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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少年名医(21)

作者:时玉团子 时间:2017-12-10 20:40:19 标签:重生 情有独钟 爽文 复仇虐渣

  薛盛安轻咳一声,心虚道:“不用谢。”
  叶岩刚刚见到了薛盛安害羞的模样,现在心底异常满足,虽然还想继续逗逗他,但他还是知道分寸的。
  随即叶岩开始穿衣服。
  薛盛安看着正在穿衣服的叶岩,眼睛胡乱瞟了瞟,还是忍不住看了叶岩的身材一下,心中艳羡不已,他要是能有这样的身材就好了。
  叶岩穿好衣服,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盛安,你衣柜里放了什么啊?”
  “没什么。”薛盛安立马回道,“你换好衣服了就先出去吧。”
  叶岩见薛盛安还要让他出去,更加好奇了。但薛盛安一副不想说的样子,他张了张嘴,还是把追问给忍下去了,就当是盛安给自己准备惊喜吧。
  薛盛安心里还惦记着衣柜里的衣服,见叶岩站着不动,一着急就直接推着他往门口去,“你先出去,等会你换下来的衣服我会帮你拿去洗的。”
  叶岩被推搡着出了房门,听盛安说完这句话,门啪地一下,就关上了。
  他一脸挠不着头脑,无奈地摇了摇头,不再继续深究,去厨房端早点去了。
  薛盛安背靠着门,胸口剧烈起伏着。他拍了拍胸口,听到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走远,才松了口气,随即整个人肩膀都耷拉下来了。
  他看向衣柜的方向,暗道:总把衣服塞衣柜里也不行,他得想办法把那衣服给弄出去。
  到了中午时分,薛盛安叫叶岩去帮阿父的忙,自己偷偷摸摸地把叶岩和自己的衣服拿出去用一桶水浸湿了,然后提给周大娘,让她帮忙洗一下。
  周大娘满口答应,只是有些疑惑为何小郎君今日要多次一举把浸湿了的衣物拿给她,以往都是直接拿干的给她呀。不过这样也省了她一些力气,所以她也没细问。
  薛盛安见自己成功把衣服拿给周大娘洗了,还没让叶岩发现异样,顿觉十分满意,从昨晚到现在一直郁闷的心都舒畅了不少。
  不过他对叶岩还是没给好脸色,这让叶岩以为少年还在为昨晚自己亲了他的事情生气,一整天都在想法子该如何把他哄好。
  *
  下午时分,回春堂又来了个不速之客。
  刘氏满脸笑意地走了进来,冲正在给人开药的薛盛安道:“盛安这是在开药呐?”
  薛盛安撇了她一眼,暂时没管她,冲一个中年男人道:“这是给您夫人开的药方,一天煎服两次,连吃三天一般就能好转,如果到时候还没好,你再来找我。”
  中年男人连连道谢,拿着方子去了柜台找小乙开药。
  刘氏见薛盛安不回话,面上露出不愉之色,但想到她来这一趟的目的,只得压下心下不满,她一直注视着几人的动作,见小乙收了几百文的药钱,眼底闪过一丝嫉妒,等中年男人走了,才委婉地提起话头:“最近回春堂的生意很好吧?”
  “嗯,还不错。”薛盛安随意地回答道,嘴角勾起一抹有些讽刺的笑意,他就知道刘氏会再次来打听回春堂的事,现在药堂生意这么好,她不眼红才怪呢。
  而且算算时间,刘氏那个儿子在赌博上花的钱可是越来越多了,就是不知道刘氏发现了没有。
  “你阿父阿母在家吗?”刘氏又问道。
  “阿父出去了,阿母在后院忙。”薛盛安淡淡回道。                       
作者有话要说:  主动被壁咚get√
作者亲妈:其实是被“柜咚”啦(*/ω\*)
薛盛安:我这是一时情急而已,不是主动的……
叶岩:嗯,是我主动的。(媳妇儿说什么都是对的!)
薛盛安:……(无力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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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38 章

  刘氏闻言,眼底闪过一丝郁色,怎么每次她来,她那个堂弟都不在,搞得她想从他身上下手都没机会,而那个李氏又精明得很,她根本不想和她打交道,难道这一趟又达不到目的?
  她皱了皱眉,看到面前的薛盛安,登时眼睛一亮,她可以从这个侄儿身上着手啊。
  刘氏走近薛盛安两步,斟酌了一下,低声道:“伯母最近手头有些紧,既然你们药堂生意这么好的话,能不能让我在你们药堂帮工?”
  薛盛安闻言一愣,心念一转,直接拒绝道:“不好意思,我们家不缺帮工了。”他扯出一抹微笑,“而且让伯母做帮工,这多不好意思啊。”
  “加一个我又不是什么大事,不用好意思,”刘氏连忙道,“伯母就是想每日赚一点嚼用钱而已,你到时候随便发我一点工钱就行了。”
  薛盛安神色莫名地看了刘氏一眼,没有说话。
  这一眼,让刘氏没来由地有些心虚,她抬手摸了摸根本不存在眼泪,哭嚎道:“最近你嫂子就要生了,你哥花钱又大手大脚的,伯母实在是没办法了。”
  薛盛安见刘氏还装模作样地哭了起来,这要是让外人看到了,还以为他这个晚辈对长辈不敬呢。
  刘氏用手擦了擦眼泪,偷瞄了一眼薛盛安的神色,见他抿了抿嘴没说话,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这个忙侄儿肯定会帮伯母的吧?”
  她都已经这般拉下脸来恳求了,薛盛安要是还不答应,她绝对会让薛盛安后悔的。
  薛盛安叹息了一下,摇摇头,遗憾道:“这个忙侄儿还真帮不上,伯母不如去找我阿父问问?”
  刘氏见薛盛安果真没答应,心里一急,不由怒道:“你这个小子真是好没同情心,居然连这一点点的小忙都不帮帮长辈!”她本来还想着拿到炮制药材的法子后,跟吴掌柜做一笔交易呢,但如果她没成功打进薛家的话,那一切都成了泡影了。
  薛盛安被扣了一顶没有同情心的帽子,反而觉得有些好笑,他记得他上一世刘氏还说过他不卖药堂就是不孝顺的话,所以对刘氏的不讲理已经有心理准备了。
  “侄儿做不得主,堂伯母还是问问我阿父吧。”薛盛安依然还是这句话,把刘氏推给阿父解决。
  毕竟他一个小辈确实不好做主,他要是直接跟刘氏对着来,绝对会被落得一个不敬长辈的名声,而且还是满城皆知的那种。
  他倒是不怕跟刘氏对着来,只是现在药堂口碑经营地不错了,他不想因为这个让药堂蒙受损失。
  刘氏见薛盛安软的不吃硬的也不吃,横了薛盛安一眼,气冲冲地问:“那你阿父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我也不清楚,他去县令大人府上了。”薛盛安如实说道。
  刘氏闻言张了张嘴,正准备问些有关县令家的事,门口又来了人。
  “薛大夫!”一个年轻妇人快步进来,带着哭腔喊道,“快救救我的儿子!”
  薛盛安连忙起身迎了上去,开始帮人看诊。
  刘氏见此情形不得已,只得把到嘴的话给憋了回去,绞了绞衣服,很是不爽地看薛盛安忙碌。
  短短时间居然来了两个看病的人,以前薛家的生意明明没有这么好,为什么自从她签了解除红利的契约后,薛家的生意就变得这么好了呢?还有吴掌柜说的什么炮制药材的法子,为什么之前没有,现在就有了呢?
  难道是薛家之前就有这个东西,只是怕她觊觎,就一直藏着掖着,然后等她分不着红利了,就开始用起了独门的法子炮制药材卖钱?
  嗯,一定是这样的!说不定这炮制药材的法子就是薛家祖先传下来的,只是因为堂弟家选择了继承薛家祖辈的医术和经营回春堂,所以祖父当初就把这秘书给了他家,而他家现在才把这个法子用起来。
  刘氏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她也是薛家的人,没道理这秘密法子只堂弟一家独占啊,她夫郎不是也有份继承?夫郎去世了,不就是她继承了?
  刘氏眼睛一亮,不由得暗暗兴奋起来,准备等下就与她那个堂弟谈一下这事。
  毕竟最近儿子不知道为什么花钱越来越大手大脚了,总是找她要钱,她一个妇道人家哪里能弄到那么多钱来?只能冲薛家下手了。
  薛盛安正在头痛地为一个小孩治病,根本没时间管刘氏在一边想些什么。
  这次来的病人是一个被蛇咬了的小孩,据来的年轻妇人说,她儿子在院子里玩耍的正高兴,不知为何忽然出现了一条蛇,小孩儿年纪太小,不知道蛇是危险的野物,以为是什么好玩的东西,便去逗弄那条蛇,结果那条蛇猛地咬了他一口。
  妇人听到小孩儿哭声,吓了一跳,连忙把他抱来了回春堂,幸好他家里离回春堂不远,只一会儿就赶来了。
  薛盛安皱着眉,没想到又来了一个被蛇咬了的,为什么要说又呢,因为在这段时间来回春堂的病人,十之三四都是被蛇咬了,甚至还有被蝎子咬的人。
  也不知为何,今年的金平县蛇蝎这么猖獗。
  妇人见薛盛安摸着下巴,皱着眉头盯着她儿子,大感不安,抱着儿子边哭边道:“薛大夫,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儿。”
  薛盛安正了正神色,仔细看了看小孩儿的伤口,语气轻松道:“放心吧,令郎没有中毒,那蛇应该是无毒的。”
  妇人一愣,随即一脸喜色,“真的?”
  薛盛安肯定地点了点头,“真的!”
  妇人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擦了擦眼泪,疑惑道:“那为何我儿脸色苍白,浑身颤抖,还出冷汗。”
  薛盛安笑道:“可能是被吓着了。”
  妇人一思量,觉得也有道理,没有中毒就好,儿子要是受惊了,到时候她还得请人来帮儿子收一下惊才行。
  “大夫你还是给我儿吃一颗解.毒.丸吧,不然我不安心。”妇人又道。
  薛盛安理解她的心情,只得拿出药来,倒了杯水,喂给小孩吃,但是小孩一直哭着,死活吃不下。
  “我不吃、呜呜呜……我不要吃药!”小孩呜呜哭嚎着,哭得整个身子发着抖,看着很是可怜。
  薛盛安见小孩儿吃不进药,忽然想到了叶岩,他记得他也是不喜吃药的。
  刚刚叶岩吃了中饭后,跟他打了一声招呼就带着阿古出去了,也不知去干什么了。
  “大夫?”妇人轻轻地喊了一声,担忧地看着自己哇哇大哭的儿子,问道:“这可如何是好?”
  薛盛安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刚刚自己居然走神了,不由得暗唾了自己一声,他还在给人治病呢,怎么就忽然想到叶岩了?
  他清咳一声,抬手安慰地摸了摸小孩儿的头,随即连忙转头叫小乙帮他到外面买根糖葫芦来。
  小乙哎了一声,迅速出了药堂。
  年轻妇人擦了擦眼泪,给了薛盛安一个感激的神色。薛盛安笑了笑,边跟小孩儿聊着天安抚他的情绪,边处理他的伤口。
  小男孩儿自从听到糖葫芦,哭声就渐渐小了,他偷偷看了薛盛安一眼,扑在妇人怀里,抽抽噎噎地道:“阿母,我想吃糖葫芦……”
  “好。”妇人连忙答应,“你吃了药,我就给你买糖葫芦。”
  等在一旁的刘氏不屑地撇了撇嘴,心里早就不耐烦了。她见薛盛安此刻没看向她,伙计又不在,眼珠一转,悄悄往后院去了。
  过了一会儿小乙买了糖葫芦回来,这时薛盛安也把小孩儿的伤口处理好了,薛盛安从小乙手中接过糖葫芦,递给小孩儿,轻声哄道:“哥哥给你买了糖葫芦哦,你乖乖吃药好不好。”
  小男孩儿看了阿母一眼,见阿母没反对,犹豫着接过糖葫芦,点了点头。
  哄小男孩儿吃好药后,薛盛安才松了一口气。
  给小孩包扎好伤口,他又给开了几幅药,拿了一瓶药膏给妇人,细细嘱咐了一番药的剂量,才开口道:“可以了,最近金平县可能起了蛇患,以后婶子可要好好注意家里人的安全。”
  妇人连连点头,随即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出门出地急,没带银子,不知可否晚些再送来?”
  “不急,过两天再送来也没事。”薛盛安笑道。
  妇人感激地道了谢,才抱着孩子走了。
  薛盛安送着年轻妇人出了药堂,才转身伸了个懒腰,他四处一瞧,诶?刘氏哪去了?
  “小乙哥,我那堂伯母呢?”
  “我从刚刚买了糖葫芦回来之后就没见着她啊。”小乙也是一脸莫名,他以为刘氏早就走了呢。
  薛盛安皱了皱眉,刘氏难道就走了?这不可能啊,依她的性子,没达到目的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地回去?
  忽然,后院里传来了争吵声,薛盛安心里一凛,连忙跑了进去。
  他进去一看,刘氏果然没走,正在院子里发疯呢。
  后院地上本来分类好的一些草药,还有一些正在晾晒的草药,此时都七零八落的掉在了地上,几个专门用来放置药材的架子也被推倒了。
  刘氏还在胡乱扔着其他架子上的药材……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有小天使灌溉了营养液,晋江又没显示出名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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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39 章

  薛母一脸愤怒和痛心地阻拦着刘氏,但她怎么可能斗得过刘氏这个泼妇呢?所以她没拦住反而被刘氏推了一把,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在一旁正不知所措的小石头连忙去扶着薛母。
  薛盛安来时正好见到这个场面,顿时火冒三丈,眼睛都气红了。他一个健步冲过去,踹了刘氏一脚,把她踹到在地,迅速转身去扶薛母。
  “阿母,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薛盛安眼底满是担忧。
  薛母红着眼,咬牙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大碍。她自己倒是没啥事,就是心疼那些被毁掉的药材。
  薛盛安不放心的检查了一下,结果发现阿母的手掌心蹭破了好大一块皮,顿时更为愤怒,恨不得再踹刘氏一次。他深吸一口气,连忙叫小石头去拿药膏。
  刘氏摔在地上,痛苦地哎哟了一声,嘴里不忘破口大骂,“你这个畜生,居然敢踹我,真是目无尊长,你是不是想死啊!”
  见薛盛安没理她,她继续威胁道:“薛家有你这么一个殴打长辈的畜生,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小兔崽子,你等着!明日我就让金平县的人都知道你对我做的事,看你名声还要不要了!”
  “到时候要是金平县的人都知道了你们家的德行,看你们家的生意还怎么做得下去!”
  刘氏一句接一句地骂着,听得薛盛安大为光火,但他暂时没空管她,任她骂着。
  在帮薛母清理好手掌,涂药包扎好后,薛盛安才转身冷冷地盯着刘氏:“你真敢说出去?今日你打我阿母,我打你,一报还一报,别人说不定还会说我孝顺,知道保护自己的母亲呢。”
  “而且……”薛盛安眼底闪过一丝寒芒,一字一句道,“你知道你弄坏的这些药材值多少钱吗?就凭你这擅闯私宅,破坏别人家财物的行为,我就可以把你告上官府了!我们要不要到时候看看,在金平县谁的名声更好?”
  薛盛安说最后一句的时候,眼睛冷冷地直刺着刘氏,骇得刘氏脸色霎时变得又青又白,她想反驳,但一时不知该讲什么,于是她嗫喏了下嘴巴,没再继续说话了。
  薛盛安见刘氏怕了,冷哼了一声,又沉声问道:“你今儿来我家到底有什么目的?方才又为何推我阿母,毁我家药材?”
  刘氏缩了缩身子,没有答话。
  “还是我来说吧。”薛母在一旁轻轻开口。
  一刻钟之前,薛母正在后院里晒药,因为今儿帮工家里有事没来,只能她自己亲力亲为了。结果她忽然发现刘氏竟一声不响地往药房去,也没跟她打个招呼,要不是她及时发现了刘氏的身影,可能刘氏就偷偷溜进去了。
  这药房算是他们家的重地的,平常严禁闲杂人等进去,因为里面除了正在炮制的药材,还有一些记录了炮制过程的书籍,这都是她和夫郎还有儿子尝试了很久才得到的记录,而且对一些药材的火候还有时间的把控等,都还在不断调整记录中。
  这么重要的地方,刘氏竟然想偷偷摸摸地溜进去,想也知道她不安好心,于是她就拿话刺了刘氏几句,结果刘氏死不承认她的打算,还直接向她伸手要她们家炮制药材的法子,她不给,刘氏就要进药房里。
  好在她和小石头及时堵住了药房门口,才没让刘氏得逞,但是刘氏却威胁起了薛母,要她把炮制药材的法子交出来,不然就把院子里的药材都毁了。
  薛母当然不肯交,刘氏因为刚刚被薛盛安拒绝了在薛家帮工的事,结果又被薛母拒绝了给她炮制法子的事,顿时气急败坏起来,在后院中大肆推倒各种放置药材的木架或器具,不管是新收购的草药,还是正在清洗、晾晒的草药,统统破坏了个遍。
  薛盛安听闻经过之后,盯着刘氏的目光更加冷厉了。
  “先不管你来的目的了,对于这些药材,堂伯母打算怎么赔啊?”薛盛安勾起一抹冷笑,指了指凌乱的院子,“想必堂伯母也不想我们在公堂上相见吧?”
  刘氏头皮有些发麻,呵呵一笑道:“大家亲戚一场,这点药材就不用这么计较了吧?”顿了顿,又破罐子破摔道,“而且我都没计较你们家独占薛家独门秘术的事。”
  在她看来,回春堂有现在这个地步,那药材的炮制法子的是关键。
  “什么独门秘术?”薛盛安心里一惊,他脑海中的医书的事可从没告诉过任何人。
  “就是你们那炮制药材的法子啊,你敢说那不是你曾祖父传给你阿父的?”刘氏质问道。
  薛盛安听了刘氏这话,不由得怒极反笑,道:“我还真就敢说了,那法子就不是曾祖父传下来的。”
  刘氏不信:“你说谎!”
  薛盛安“呵”地轻笑了一下,没有再与她争论,他知道她无论如何解释,刘氏都不会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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