却缠在腕上,灌注内力后剑身绷直,一横剑便要抹脖。

何一笑注意一直在他身上,将软红绡打落,怒道:“你做什么!”

江逐水失了剑,不敢去捡,抬头道:“徒儿做错事,自知无可挽回,因而愿听凭您发落……”

他说得越多,何一笑越恼,站起时下边伤处搐痛,被灌进的精水正沿腿根往下淌,湿泞不堪,动作不由停了一停。

江逐水瞥见他身上痕迹,忙将目光移开,心内凄惶。

何一笑这时倒没了羞耻,随手拿衣物擦了污浊,披了件外衣,走到徒弟跟前。

“你方才说了许多混账话,有一句说得不错。我是师,你是徒,要如何处置你,都是我的事,你自己如何能决定?”

原先还没什么感觉,直至师父站在身前,江逐水忽然意识到自己赤身鬮体,大为不妥。对方两腿笔直,筋骨结实,纵然只是这么随便站着,也带给他极大压迫,当何一笑低头看他的时候,他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团。

何一笑伸手抚他发顶,低笑道:“你在怕什么呢?”

江逐水服下药后的记忆有些模糊,记不得自己说过同样一句话,却也在听见时身体僵直,一动不敢动。

“……都听师父的。”

何一笑动作一顿:“这才对。不急,让为师好好想想。”

他这一想,不知想了多久,江逐水人在他手下,如立尖锥,一颗心悬在高处,丝毫不敢放。上身因平日习惯,挺得笔直,宽肩窄胯,胸肌厚实,乳首颜色浅淡,初春尚有寒气,被冷风一吹,微微挺立。

忽听得上边那人道:“你先起来。”

江逐水低声道:“弟子不敢。”

“哼,”何一笑道,“你有何不敢的?让你做什么便做什么,又不听话了?”

江逐水跪得久了,手撑着地晃晃悠悠站起来。这一站,发觉周身全无遮蔽,大是不雅,无措下提步想避开,到底两腿酸麻,竟没站稳,往前倒去。

何一笑张臂搂住他,笑道:“徒儿真懂为师心意。”

江逐水趴在对方怀里,原本不安的心立时定了下来,听了这话,却懵懂不知其意。

“……师父?”

何一笑道:“不急。徒儿走到那儿去,可好?”

江逐水循着他指向望去,发现是自己的书桌。

何一笑轻轻推了一下:“去吧。”

江逐水自然不会说不好,可裸身实在不成样子,他回头看师父,又开不了口,只得跌跌撞撞走过去。

知晓身后人正盯着自己赤裸躯体,他脸通红,咬牙尽力不去想,终于到了地方,转头想询问,却见师父已站在近处。

何一笑一袖扫下桌上物件,与他道:“坐上去。”

江逐水呆了一下:“……师父?”

何一笑好整以暇看他,仍道:“坐上去。”

没有衣服阻隔的身体,与温凉的木质相接触,江逐水不及思索这奇妙感觉,只觉这般坐在师父面前,连下身那物也袒露着,叫他羞赧至极。

何一笑又道:“张开腿。”

江逐水听从他话,腿向两边打开,正动作间,终于领悟到了对方意图。

这一答案令他整个人都愣住,许久未有回神,意识回笼后,忙要将腿闭上。

一只手掌却横在其间,何一笑低声道:“徒儿又不听话了?”

江逐水浑身战栗,思绪混乱,话也说得颠三倒四:“您……师父……您是要……”

何一笑道:“还以为你总算听话了一次,原来是才想明白。真是可惜了。”

他的可惜,自然是指对方没有将他吩咐做完,以至错失一场好戏,却听得江逐水浑身发冷。

师父要如何处置他,他想过数种可能,却未想到对方挑的竟是这种手段。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原本并无错,可对于江逐水而言,对师父生了妄念已是罪无可恕,如何能一而再,再而三,错上加错?他犯了错,可师父并没错处,原本定下什么惩处他都能接受,唯独这桩不成。

纵是再恨他,师父也不该不顾伦常,做下这事。错的只他一个,绝不能叫师父污了自己来报复他。

“不!不成!”对方手插在腿间,江逐水只得往桌上缩。

何一笑另一只手虚虚扼了他脖颈,劲力微吐,便能叫他立时毙命:“不成什么?”

江逐水不怕死,仍想从他手里逃开,不料下身一疼,那物竟被对方捉在手里。

任谁被抓了要害都怕,他不怕死,却怕师父当真下重手,后背冷汗涔涔,再不敢动。

扼他脖颈的手绕到前头,何一笑拍了拍他脸:“这才对。”只稍揉了两下,手里那物竟又有反应。

“狱法山功法讲求清心寡欲,可见你还没学成。”

他一本正经说胡话,江逐水只恨不得将自己蜷起来,对方却不许,按着肩将他推躺在桌上。腿间的手终于放过那物,却往后头去了。

江逐水得了机会,想着逃走,身体还未发力,已被对方发现,一只手掌按在他胸膛上。

可这回他下了决心,提起内力,两手一撑,侧身要跑,忽地手腕一紧,竟是被人卸了关节,之后手脚关节也齐齐卸下。

江逐水心中惊惧,却动弹不得,一时竟成了俎上肉。

何一笑抬起他一条腿,手指自会阴处到了后头。二人方才做过好几回,他在股间摸了满手- yín -液,顿了一顿,笑道:“这倒方便。”手指蘸了些,便往后鬮插去。

“师父!”江逐水前面不敢开口,这时如何能忍住,“这事不行!”

何一笑道:“如何不行?你不也做过吗?”

江逐水忙道:“我那时吃了药,并非有意冒犯师父。可若今日师父对我做了这事,被人晓得了,恐坏您名声。”

何一笑冷笑:“名声?我原先就没什么好名声。你那时既吃了药,便当我也吃了药吧。”说罢手指直接捅了进去。

身体为异物所侵的感觉实在不好,江逐水心里紧张,本能地绷紧身体,无奈早前与对方一道时耗了大量精力,下边虽想推阻,又使不上力,被轻轻松松进了来。

何一笑手指浅CAO了几下,道:“你这里头倒一点不紧,从前被谁捅过吗?可惜今日才发现你这桩好处。”

江逐水不知自己抱怨过对方太紧,红着脸道:“……没这回事。”

何一笑佯作惊讶:“那便是天赋异禀了。”

江逐水才晓得对方是有意辱他,虽也伤心,却知对方多半是心中恨意发泄不出:“师父现在收手还来得及,不然——啊——”

不知对方手指碰见了什么地方,他一下叫了出来,下边忽地缩紧,咬住了对方手指。

何一笑着意在那处急插了数下,江逐水身体因着快感颤抖,鬮物也立了起来,却仍断断续续劝他:“……不……不行……嗯……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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