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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少年名医(19)

作者:时玉团子 时间:2017-12-10 20:40:19 标签:重生 情有独钟 爽文 复仇虐渣

  吴掌柜闻言,满脸讶异。
  伙计闻言,捂住嘴,险些笑出声来。
  这孙郎君看来是遭报应了,该!谁叫他平日欺男霸女惯了,这下总算有人教训他了,就是不知道是何方勇士做的。
  吴掌柜乜了伙计一眼,伙计连忙收敛好表情。
  沉默了一会儿,吴掌柜开口道:“不管怎样,这都是跟孙大人拉进关系的好机会,必须想办法治好孙晋,这样我们就能得到孙大人的人情了。”
  伙计连连称是。
  这时,林大夫面无表情地回了药堂,吴掌柜顿时眼睛一亮,迎了上去,急切地问道:“林大夫,孙郎君情况如何?”
  “不好说,不好说啊。”林大夫装模作样地摇了摇头,瞥了旁边的小厮和伙计一眼。
  吴掌柜会意,立马带着林大夫到自己房间去说话。
  关上门,吴掌柜道:“好了,林大夫现在可以说了吧。”
  林大夫迟疑着问道:“姜大夫不是在这里住吗,他能否听到我们说话?”
  虽然吴掌柜不解林大夫为何要特意提到姜大夫,但他还是耐心回道:“听不见的,姜大夫每天躲在房间里,一般不会出来的。”
  林大夫稍稍放心,但还是卖了个关子,“先让我给你诊诊脉再说。”
  “你不是前几天给我诊过脉吗?”吴掌柜疑惑道。
  “我再确认一遍。”林大夫摸了摸胡须,表情有些高深莫测。
  吴掌柜虽不喜林大夫这做派,但为了自己的好奇心,只得坐下,让他给自己诊脉。
  半盏茶的功夫,林大夫抬起了手,摸了摸胡子,饶有深意地道:“果然有些相似。”
  “什么意思?”吴掌柜一脸不解。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天使“苏白”的10瓶灌溉营养液,炒鸡开心~爱你么么啾~

  ☆、第 34 章

  “孙郎君除了发热之外,还得了一种怪病,我开始也诊不出来是什么病,但是却觉得那脉象十分熟悉,好像曾经见过。”林大夫顿了顿,又道:“我想了想,发现与前几天给你诊脉时得到的脉象差不多。”
  “你的意思是……”吴掌柜一惊,附过身去,压低声音道:“难道说,孙晋也中了蛊毒?”
  “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不能肯定,但是那孙郎君的脉象确实跟你的十分相像。”林大夫摇头,如实说道。
  吴掌柜“咻”地站起身,脚步慌乱地在房间里来回走动了几圈。
  孙晋居然中了蛊毒!
  在金平县,能有这蛊毒的恐怕只有那个怪人,因为他来历不明,手段莫测,还给他下了蛊毒威胁他,要不是中了蛊毒,他早就想办法逃命了。
  而现在孙晋既然也中了蛊毒的话,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姜大夫来金平县的目的。
  吴掌柜猛地转过身,冲林大夫问道:“你可有告诉孙县令你的猜测?”
  “我哪敢呀,这又不是十成十地把握,而且我只知你中了蛊毒,又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毒,我告诉孙县令结果治不好怎么办?”林大夫撇撇嘴,有些不爽孙晋的质问,但鉴于自己在普济堂坐堂行医,拿人手短,只得又补充道:“那薛家父子也没有诊出来。”
  “你可确定?”吴掌柜追问道。
  林大夫肯定地颔首,道:“我临走前特意问了他们的,看样子确实是没诊出来。”
  所以他现在就有些不懂为何那薛盛安的名气那般大了,虽然年纪小,但这医术水平不跟他差不多嘛,怎能当得起医术天才的名声?
  吴掌柜松了口气,随即警告道:“那就好,这事千万别说,不然我们俩会没命的。”
  “这么严重?”林大夫有些不信。
  吴掌柜冷哼一声:“你要是不想死你可以去试试,就看你是觉得钱重要还是命重要了。”
  林大夫心思一转,嘿嘿笑道:“我还是很惜命的,你放心,我不会说的。”
  吴掌柜满意颔首,表面上与林大夫相视一笑,心里暗骂道:这个老狐狸,还不知道会不会拿这个事要挟他。
  林大夫起身出了房间,心中则暗暗打算着,不知自己能否从这件事中得到什么好处。他自诩医术不错,要不是吴掌柜花了高价聘请他,而他对普济堂又有那么一点小心思,他才不会像现在这么屈居人下呢。
  *
  回春堂。
  薛盛安一回家,就屁颠屁颠地跟着阿父回了房间,冲阿父小心翼翼地解释了一通前几天发生的事,当然,对于昨晚报复孙晋这回事,他一点都没透露,他怕阿父承受不来。
  薛父听到孙晋居然当街调戏儿子,还差点把他儿子给劫回去,难得发火的他,顿时怒气爆棚,狠狠地摔了一套茶具,表达心中的怒火。
  薛盛安被瓷器破碎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缩了缩脖子,弱弱地道:“阿父,那是阿母最喜欢的一套茶具……”
  薛父盯着地上的碎瓷片,表情凝滞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后悔,摔什么不好,怎么把夫人的茶具给摔了呢。
  他捏了捏手指,清咳一声,淡定道:“到时候再给你阿母买一套就是了。”
  “好的阿父,我去给你买吧。”薛盛安乖巧应声。
  薛父见薛盛安这个样子,念头一转,顿时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被转移话题了,他面色一冷,道:“你的事还没完呢,别想给我糊弄过去。”
  薛盛安见自己小心思被发现了,讪笑了一下,只好道:“阿父,我觉得孙晋现在变成这样已经自食恶果了,就不用再计较了吧?”
  “不行!”薛父斩钉截铁道。
  他还以为儿子长大了呢,结果居然还是这么不谙世事,轻易地就原谅了欺辱自己的人,真是太单纯了,他必须得给儿子好好教教儿子才行。
  “孙晋现在这样,确实是自食恶果了,但是,他这个样子是你造成的吗?”薛父严肃问道。
  还真是他造成的,嗯……还有千柏和阿古的帮忙。
  薛盛安默默腹诽,但是他可不敢说出真相,于是他有些心虚地摇了摇头,道了声“不是”。
  薛父:“那他现在为何变成这样?”
  薛盛安:“平日坏事做多了,被人报复了呗。”
  薛父闻言,微微颔首,继续严肃问道,“他被人报复,但是他还是欺辱了你,你怎能轻易原谅他?要是你把他治好了,他又想要欺辱你怎么办?”
  他从刚刚听到儿子说的前几天发生的事后,心里一直后怕不已。
  幸好叶岩关键时刻救了自己儿子,要不然儿子真被孙晋掳走了,他真不知道他和夫人以后该怎么活下去,毕竟以他们家的能力,根本斗不过孙家。
  “阿父,你的意思是……我们不救他了?”薛盛安似懂非懂地问道。
  薛父肯定道:“当然不救,他都这么对你了,我还救他?”
  薛盛安一脸愕然:阿父,你这样教我,真的好么?为人医者不是应该以仁为德吗?不是应该最先考虑救人么?
  “可是……”薛盛安喃喃开口。
  “没有可是。”薛父冷哼一声,“明天我就把孙县令给我的诊金退回去,说自己医术有限,治不了他儿子的病。”
  薛盛安瞪大了眼睛,不禁被阿父霸气的样子给镇住了。
  原来阿父还有这样的一面……
  薛父见儿子目瞪口呆,好像重新认识了自己一般,不禁笑道:“一般来说,我遇事能忍则忍,但你阿母和你是我的底线,孙晋已经威胁到了你的安全,我自然不能不顾及你的感受去救他。”
  薛盛安闻言,鼻子忽然有些发酸,没想到自己和阿母在阿父的心里这么重要,连他一贯行医的原则都打破了。
  薛盛安眼眶微红,他努力眨了眨眼睛,把眼眶的湿润眨回去,才道:“阿父,儿子觉得你最好不要这么直接拒绝诊治,反正孙晋的病本来就棘手,我们治不好,孙县令也不会太过责怪的。”
  顿了顿,薛盛安继续道:“你直接把诊金送回去的做法,会让孙县令觉得你落了他的面子,到时候他怀恨在心,针对我们回春堂就不好了。”
  薛父沉吟了一下,觉得儿子说的也有道理,他确实不用这么刻意的拒绝,到时候他只要随便敷衍着治病就好了。
  “你说的对,我们是民,他们是官,不能做得太绝了。”薛父颔首,旋即又问道:“儿子,你真的没诊出来那孙晋的病?”
  薛盛安一顿,忙摇头道:“没诊出来。”
  “这不能啊,我都诊出来了。”薛父也有些惊疑,按理说,儿子医术比他好,他都能察觉到一点点脉象的症状,怎么儿子会没诊出来?
  薛盛安闻言,整个人都呆住了。
  脑袋里只充斥着一个念头:阿父诊出来了!这怎么可能?
  要是阿父能诊出来,那林大夫不也有很大的可能诊出来了吗?难道那药方真的有问题?薛盛安咬了咬牙,早知道他就多测试几遍药性了。
  “儿子,你真的没有诊出来那孙晋中了蛊毒?”薛父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地追问,毕竟儿子在医术十分有天分,在这段时间,每次出诊几乎是药到病除,让他大为自豪的。
  薛盛安一呆,愣愣地摇了摇头。
  怎么会是蛊毒?他没有给孙晋下蛊毒啊。
  “也对,你年纪还小,没有遇到过这种脉象也是正常的。”薛父思量了一下,随即有些理解了,顿了顿,又道,“我曾经诊过中了蛊毒的人,孙晋的脉象与中了蛊毒的脉象有些相似,但是时间太过久远,我也许记错了也不一定。”
  薛盛安听到阿父这句话,心里疑惑不已,那毒方确实是从解蛊毒的药方中改造而来的,但却不是蛊毒啊,下蛊毒必须用精心培育的蛊虫才行,而他根本不会培养蛊虫,也不会蛊术。
  算了,蛊毒就蛊毒吧,只要没诊出来是他下的那种毒就行,误打误撞更好。
  “那阿父,你为何今天没有说出来?”薛盛安随即问道。毕竟刚刚林大夫问的时候,阿父还信誓旦旦地说没诊出来呢。
  “因为我不能确定,还是谨慎些为好。”薛父理所当然道。幸好他当时没说,不然现在肯定会后悔。
  薛盛安一想也是,暗道,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今天阿父跟他谈的一番话,让他学到了不少东西。
  薛父鼓励地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叹道:“作为医者一定要记住,诊病要谨慎再谨慎,不然一个小小的错误判断都可能会害人性命。”
  “谢阿父教诲。”
  薛盛安如小鸡啄米般地点点头,暗暗握了握拳,知道今天这关算是过去了。
  他连忙向阿父告退。
  *
  叶岩见薛盛安一脸逃了一劫的表情从薛父的房间出来,顿觉好笑。
  薛盛安见叶岩有些那戏谑的眼神,哼了一声,径直越过他,回房了。
  叶岩知道盛安肯定是还在生气,他摇了摇头,紧跟着薛盛安进了屋。
  “盛安。”叶岩唤了声,见少年自顾自地坐在书桌前写东西,不理他,心念一转,开始转移话题,“你今日去孙府,那孙晋怎么样?”
  

  ☆、第 35 章

  薛盛安本来想着先晾叶岩一会儿,谁叫他害得他被阿父训诫一顿。
  虽然叶岩不提那事,阿父也不会放过他就是了。
  但现在既然叶岩与他讨论孙晋这件事,看在他帮了他大忙的份上,他还是不与他计较了罢。
  “那孙晋确实中毒了。”薛盛安开口道,微抬下巴,眼中闪过自信的光芒,“这种毒,这世上就只有我可以解。”
  叶岩闻言,放下了心,又见少年神采奕奕的样子,心中很是欢喜。
  旋即他又听到薛盛安有些严肃地问道:“对了,我今儿看到孙晋鼻青脸肿的,是你打的?”
  叶岩摸了摸鼻子,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微微点头。其实盛安只让他想办法喂孙晋吃下那药,但是他自从知道孙晋一直觊觎盛安后,压抑不了心中的怒火,就叫阿古一起揍了孙晋一顿。
  要不是他不想给盛安一个暴戾的印象,他都想直接送孙晋下黄泉了,反正之前他在战场上杀过那么多人,再杀一个人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见薛盛安忽地面色一变,站起身有些沉默地盯着他,叶岩慌忙解释道:“不是我自作主张,我就是想给你出口气而已。”
  薛盛安紧紧盯着叶岩,一步一步靠近他,让叶岩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忽然,薛盛安原本十分严肃的脸上忽而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他用力拍了下叶岩的肩膀,“好兄弟,就知道你会帮我出气,我今日看到孙晋那个样子,心中爽极了。”
  叶岩被少年明媚的笑脸晃花了眼,不由得愣了愣,看着离自己近在咫尺的少年用那清亮的眸子看他,心底反而有些郁闷起来。
  好兄弟……不知为何,叶岩觉得这个词听起来没有意料之中的那么让他高兴。
  “你刚刚在逗我?”叶岩压下心中的些微异样,佯怒道。
  “对啊。”薛盛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控诉道:“谁叫你害得我被阿父训了一顿。”
  “还笑……”叶岩挽起了袖子,伸手戳向薛盛安的腰。
  他之前与薛盛安玩闹时,不小心摸到过盛安的腰,知道他这里很怕痒,所以用挠痒痒惩罚他最合适不过了,而且这也是他很喜欢的一种与盛安玩闹的方式,因为可以无所顾忌地接触他。
  薛盛安尖呼一声,躲过叶岩的手,就想往外跑,但是他哪跑得过叶岩。
  叶岩大手一捞,就把薛盛安捉到了怀里。
  薛盛安被挠得咯咯直笑,竟笑出了眼泪,只得求饶,“我以后不开玩笑了还不行嘛。”
  叶岩动作一顿,双手紧紧地箍着薛盛安的腰,低头一看,只见少年笑得眼角微红,眼尾沁出了几滴泪珠,衬得少年的眼睛格外潋滟。
  叶岩不禁看得一呆。
  他直直地望进薛盛安的眸子,只感到自己愈发强烈跳动的心,一时之间忘了说话。
  薛盛安见叶岩沉默而专注地看着他,一时之间也被叶岩的眼神吸引,不由自主地与叶岩对视着。
  忽然,叶岩抬起手,冲薛盛安的眼睛摸去,薛盛安眼睛眨了眨,盯着叶岩的动作,心中微动,不知为何竟有些期待。
  叶岩的拇指就快要摸上薛盛安眼尾的时候,忽然手一顿,转了个方向,把少年鬓角微微散落的头发拢到耳后。
  “你……”薛盛安见状,有些迟疑地张了张嘴。
  他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心中却又忍不住有些失落。自己刚刚到底在期待什么,难道不成是魔怔了?
  “你头发有些散乱了,我把你弄好一下。”叶岩抿了抿嘴,解释道。
  薛盛安喔了一声,敛眸低声道了一句:“我先去药方帮我阿父的忙了。”
  随即薛盛安挣脱了叶岩的怀抱,转身快步出了房门,步伐看上去竟是有些慌乱。
  叶岩看着空空的怀抱,眼中闪过一丝懊恼,他刚刚肯定吓到盛安了。但是他也不知道刚刚自己怎么了,居然想亲吻少年的眼睛。
  要是他真亲了,不就跟孙晋那个登徒子一样了么?
  叶岩扶额苦恼,面对盛安时,他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是不是应该与盛安保持点距离?
  *
  孙府。
  孙县令和孙夫人一整天坐在儿子房里,亲眼见着丫鬟喂儿子吃了药后,儿子开始退烧,两人的心情才稍稍好转一点。
  不过孙夫人还是哭个不停。
  孙县令虽然没说,但听着呜呜的哭声在耳边响了一整天,却是有些不耐烦了。但是他又不好阻拦自己夫人,只能不停安慰。毕竟儿子现在这幅模样,夫人担忧也很正常。
  这时,一个丫鬟进来,恭敬地行了一礼,道:“王爷,林师爷找你。”
  孙县令如蒙大赦,跟自己夫人打了个招呼,快步出去了。
  林师爷见老爷一出来,连忙迎了上去,行了个礼,才道:“大人,郎君可好些了?”
  孙县令摇摇头,“还未醒来。”
  林师爷神色一凛,“到底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暗中加害郎君。大人放心,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查到的。”
  孙县令满意颔首,对于林师爷的手段,他还是十分信任的,这也是他高价请他来当幕僚的原因,因为林大夫手段层出不穷,总是能为他解决后顾之忧。
  “我今日已经派人前去查探了。”孙县令又道。
  “哦?可查到什么了?”林师爷追问道。
  孙县令哼了一声,冷冷道:“我派去的人只查到晋儿昨晚偷偷带着两个家仆跑去了青楼,家仆说昨晚见晋儿去了花魁房里之后,他俩就另外找花姑娘去了,说是晋儿不喜有人守在他房门外听墙角,所以他们对我儿昨晚失踪的事一概不知。”
  “这样没有规矩的下人留着有何用,尽早打杀了罢。”林大夫淡漠道。
  “嗯,已经打杀了。”孙县令顿了顿,又道:“而昨晚服侍晋儿的青楼花魁一问三不知,她只说自己忽然就晕倒了,醒来之后居然在另一个房间里。”
  “也就是说,凶手特意把花魁弄到另一个房间,”林师爷沉思了一下,道:“看来凶手是想掩盖作案地点。”
  孙县令赞同地点点头:“有理。”
  “郎君最近可否与人结怨?”林师爷又问道。
  孙县令皱眉道:“还真有,而且还是两个人,就是那薛家的小郎君和他的一位好友,前几天晋儿要把薛小郎君给抓回来,但是当场被他好友给卸了双手,导致晋儿双手脱臼。”
  “那他们就十分有嫌疑了。”林师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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