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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少年名医(17)

作者:时玉团子 时间:2017-12-10 20:40:19 标签:重生 情有独钟 爽文 复仇虐渣

薛盛安:果然是病,得治!
叶岩(期待脸):该怎么治?
薛盛安:嗯……我躲着你就好啦。
叶岩:……为什么不是把你送给我当药啊?
薛盛安(转身就走):想得美!

  ☆、第 30 章

  同一时间,京城,武国公府。
  端午节,本来应该是一家团聚,阖家欢乐的日子,但是武国公府显然是不是这样。
  此刻饭厅内,饭桌上摆着十几道精致的菜肴,但桌旁的人却没有动过几口。
  一桌十几个人,每个人神色各异,表情或淡定或害怕。
  大房的林姨娘站在郑老夫人身后伺候着,看了看不怒自威的郑老太爷,又瞥了一眼二房的几人,心中忍不住嗤笑一声,停下了给老夫人布菜的动作。
  “怎么,我的话没听见吗?老二,你怎么不回答?”郑老太爷拧眉问道。
  “回、回父亲,我派出去寻找的人回来说,没……没找到外甥儿。”郑二老爷支支吾吾道。
  “什么?”郑老太爷中气十足地一拍桌子,喝道:“怎么会没找到?”
  “听南兴郡的人说,外甥儿十几日前就不在那里了。”郑二老爷被拍桌子的响声吓了一跳,连忙回答。
  “哎呀,十几日前听说南兴郡还没彻底结束战争,很是混乱呢,不知道小岩会不会出什么事呢,妾身真是十分担心啊。”林姨娘捂嘴惊呼一声,露出十分担忧的表情。
  郑老太爷闻言,脸色顿时沉了下去。
  坐在饭桌旁边的二夫人钱氏闻言立马转头瞪了林姨娘一眼。
  林姨娘装作没看见,垂眸掩饰眼底闪过的一抹笑意。
  林姨娘这幅样子让钱氏气得够呛,她胸膛急剧起伏起来,忍不住使劲地绞着手里的帕子,怒视着林姨娘。
  她真是想扑过去撕烂林氏这贱人的嘴,省得她总是挑拨老太爷的情绪。
  郑老太爷见底下钱氏的表情,眼底闪过不满。
  郑二老爷见此,连忙拉了拉自家夫人的袖子,示意她收敛下表情。
  钱氏见老太爷定定地盯着她,骇得心中一跳,只好委屈地收敛神色,压下心底的愤怒,垂眸磨牙。
  “老二,所以你没找到人就让人回来了?”郑老太爷眯了眯眼睛,继续先前的话题。
  郑二老爷连忙摆手,“不不不,我一直派了人在南兴郡守着,一有外甥儿的消息会立马送来京城的。”
  郑老太爷听了这话,脸色稍缓。
  郑二老爷见此,暗暗松了口气,又道:“另外儿子猜测,外甥儿可能是来京城的路上了,他阿父肯定会叮嘱他来找我们家的,毕竟我们是他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郑老太爷点点头,赞同了庶子的说法。
  坐在圆桌另一边的郑大老爷见此,神色微动,沉思了一下,冲父亲恭敬道:“二弟的猜测有道理,不过南兴郡离京城不远,骑快马大半个月就能到,所以小岩也许快到京城了,我等下派人在京城附近的郡城打听一下吧。”
  “嗯,还是你想的周到。”郑老太爷满意地点点头。
  对他这个嫡亲儿子,他还是很放心的,自己夫人把他教得很好,不像庶子,总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唉,可惜他以前太过忽略这个嫡亲儿子了,弄得亲儿子都跟他不甚亲密。
  郑二老爷听到父亲夸奖大兄的话,表面上陪着笑脸,附和着父亲的话,桌底下的手却握得紧紧地,青筋都冒出来了。
  最近他发现老太爷渐渐重视大房一脉了,收管家权就是一个例子,明明以前没有这么明显偏袒的。难道是觉得大兄最近升官了,老太爷觉得郑家以后得靠大兄撑起了?
  郑二老爷咬紧牙关恨恨地想,为什么他不是嫡子?如果他是嫡子,他也可以做到大兄这个程度的。
  就因为他是庶子,所以在官场上他只能与同是庶子的人打交道,那些出身正室的官员,虽然表明上与他相谈甚欢,心底却是对他不屑一顾,看不起他。
  “好了,继续吃饭吧。”郑老太爷大手一挥,让大家开饭。
  郑二老爷闻言,只得压下不甘,挤出笑容给老太爷敬酒。
  郑大老爷的正室夫人丹娘连忙起身给老太爷布菜。
  钱氏见大房的人都如此殷勤,一个给老太爷布菜,一个给老夫人布菜,十分不屑地撇撇嘴。
  郑二老爷则隐晦地看了钱氏一眼,暗道自己夫人不懂事,也不去讨讨两位老人的欢心。
  气氛还是有些不自在,林姨娘见此,轻声笑着,说了些吉利话,逗得老太爷和老夫人开心起来,其他人连忙附和着说了些吉利话,餐桌的氛围才热闹起来。
  不过各人心底如何想,那就不知道了。
  *
  又过了两日,金平县,薛家祖屋。
  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地在后门处敲了敲门,没过一会儿,后门就开了半扇,让人影进去了。
  后院的某间厢房里,亮着一盏油灯,在漆黑的夜里泛起了黄色的光晕。
  “……你这死鬼,一来就这么猴急。”一妇人轻声喘息,房间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声。
  “这不是两天不见,想你了吗。”一中年男人的声音响起,随即嘿嘿笑了笑,“怎么,你不想我,嗯?”
  “哎呀……轻点。”妇人埋怨一声,忍不住问道,“你家那婆娘还没回来?”
  “没呢,放心吧,没有一个月是不会回来的。”中年男人肯定道。
  一刻钟后,中年男人搂着妇人,有些急切地问道,“我前两日不是让你去打听薛家的药材炮制方法嘛,你有没有打听到什么?”
  妇人横了男人一眼,埋怨道:“我就知道你没事才不会这么频繁地找我。”
  “你是不知道那个东西对我多么重要,本来我药堂的生意在慢慢好转的,但最近两天回春堂又推出了新种类的药,抢了我药堂好多生意,气死我了。”中年男人急忙给妇人解释,提到回春堂,本来餍足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原来是这样啊,”妇人这才恍然大悟,“我上次去薛家,但是当时只有李氏一人在家,我想套她一些话,但是她东扯西扯,什么也没说。”
  中年男人叹了一口气,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本来他以为刘寡妇跟薛家是亲戚关系,至少可以把听出一些什么消息来呢,结果居然什么都没打听到,真是让他太失望了。
  妇人见中年男人的表情不对,连忙道:“这样吧,我找时间再去一趟,想办法偷偷溜进他们的药房看一看,你觉得怎么样?”
  中年男人一听这话,眼睛顿时一亮,“如此的话,当然最好了。”
  “那先说好,如果我弄到了什么东西出来,你得给我些酬劳吧,毕竟我也是冒着风险去的。”
  “好,你要什么,我都送你。”中年男人一口说道。
  妇人一喜,“最近宝轩阁新出了一套首饰,你到时候买给我吧?”
  她盯着那套首饰好久了,一直没舍得买,现在有机会得到,她当然要想办法弄到手。
  “……好。”中年男人虽然有些肉痛,但还是答应了。
  *
  与此同时,金平县一家青楼里,孙晋正享受着一美貌妩媚的女子服侍,他摸着那女子柔弱无骨的小手,使劲嘬了一口。
  “郎君,你可是几天都未曾来看奴家了,奴家想死你了。”女子娇滴滴地开口,抬手抚上男子赤.裸的胸膛。
  “我这几天都在养伤呢,我家里不让我出来,今天我还是特意溜出来看你的呢。”孙晋解释道。
  想到自己受伤的缘由,他不禁脸色微冷,这几日他拜托阿父帮他调查清楚打伤他的那两人是谁,也不知阿父调查清楚了没。
  “养伤?郎君你哪里受了伤呀,让你家帮你看看。”女子立刻担忧地道。
  “一点小伤,已经好了。”孙晋嘿嘿笑着,有些遗憾道,“就是我错过了一个美人,让他给跑了,哼,等我找到他,一定要把他抓回去。”
  “哎呀,郎君在我这怎还惦记着别的人。”女子倒也是知道他的性子,心中虽不在意,但还是假装不满地嘟起嘴。
  “美人儿吃醋了?”孙晋嘿嘿笑道,翻身把女子压下,“本郎君这就满足你。”
  躲在房间某处的叶岩一听孙晋竟然还惦记着盛安,脸色一沉。看来盛安的未雨绸缪是正确的,幸好他今晚抓住机会出来了。
  他微抬下巴,示意开始阿古放迷.药。
  阿古颔首。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趴在女子身上,正准备行云雨之事的孙晋有些疑惑:“哎——我今儿怎么有些头晕啊。”
  “郎君,我也是呢。”女子摸了摸额头,也是觉得晕晕乎乎的,刚想撑手坐起来,但药性已发作,她身子一歪,倒在床上。
  孙晋顿时意识到不对劲,从女子身上爬起想下床,但是他走了没两步,就晕倒在地了。
  叶岩和阿古听到房间里彻底没什么动静了,才走了出来。
  叶岩紧绷着脸盯着浑身赤.裸的孙晋,眼中闪过狠厉的神色。他冷冷吩咐道:“阿古,先把他弄走。”
  毕竟这里不是教训孙晋的好地方。
  “那床上的女人怎么办?”阿古指了指床上的青楼女子,毕竟如果把孙晋给弄走,到时候调查起来,那女子可能会受到波及,他不愿伤及无辜。
  “没事,等会儿把她丢到别的房间去,反正她也没看见过我们,官府一问三不知的话,也不会多为难她的。”叶岩沉吟道。
  要是这个女子聪明的话,她就应该一口咬定他什么都不知道。
  阿古点点头,随即捡起地上的一件袍子,把孙晋裹住,再拿出自己早就准备好的麻袋,把他装了进去。
  “走。”
  两人迅速从窗户逃走了。
  青楼后面是一条废弃小巷,半夜根本没有人在这里走动,所以叶岩和阿古很顺利地把人给掳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蠢作者今天才知道怎么查看营养液是谁送的ORZ
谢谢小天使“迷失的缘分”送的5瓶营养液,炒鸡开心,么么~(&gtω&lt*)

  ☆、第 31 章

  半夜时分,薛家后院一房间内依然亮着灯,房内人显然还未睡,窗上映着的人影在来回地走动着。
  薛盛安不时地走在窗户旁停顿一下,紧握着的双手显示了他内心的焦躁不安。
  忽然,窗户外传来一道轻微的响动声,薛盛安连忙快步走到窗户前,打开窗户门,一道身影立马翻了进来。
  见叶岩安全归来,薛盛安这才放下一直悬着的心。
  “盛安。”叶岩轻声喊道,仅仅才几个时辰没见,他就发现他有些想念少年了。
  “怎么样?事成了吗?”薛盛安急忙问道。
  “成了!”叶岩自信地笑道,“有我出手,你还不放心吗?”
  “真的?”薛盛安有些不敢置信地问道,“那药也成功喂他吃下去了?”
  “嗯!”叶岩重重地点头。
  薛盛安不敢置信地捂住嘴,怕自己叫太大声吵醒阿父阿母,但实在是忍不住内心的激动,他飞扑到叶岩身上,一把抱住他的脖子。
  叶岩眉梢一挑,心中欢喜少年突如其来的拥抱,一时没忍住,大手一托薛盛安的身子,把他托了起来转了个圈。
  薛盛安沉浸在兴奋中,没发现两人姿势的异样,他此刻双腿环着叶岩的腰,相当于整个人都挂在叶岩身上。
  他只知道,他终于可以摆脱那人的噩梦了。他以后终于不用再提心吊胆,不用再害怕有一天孙晋会忽然来害他们家了。
  他搂着叶岩的颈项,喃喃道:“千柏,谢谢你。”
  叶岩紧紧地抱着怀中的少年,勾了勾嘴角,心底异常地满足,听到少年的道谢声,他连忙道:“我们可是朋友,这点事不算什么。”
  薛盛安没有继续说话。
  叶岩便站着不动,继续抱着少年。连少年身上的药香都觉得特别好闻,他磨蹭了一下少年的脑袋,不禁想到,要是能一直这么抱着盛安就好了。
  可是过了一会儿,叶岩觉得有些不对劲了,盛安一动不动没有任何反应,一直乖乖地让他这么抱着,以盛安的性子,这怎么可能?
  他不由得喊了一下盛安,结果身上挂着的少年还是没有回应。
  叶岩正以为盛安等了他太久累极睡着了,忽然勃颈处一凉,感觉到自己颈处的皮肤上好似落了一滴水,他猛然一惊,把少年扳正身子一看,少年居然已经泪流满面。
  他不由得心中一慌,连忙快步走到床边,把少年放在床上,急切地问道:“盛安,你怎么哭了?”
  叶岩慌忙地给少年擦去眼泪,却没想到越擦,少年的眼泪流得更加汹涌了,叶岩表情不禁更慌乱了。
  “别哭了好么?你哭得我心里也好难受。”他用力地抱住少年,抬手抚摸着他的脊背,顿了顿又道,“今天我们解决了一个大麻烦,不应该值得高兴吗?”
  “我……我这就是在高兴……”薛盛安扑在叶岩怀里,抽噎着回答,自己边说着,边咧了咧嘴,破涕而笑了。
  叶岩听到笑声,扶着薛盛安的肩膀,把他拉起来一看,发现盛安果然在又哭又笑,叶岩有些不解地问道:“盛安,你这是……在高兴?”
  他第一次见到高兴是边哭边笑的。
  “怎么,不可以嘛?”薛盛安连忙从叶岩怀里抽身出来,胡乱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水。
  叶岩见薛盛安恢复了正常的神色和语气,不由得松了口气。少年平常看着那么自信神气,每次给人看病的时候都信手拈来,药到病除,没想到私下里还是个小哭包,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薛盛安见叶岩不停地打量他心下赧然,抬手捂住了脸。
  唔……感觉好丢脸,居然又在千柏面前哭了,哭哭唧唧的一点都不像个男人好嘛。
  叶岩见少年捂脸的动作,眼底荡出浓浓的笑意。小哭包也知道害羞了呢。
  他从怀中掏出手帕,递给少年,“来,擦擦脸。”
  薛盛安慢慢腾腾地放下捂脸的手,与叶岩对视一眼,连忙垂眸,脸颊微热地接过手帕。     
  边擦脸,他边暗暗否认自己刚刚的行为,他刚刚不是在哭!他只是知道事情真的办成了,忍不住有些兴奋激动了而已,绝对不是哭!
  擦完脸,薛盛安随即整了整表情,严肃地问道:“阿古呢?也安全回来了吧?”
  叶岩微微颔首,“嗯,我让他先到客栈住着了,明日再回来。”
  薛盛安放下了心,“这就好。”
  *
  翌日,孙府。
  孙县令陪着自家夫人吃着早饭,结果快吃完了,儿子居然还没过来,不由得有些不满,忍不住道:“晋儿怎么还没来,不会又到哪里野去了吧?”
  孙夫人连忙道:“儿子这几天很乖的,已经几个晚上没出去玩了,也许还在睡觉呢。”
  前几日儿子昏迷着被人抬回府,两只手都脱臼了,请大夫治好,休养了两日才好,儿子应该不会出府去玩的。
  她冲伺候着的丫鬟招了招手,吩咐道:“你快去把郎君唤起来吃早点。”
  丫鬟应声是,随即转身出去了。
  “对了,老爷,前几日伤了晋儿的人你查到了吗?”孙夫人问道。
  “查到了。”孙县令慢腾腾地喝了口茶,才道。
  “哦?是谁?竟然敢这么对我儿,看我不废了他的手。”孙夫人咬牙道。
  她就这么一个儿子,平常宝贝的不行,居然还有人敢冲她儿子动手,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不是我们县的人,不清楚具体来历,”孙县令道,“现在暂住在薛家,就是城西回春堂的薛家。”
  “那老爷你怎么不去把人抓来呀。”孙夫人皱眉,有些不满,老爷连那人住的地方都查到了,居然不抓人,真是奇怪。
  “还是算了吧,这事是我们儿子不在理,晋儿想把薛家的小郎君给抢回来,还调戏了人家,人家只是把晋儿的胳膊弄脱臼,还算轻的了。”
  孙县令叹了口气,顿了顿又道:“夫人,你少惯着晋儿吧,你看他那每天不务正业的样子,隔段时间就抢一个良家人回来,再这样下去,要是得罪了我们惹不起的人,那我也保不住他啊。”
  而且要是被怀有怨恨的百姓上诉到郡守府那边,他的帽子就保不住了。
  “老爷你可是金平县的县令,还怕什么?那薛家就是开了一个小小的药堂,有什么了不起的。”孙夫人还是不理解,在她看来,老爷是金平县权力最大的人,还怕一个普通老百姓?
  “你是不知道薛家最近名声大的很,尤其是薛大夫的儿子,医术了得,几乎是药到病除,就连隔壁县城都有特意来看诊的人,百姓都对他赞不绝口,要是我真帮晋儿把他抓来,我会被百姓们的唾沫星子淹死去。”孙县令解释道。
  “真有这么厉害?名声居然这般大?”孙夫人张大了眼睛,有些不信。
  孙县令颔首,“不论怎样,这样的人我们都不能得罪,说不得以后我们就有求于他们呢。”他拍了拍夫人的手,安抚道:“夫人你就别计较了,反正晋儿也就是受了点小伤,不碍事的。”
  孙夫人听到老爷这么说,只得不甘心地作罢。
  吃完早饭,没过一会儿,一仆人有些急切地进来,大喊道:“老爷、夫人……”
  孙县令闻言,眉头一皱,“大早上的叫什么叫,晦气!”吵得他心情都不好了。
  孙夫人则在一旁冲仆人问道:“说吧,什么事。”
  仆人小心翼翼地道:“回老爷夫人,刚刚一堆人围着我们府邸门口吵嚷着,好像在看什么热闹,奴才好奇跑去一看,发现地上躺着一个人,虽然脸上受了伤,但我看着似乎有点像我们家郎君,所以奴才特意来问老爷夫人,郎君在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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