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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少年名医(18)

作者:时玉团子 时间:2017-12-10 20:40:19 标签:重生 情有独钟 爽文 复仇虐渣

  孙县令和孙夫人闻言,神色微变,对视了一眼,正要回答,忽然之前出去的丫鬟急匆匆地回来了,她冲孙夫人道:“老爷、夫人,郎君不在他院子里。”
  “什么!”孙县令大惊,忍不住一拍桌子站起身,问道,“郎君怎么会不在家?”
  丫鬟连忙回道:“听他院子里的丫鬟说,昨晚郎君就不在了。”
  孙夫人这下着急了,既然儿子不在房间,那门口躺着的人真有可能是她儿子,她连忙唤道:“老爷……”
  “走,我们快去看看。”孙县令急忙领着夫人去了府邸门口。
  孙县令出去一瞧,发现果真门口有一群人围在府邸前面不远处,他连忙吩咐几个家仆驱赶这群人。
  百姓们见孙县令来了,都一哄而散,只不过走的时候,还在幸灾乐祸地讨论个不停。
  “啧啧、果然作恶多端死是会遭报应的。”
  “诶?你知道躺着的这人是谁?”
  “你这都猜不到?人都放在县令府邸门口了,还能有谁,当然是孙县令的儿子啊。”
  “也对……不过谁这么大胆,居然敢打他,不怕被孙县令抓起来吗?”
  “这谁知道呢?反正看不惯他的人多着呢,说不定有人忍不下去了,就揍了他一顿。”
  “嗯,有道理。”
  ……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叶岩:盛安,原来你高兴会哭啊?
薛盛安:我那是激动的泪水!!!(捂脸逃走)

  ☆、第 32 章

  孙夫人见人群散了,快步走近一看,顿时吓得够呛,只见自己儿子浑身赤.裸着,身上就盖了件外袍,脸上鼻青脸肿,都快看不出原本的样子了。
  她跪在地上,一把抱住自己的儿子,哭嚎道:“儿子啊,你快醒醒!”
  这一抱,孙夫人才发现,儿子浑身发烫,因为没穿衣服,又不知道躺在地板上躺了多久,已是露出发烧的症状。
  她转过头去,撕心裂肺地吼道:“快来人,把郎君抬进去。”
  几名仆人连忙赶过来,手忙脚乱地把自家郎君抬进去了。
  孙夫人边哭边跟着进府了。
  孙县令见此情形也是面露担忧和愤怒之色,他瞪了一眼在不远处偷偷看他们动静的百姓,哼了一声,甩袖准备回府。
  他进府之后,迅速找了个得用的下人,吩咐道:“去查查郎君昨夜去了哪里,还有,一直跟着他的两个仆人哪去了,也找找。”
  “是,老爷。”
  孙县令快步走进儿子的院子,一进房间,就听到一堆女人的哭啼声,他大怒,喝道:“哭什么哭,我儿又没死,你们都给我出去!”
  几名妾室骇得不轻,擦了擦眼泪,互相对视一眼,快步出去了。
  “夫人,请大夫了吗?”孙县令揉了揉额头,缓解了一下头痛之感,冲夫人问道。
  “请了。”孙夫人点点头,哭着道,“老爷,晋儿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也不活了……”
  孙县令连忙扶住夫人的肩膀,轻声安慰:“放心,晋儿会好的。”随即他语气一转,眼神忽而闪过一丝狠厉,冷冷道:“我已经派人去查这事了,等我查明是谁干的,一定饶不了他。”
  *
  解决了一个大麻烦的薛盛安,从早上开始就浑身充满干劲,笑容满面,就连薛父和薛母都有些疑惑儿子为何今天如此兴奋。
  薛盛安对此的解释就是,最近药铺生意大好,赚了很多钱,他很高兴。
  薛母一听这解释倒很是理解,因为她看了看账本,发现就这几天单单卖解毒丸的收入就抵得上平常一个月的收入了,这让她笑地合不拢嘴。
  薛父倒是对此不置可否,他叮嘱道:“盛安,你可不要被名利迷了眼睛,好好研究医术才是我们作为医者的本分。”
  薛盛安颔首应是,想了想又道:“阿父,儿子认为在练习医术的过程中也是需要银钱的,不然我们就不能收购草药,改进药方了。”
  薛父被这话一堵,张了张嘴,竟是不好如何反驳。
  薛盛安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冲阿父笑道:“放心吧,阿父,儿子知道轻重的。”
  薛父见儿子古灵精怪的样子,只得无奈地摇摇头,儿子越来越活泼有人气了,病好之后笑的次数比以前几年的都多。
  而对于儿子的医术,他心底充满了自豪感,儿子医术比他更为精进,他相信盛安能够在医道上走得更远,他刚刚说那番话,只是想敲打一下儿子,希望他不要走歪了而已。
  薛父看了一眼正在兴致勃勃算着账本的夫人,轻笑了一下,转身准备回后院药房了。
  这在这时,忽然药堂内冲进了一个人,急切道:“请问薛大夫在不在,我家夫人请薛大夫尽快上府一趟诊治我家郎君。”
  “请问阁下府上是……?”薛父停下去后院的脚步,连忙问道。
  “孙府,就是本县县令大人的府邸。”小厮迅速回答。
  薛父一惊,顾不得再细问,连忙拿着药箱就要出去。
  薛盛安连忙喊住薛父,“阿父,我也跟你一起去。”
  他得亲眼看看孙晋现在身体状况是什么样子,不然他总是有些不安心。
  “这……”薛父很是犹豫。
  孙晋在金平县的名声可是十分大,都知道他喜欢美人,还京城强抢民女,甚至还喜欢长得好看的小郎君。而自家儿子虽然不是绝顶好看,但还是长得比金平县的大部分男人强上几分的,他怕孙晋会看上自家儿子。
  “阿父,你就让我跟你去看看吧。”薛盛安再次请求道。
  “好吧。”薛父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他们作为医者,最先要务还是得诊治病人。况且孙家应该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地抢他儿子吧。
  一旁的小厮见薛大夫还和别人聊起了天,心里急得不行,“薛大夫可否快点随我回府,我家郎君急需就诊。”
  “好,我们这就走吧。”薛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抬脚跟着小厮出了门。
  薛盛安也迅速跟上。
  几人到了孙府,进了孙晋所住的厢房里。
  “老爷、夫人,薛大夫到了。”仆人在门口处喊道。
  孙县令连忙从床边的凳子上起身,掀开帘子,到门口处相迎,“薛大夫。”
  “见过县令大人。”薛父冲着两位行了一礼。
  薛盛安低头敛眸,不动声色地跟着阿父行了一礼。
  “不必多礼。”孙县令摆了摆手,转头打量着薛父身后的少年郎君,不禁问道:“这是……?”
  “这是犬子,医术还不错,随我一起来给令郎看病的。”薛父解释道。
  “草民薛盛安,见过县令大人,此行特意来协助我阿父看病。”薛盛安敛去眼底的恨意,抱拳恭敬道。
  “一直听闻薛家有儿,不仅医术不凡,还相貌堂堂,现在一见果真如此,小郎君能来自然更好了。”孙县令脸上笑意连连,实则内心大感庆幸,幸好没听夫人的话把这薛小郎君抓回来,不然现在就有求助与他,这不是自找麻烦嘛。
  孙县令顿了顿又道:“听闻我儿先前不小心冒犯过令郎,实属无意,我已经教训过他了,还望薛大夫和令郎不要放在心上。”他实在是怕薛家不会尽全力救治晋儿,不然,他才不会对两个平民百姓这么低声下气地道歉。
  薛盛安闻言抿紧了嘴,袖口下的手指微微收拢,未接孙县令的话。
  薛父听到孙县令的话不禁一惊,转头疑惑地看向薛盛安,他怎么不知道儿子什么时候被孙晋冒犯过?要是他早知道,今日绝不会带儿子到孙家来。
  他嘴唇微张,想要开口询问,但是一想到现在他们所在的地方,沉默片刻,到底是忍住了心底的疑问和隐隐的怒火。
  还是等回去再问盛安吧。
  “当然,都是小孩之间的玩闹,草民不会放在心上的。”薛父冲孙县令强颜欢笑道,“现在是否可以开始看诊了?”
  孙县令摆了摆手,向帘子里指了指,“普济堂的林大夫正在帮我儿诊治,烦请薛大夫稍等片刻。”
  薛父点点头,随即被请到坐榻上坐下来等候。
  丫鬟连忙送上热茶给薛父和薛盛安。
  薛盛安站在父亲身边,暗暗腹诽道,没想到孙县令居然把城中两个药堂的大夫都请来了,不过孙县令只有孙晋这一个儿子,看重些也正常,不然前世就不会这么纵容孙晋把他掳回去了。
  不到半盏茶的时间,林大夫掀开帘子出来了,身后跟着孙夫人。
  孙县令忙问道:“林大夫,我儿怎样了。”
  “回大人,令郎受了寒,现在高热不退,可能要加重药的剂量,才能退烧,但是药太重的话,可能会对身体有些害处。”林大夫斟酌着回道。
  “只要能退热,吃些药没关系,身子日后再补回来就是了。”孙夫人急道,“林大夫先开药吧。”
  林大夫颔首,又露出迟疑的表情,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有就是……”
  孙县令和孙夫人见林大夫如此模样顿时一惊,心底涌出一丝不安的念头。
  孙县令有些不耐地问道:“林大夫快别吞吞吐吐了,直接说罢,本官承受得住。”
  “是这样的,我刚刚发现令郎的脉象好像有些奇怪,加上现在又发热,所以我也有些判断不准,不如让薛大夫也诊治一下吧。”林大夫建议道。
  随即林大夫意味不明地看了薛父一眼,冲薛父行了一礼。
  薛父连忙回礼。
  薛盛安听了林大夫的判断,不由得为之侧目,没想到林大夫的医术还可以,居然能够看出孙晋脉象的异样,这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薛父倒是认识林大夫,早年与他打过照面,还曾经有过与他结交的想法,但是后来他发现林大夫这人太过势力,见钱眼开,谁给的钱多救谁。这跟他行医的理念不一样,所以他就没与他交往了。
  “好,烦请薛大夫跟我来。”孙县令立刻领着薛父往里屋去了。
  薛盛安连忙跟上。
  站在原地的林大夫盯着薛氏父子的背影,不由得眯了眯眼睛。
  他现在在普济堂行医,自然听吴掌柜说过最近回春堂的变化。
  对于那新售卖的解.毒.药,还有各种回春堂炮制的药材,他都特别好奇。要是能够搞到那炮制法子,想必他能够自己开一个药堂,而不用盯着吴掌柜每月给他的那点银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天使“韾殷”送的5瓶灌溉营养液,炒鸡开心(&gtω&lt*) 么么啾~

  ☆、第 33 章

  薛父坐在床前的凳子上,看着孙晋现在的凄惨的模样,心底的怒火稍微息了一些,他深吸一口气,抬起手开始给孙晋诊脉。
  薛盛安见躺在床上被高温烧得脸颊有些发红的孙晋,紧握着的手缓缓松开了。
  不论如何,孙晋既然已经中了那种毒,就不可能再醒过来了,他手里到是有解药方子,但是他可不会交出去。
  前一世的仇算是报了一半,只要孙县令查不到他和千柏的头上,暂时没有人能威胁到他了。
  薛父闭上眼睛,神色肃穆地把着脉,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孙县令和孙夫人见此,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心中则焦急不已。
  终于,半盏茶的功夫,薛父停下诊脉,站起了身,遗憾地道:“在下医术有限,和林大夫一样,只诊出脉象有异,但并不知是什么病症。”
  “能治好吗?”孙县令希冀道。
  “在下没有把握。”薛父摇摇头。
  孙夫人闻言立马哭嚎道:“我的儿啊,你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要受这等罪。”她不禁十分后悔平日太过纵容自己儿子,如今得了这种怪病,都不知道能否治好。
  孙县令紧绷着脸,压抑着怒火,要不是知道儿子还得靠眼前的大夫诊治,他真想立刻把这些庸医给赶出去,居然连个病症都诊不出来,有何用处。
  孙县令胸膛急剧起伏着,转头一看,发现薛盛安一直默默地站在旁边,登时眼睛一亮,立马道:“素闻薛小郎君医术了得,还请薛小郎君帮我儿诊治一下。”
  薛盛安没想到孙县令突然提到自己,愣了愣神,连忙恭敬地回道:“我的医术比我阿父还是差了些的,不一定能够诊治出来。”
  “小郎君尽力就行。”孙县令只能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薛盛安身上了,希望他真的名不虚传。
  薛盛安不得已,只得上前诊脉。
  他的手刚搭上孙晋的手腕不过几息,就诊出了脉象,但是他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于是他似模似样地继续诊了半盏茶的脉,才起身。
  “怎么样?”孙县令急切地问。
  薛盛安摇了摇头,道:“草民未诊出来,不过我以为,把令郎的高烧退下去才是首要之事,也许高烧退了后,脉象没这么混乱,就能诊出来了。”
  薛父附和地点点头,“有理。”
  孙县令虽然失望,但儿子的病才是当前要紧之事,他忙让人带着薛父和薛盛安一起去开药。
  薛父和林大夫商量了一下药的剂量,开好药后,就准备告辞。
  孙县令着人送上十锭纹银,一方各五锭。
  “烦请几位大夫接下来的日子能够尽心为我儿诊治,本官感激不尽。”孙县令十分诚恳地行了一礼。
  毕竟这是他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太好,不能再生儿子了。晋儿是自己唯一的儿子,又还没给他生个孙子出来,他怎么都要把晋儿给治好,不然孙家要是绝后,他连送老的人都没有。
  林大夫收好银子,眼底闪过一丝喜色,忙保证道:“一定、一定。”
  薛父示意儿子接过银子,也道:“在下一定会尽力诊治令郎的。”
  孙县令这才满意了,吩咐仆人送几人出门。
  出了府门,三人一起走了一段路,在一个路口准备分道而走。
  临走前,林大夫见四处没人,目光闪了闪,仿佛很是随意地冲薛父问道:“薛大夫真没看出来孙郎君得了什么病?”
  “林大夫这话是什么意思?我难道诊治出来了还隐瞒不成?”薛父脸色微沉。
  “哎呀,我这不就是随口问问嘛。”林大夫摆了摆手,一副开玩笑的样子,又道,“老夫还有事,就先走了,告辞。”
  随即不等薛父回答,就转身走了。
  薛父皱眉,十分不满林大夫怀疑的话。
  薛盛安则心里一紧。刚刚林大夫那话不像是随便问的,难道他看出是什么病了?
  这不可能,那毒方可是他从医书最后几页记载的特殊解蛊方改造出来的,改变几味药变成了□□。林大夫最多能看出来孙晋中毒了,绝对不能诊治出来什么毒。况且就算真的诊出来了又怎样,没有他解药,还不是治不好孙晋。
  薛盛安压下心中思绪,安抚薛父道:“阿父,别管他的话了,我们回家吧。”
  薛父点了点头。
  两人走了不一会儿,薛盛安就见叶岩在不远处朝他们走了过来,他高兴地冲叶岩挥了挥手,喊道:“千柏。”
  “大伯、盛安,你们没事吧。”叶岩快步走过来,眼底满是担忧,“我刚刚回去没看到你们,听大娘说你们去孙府了,我有些担心,就来接你们了。”
  他今天上午一早就到孙府不远处,盯着孙府的情况,见孙晋被孙府的人抬进去了,才去客栈叫阿古一起回了药堂。没想到的是一回去就听伙计说盛安随薛父去孙府了,他有些怕盛安出什么事,就跟着过来了。
  薛盛安知道叶岩担心的是什么,他连忙笑道:“放心吧,我们没事的,你看,我和阿父只是去了一趟,就得了五十两银子呢。”
  薛盛安拍了拍怀中的银子,示意叶岩看。
  叶岩见此放下心来,无奈道:“快收好吧,别又被抢去了。”
  薛盛安听到这话,暗道不妙,瞥了一旁阿父的脸色,忍不住了给叶岩使了个眼色,哪壶不开提哪壶,没看他阿父在嘛。
  叶岩会意,忍住喉头涌上来的笑意,立马收住了话头,道:“大伯,我们先回去吧。”
  但薛父哪是这么好打发的,他刚刚在孙府听到孙县令提到孙晋冒犯儿子的事,现在又听到叶岩说儿子被抢劫的事,怎么这些事情儿子都没跟他提过?
  “盛安!”薛父沉声道。
  “是。”薛盛安立即乖乖站好。
  “等会儿回了家,你要是不好好跟我说一下这些事的经过,我就告诉你阿母。”薛父严肃地威胁道。
  薛盛安心底一惊,他可不敢让阿母知道这些事,连忙抱住薛父的胳膊,柔声道:“好阿父,你可千万别跟阿母说,让她担心多不好,回了家我立马跟你解释那些事。”
  薛父粗声哼了一下,不管儿子和叶岩,径直走了。
  薛盛安见阿父这样,顿时知道他生气了,不由得郁闷得扶了扶额。
  他小脸皱成一团,叹了一口气,忍不住抬起头瞪了叶岩一眼,快步追阿父去了。
  叶岩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两人走远,盛安好像生气了?
  唔……看来以后决不能在大娘和大伯面前随便说话了。
  *
  普济堂。
  吴掌柜在药堂没来回走动着,面上隐隐露出焦急的神色。
  “你说这林大夫怎么还不回来啊?”
  “林大夫毕竟是去孙府,费些时间也是正常的。”伙计道。
  这时,一个小厮忽然从门外跑了进来,“老爷,我打听到消息了。”
  “快说!”
  “我听人说,他们看到孙府郎君今日早晨被人扔在孙府门外,而且是面目全非,浑身□□,身上就盖着一件袍子呢。”小厮快速把他探听到的消息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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