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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少年名医(3)

作者:时玉团子 时间:2017-12-10 20:40:19 标签:重生 情有独钟 爽文 复仇虐渣

  吴掌柜盯了那几锭银子一瞬,轻笑了一下,转头看着薛父,“薛大夫拿五十两银子就想打发我?这也太瞧不起吴某了。我那五十年份的血灵芝随便一卖,也能卖到一百两银子。”
  “五十年份?不是才四十年份吗?”薛父听到这话,顿时一惊。
  “我说五十年份就是五十年份,”吴掌柜轻哼一声,“薛大夫要是想要这药,就回去拿一百两银子来吧。”
  薛父听到这话,顿时气得浑身发抖,忍不住抬手指着吴掌柜,道:“你……你这是坐地起价。”
  “啧,薛大夫可别这么说,这不是你情我愿的买卖吗?我有逼你买吗?”
  吴掌柜拂落薛父指着自己的手,吩咐伙计:“送客。”
  “好勒。”
  伙计随即向薛父做了个“请”的动作。
  “薛大夫,您请走吧,尽早回去带好银子来,不然这血灵芝说不得就被别人买走了。”伙计微微笑道。
  薛父知道自己不带一百两银子来是肯定拿不到这血灵芝了,只好把带来的五锭纹银包好,转身快步回去了。
  “做得不错,等会儿银子到手后绝对不会亏待你的。”吴掌柜赞许地看了伙计一眼,也转身回屋去了。
  留下伙计呆在原地,傻呵呵地想着那即将到手银子直搓手。
  薛父快步走回家,来到儿子的房间门口,踟蹰了一下,还是轻轻叫了声:“云娘。”
  薛母听到夫郎的声音后,心里一喜,以为药材买到手了,连忙打开房门,“三郎,药买到了吗?”
  薛父摇了摇头。
  薛母看着三郎两手空空,急道:“怎么?被人买走了吗?”
  “不是,那姓吴的太可恶,坐地起价,要一百两银子才能卖,可是我们家哪有这么多银子,现在所有积蓄都才七十多两银子。”薛父叹道。
  这么多年,单是为了儿子的病,就不知道用了多少银子了,怎么可能存得住钱呢。
  他们这七十多两银子已经算是很多了,平成百姓家一年也就几两银子的花用。
  薛母听到吴掌柜的做法,又是气,又是无奈,绞了下手,只好道:“我那还有些首饰嫁妆,我拿去当了吧。”
  “云娘,这怎么行?那可是你的嫁妆。”薛父连忙阻拦夫人的行为。
  “为了儿子,那点嫁妆算什么?再说以后赚钱了再赎回来罢。”薛母虽也心疼自己的嫁妆首饰,但这种关键时刻,还是知道轻重的。
  薛父抓住了薛母的手紧紧握了一下,感激地看着薛母,“云娘,谢谢你!”
  薛母摆了摆手,“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薛母正要去房中拿嫁妆去当铺的时候,前院的药铺传来隐约的说话声,还有小乙呼喊薛大夫的声音。
  “你快去药铺看一看,说不得是有人来看病来了。”
  薛父也听到了小乙大声呼喊自己的声音,点了点头,往前院去了。
  虽然他没什么心情坐诊,但现在是急需用钱的时候,坐诊看病开下药至少也能赚个几百文钱呢。
  药堂内。
  小乙笑着对来人说道:“请郎君稍等,薛大夫马上就出来了。”随即递给来人一杯热茶。
  “多谢。”来人接过茶,喝了一口。
  小乙看青年是坐着马车过来的,看那衣着打扮,还有周身气质,暗自猜测这青年家世应该不一般。
  小乙暗暗打量了青年一会,随即就听到通往后院的门口传来了脚步声,知道是薛大夫来了。
  果然,薛父掀起了遮挡房门的布帘。
  薛父看到来人,愣了一愣,有些不确定的开口道:“清……清尧……?”
  “姑父,几年不见,身体可好?”青年朝着薛父行了一礼,温声道。
  薛父听到对方的称呼,舒了口气,“原来真是贤侄,几年不见,我都不敢认你了。”
  “那是因为清尧长大了,”青年笑道。
  “听说你这几年一直在外求学,现在回来了还打算走吗?”薛父问道。
  “不走了,我还是准备接下我阿父的商行。”青年回答道,顿了顿,他又道:“不说这些了,姑父,我这次特意来一趟,是为了送药的。”
  “送药?难道是……”
  青年点了点头,叫仆人拿出一个锦盒,递给薛父。
  “这是家父前些日子收到的五十年份的血山参,家父知道姑父姑母有急用,就让我送来了。”
  薛父打开锦盒一看,果然是血山参,看这成色,绝对不止五十年份,五十几年都有了。
  “这……清尧,你不知道,你真是帮了我大忙,你表弟今天寒症又复发了,我正到处找药呢。”
  “果真如此?”青年一惊,道:“姑父,快带我去看看盛安。”
  薛父颔首,带着青年到了儿子房里。
  青年看着床上苍白的少年,眼底闪过担忧。
  

  ☆、第 5 章

  这时,薛母听到动静,也赶了过来,青年连忙行礼喊道:“姑母。”
  “原来是清尧过来啦,许久不见,家里一切可都好?”薛母一脸惊喜道。
  “都好,祖母身体康健,阿父阿母身体也好,只是都忙着打理生意,这次没能亲自来。”
  薛母点点头,放下了心,“这就好!”
  薛父把怀中的盒子递给夫人,道:“夫人,外甥儿这次是特意来给我们送药的。”
  薛母更加惊喜了,她抱住怀中的盒子,忍不住眼眶微湿,这可是儿子的救命药啊,幸好清尧在关键时刻把它送来了。
  她擦了擦眼睛,连忙让夫郎快去准备煎药。
  青年见此情形,提出告辞:“那姑父姑母先去帮表弟治病吧,我就不耽搁你们了。”顿了顿又道,“姑父,等盛安醒来,你替我向表弟问好,就说外祖家都很记挂他。”
  话落,他就准备要走,毕竟他家里事情多,也挺忙的。
  “你怎么就走了,”薛父连忙阻拦要告辞的青年,“你这么远特意赶来,连饭都没吃一顿,这怎么能行?”
  青年摇了摇头,行了个礼,还是拒绝了,“不了,先让姑母好好照顾表弟吧,现在家里有一笔生意还需要我去谈,我先告辞了,等盛安好了,我会和阿父阿母一起来探望他的。”
  本来他是打算留下吃个饭的,但现在表弟寒症复发,他觉得他还是先不要耽搁姑父姑母的时间为好,毕竟招待他还是要花费时间的。
  薛父、薛母听到青年说要打理家里生意,不敢多拦,只好送青年出门。
  薛父站在门口,看着上了马车的青年,复又看到手里抱着的锦盒,突然想到什么,猛拍了下脑袋,暗道自己不知事。
  他连忙从怀里掏出那包着银子的小布包,塞进了马车里。
  “清尧,这个你先拿着,我知道有些不够,等以后姑父赚了钱,再补给你们。”
  青年一摸手中的包裹,顿时知道了里面是银子,他哭笑不得地道:“姑父,我要是接了你这钱,我阿父会说我的。”
  “你拿着,不许推辞,你要是不收着,我就不让你走了。”薛父强硬地说。
  他虽然不太通人情世故,但他心里明白着呢。
  夫人的娘家侄儿亲自来送药就已经是对他家很大的情分了,再加上送来的又是救命之药,这又是一笔天大的恩情,在这情况下,他要是还白拿这药,就真是良心被狗吃了。
  青年看薛父还真有不收银子不让他走的架势,只好无奈地收了银子。
  “姑父,那我就收下了。”青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这被硬逼着收下银子,想必回了家,阿父也不会怪自己吧?
  薛父放下了心,对车夫嘱咐道:“小心赶车,路上注意安全。”
  车夫应声道是。
  “姑父、姑母,告辞。”青年撩开窗帘,向薛父薛母抱了抱拳。
  “告辞。”
  “路上一定要小心”
  薛父、薛母看着马车出了这条街,不见踪影,才转身回屋。
  薛母叹息了一下,她两年都没见过娘家人了,虽然她娘家才与夫家隔了四五天的车程,可是,这些年,因为要帮忙打理药铺,又得照顾儿子,总是没时间回去,每次都只能过节时送些节礼回去。
  现在她娘家这么记挂着她,让她很是感动,她打算等儿子好了,一定要抽个时间回娘家一趟。
  “我把那五十两银子给清尧了,我知道那钱不够,打算以后手里富余了再补上。”薛父边走边道。
  “我阿哥到时候不会收的。”薛母肯定道,她大哥的药材生意越做越大,不会在乎这点钱的,而且她和大哥的感情还不错。
  “你阿哥不介意是一回事,我这个做妹夫的总不能白拿吧?”
  薛母想了想,觉得确实如此,她都已经嫁出去了,阿哥帮她夫家是顾念情分,她可不能觉得理所当然。
  “你说的对,倒是我考虑不周了。”
  “现在先给儿子治病吧,拜访的事以后再商量。”薛父转身去拿早已经准备好的配方的药材。
  “嗯。”薛母点了点头,准备去熬药。
  *
  薛盛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他从床上撑起身子,敲了敲脑袋,感到头有些疼。
  但奇怪的是,身体并没有一丝一毫的虚弱,反而十分舒服。
  这次寒症复发,他完全没有感觉到以前发病时那样刺骨的寒冷,因为他全程做了一个梦。
  他感觉自己梦见了许多东西,又感觉梦境很模糊,但是一些有关于医术的地方却记得很清楚。
  他记得他好像看见一个人给人看病治病的场景,治了很多病,各种各样的病。
  那人影后来一直在纸上撰写着字,那些纸最后修订成了一本书,薛盛安清楚地看到,书名就叫“妙手回春”。
  薛盛安想到了自己脑海里的这本书,觉得应该跟这个有关。
  再后来,薛盛安就看不到人影了,但是有声音一直在他耳边念叨着那本医书上的文字,而且还着重提点了他一些没懂的东西,那个声音应该是来自那个人影的。
  醒来前,他清楚地听到了一句话,他印象十分深刻,“医者要以至诚为道,以至仁为德。”
  这是那人对他的教诲吗?
  还没等他细想,薛盛安就听到了阿母担忧的声音。
  “儿啊,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啊。”
  薛父薛母都一整晚没睡,守在房间里,从喂了儿子喝完药后就一直等着,生怕那药没有作用。
  不过两人看着儿子体温渐渐回升,面色也变得红润,两人皆松了一口气。
  薛盛安看着憔悴的阿父阿母,心里愧疚不已,说好了这一世不再让父母担心,要好好护住父母的,结果让父母受累的却是自己。
  “阿父阿母,儿子感觉很好,感觉身体从未这么轻松过。”薛盛安伸手握住了阿母的手。
  薛母听了这话,又察觉到儿子手掌的温度比以前要高上一些,顿时喜出望外。
  薛父则立马替薛盛安把了一下脉,随后欣慰地点了点头。
  “这次盛安应该是大好了,体温和经脉情况与常人无异,这药方确有奇效,不过还是不能掉以轻心,以后要多加调养。”
  说完,薛父摸着胡子哈哈大笑。
  这么多年,儿子的病症就是他心中的一根刺,他自己身为大夫,居然不能医好自己的儿子,这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
  他有时候都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做大夫,几度想放弃医道一途,但是为了妻儿,他坚持过来了。
  现在儿子终于好了,这让他感觉压力顿减。
  薛母听到丈夫的笑声,反而哭了。
  她哽咽着道:“太好了,儿子你终于好了,不用再受病痛的折磨了。”
  薛盛安见阿母抱着他哭,有些手足无措,“阿母,你怎么哭了,儿子好了不是大喜事吗?”
  “阿母这是喜极而泣。”薛母抹了抹脸上的眼泪,儿子的病好了,这么多年压在她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下了。
  薛盛安也有些想哭,但他还是忍住了眼眶的湿意,转移话题。
  “对了,阿父阿母,昨天晚上,我又梦到神仙了,他教给了我许多医术。”薛盛安道。
  他想了想,觉得自己得了一本医书的事虽然不能明说,但阿父也是一名大夫,他可以告诉阿父一些东西,让阿父精进一下医术。
  “什么医术?”薛父薛母异口同声地问道,这次对于儿子说梦见神仙这事,他们是真的相信了。
  薛盛安从枕头下面拿出一本书,里面夹着一几张纸,他把那几张纸抽出来,递给阿父。
  这是他之前就画好了的人体穴窍图,还有这些穴位所属的经脉,以及对应治疗的病症。
  “这……这是穴窍图?”薛父看到这几张纸,大惊失色,手都忍不住有些发抖。
  毕竟这图上的人体穴位描述的太详细,太精确了,而且比他所知道的穴位多得多,要是把这几张纸拿出去,全大齐国的大夫都会蜂拥而至的。
  薛母看到了也是很惊讶,她虽然不是很懂医术,但是她还是能感受到这东西的珍贵之处,更加相信儿子真的梦到神仙了。
  薛父摆正神色,严肃地对薛盛安道:“盛安,这事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不然,恐会招来横祸。”
  “儿子明白,绝对不会让其他人知道的。”薛盛安抿了抿嘴,也严肃地点头答应。
  看着房间里稍微有些严肃的气氛,薛母抬手拍了一下薛父,“别绷着个脸嘛,这是好事,儿子这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随即薛母咯咯直笑,双手合十,连连感谢菩萨保佑、感谢各路神明保佑。
  薛父和薛盛安对视一眼,看到对方眼底有些无奈的情绪,都笑开了。
  劫后余生,还有比这更让人庆幸的么?
  *
  此后薛父兴冲冲地研究那几张纸,苦练针灸之术。
  而薛母非说儿子梦到的是医仙,让儿子画了一幅那医仙的画像,准备又供奉一个神明。
  薛盛安只记得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于是画了一个衣袂飘飘的背影,让薛母挂在了原本就供奉着的菩萨旁边,同时设案台,摆贡品。
  供奉第一天,薛盛安由衷地拜了三拜,他十分感激那身影对自己的指点。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何况他得到了那么珍贵的东西。
  还有对于及时赶来的送给他药的表哥,他准备等身子彻底养好了,再挣些钱,就亲自去外祖家道谢。
  而此时城东的普济堂内。
  吴掌柜正端着一杯茶,慢慢悠悠地啜了一口,不过放在腿上上的手一扣一扣,却显示了他内心的不淡定。
  他等了一天,那姓薛的都没来买药,难道是那病秧子死了?凭着那姓薛的对他儿子的宝贝程度,不可能这么久了还不来啊。
  可能真的死了,啧啧,真是可惜,那病秧子熬了这么多年也不容易啊,可惜了自己的药材,不能坑一把那姓薛的了。
  吴掌柜正感叹地摇着头,就见自己派出去打听消息的小厮回来了。
  小厮跑进药堂,气喘吁吁地喊道:“掌柜的,我打听到了。”
  “哦?怎么样?”吴掌柜放下茶盏,连忙问道。
  “我听在回春堂附近摆摊的小贩说,薛大夫今天整个人都红光满面,好像是遇到了大好事,问了才知道,原来是薛大夫的儿子的病治好了。”小厮把打探来的消息告知给吴掌柜。
  “治好了?怎么可能?”吴掌柜失声叫道,他顿了顿,又问道:“怎么治好的?不是没药吗?”
  那病秧子居然没死,而且姓薛的也没有到他这里买药,那怎么能治好?真是奇了怪了。
作者有话要说:  引用:以至诚为道,以至仁为德——苏轼

  ☆、第 6 章

  第6章
  “听说是昨日薛家收到了药,所以就不缺药了。”小厮解释道。
  吴掌柜听了这话,气得差点吐了一口血,忙胡乱挥了挥手,让小厮下去了。
  他忍不住抚了抚胸口,叹了一口气。
  真是遗憾啊,他还想着坑倒那薛家,让对方大出血一下呢,如果那病秧子死了就更好了,回春堂就得办丧事,一段时间内都会开不了张,他就可以趁着这段时间找一个大夫,把生意都抢回来。
  可偏偏那姓薛的这都能收到药,真是运气好。
  “掌柜的,您别气了。”
  伙计在旁边,见吴掌柜脸色有些不好,非常识趣地奉上一杯热茶。
  赵掌柜接过茶盏,喝了一口。
  “那血山参没卖出去,可以再去找买家啊,这么珍贵的药材,总有人收购的,一样能卖出个好价钱。”伙计安慰道,他也有些遗憾,他还惦记着那说好的红包呢。
  “滚,没眼色的东西。”吴掌柜把茶盏重重一放,茶盖砰的一声,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瞥了伙计一眼,起身甩袖走了。
  总是惦记着这点小钱,这是眼界浅,那药可是可以卖了,但是哪有坑一把姓薛的好呢?
  留在原地的伙计有些莫名其妙,偷偷地呸了一声。
  *
  薛盛安病好了之后,又继续调理了半个月的身体,每天都用中药泡澡。
  薛母说是为了把早年积累在身体中的寒气给排出来。
  薛盛安当然知道阿母是为了自己好,但是每天浑身都是浓郁的药味,就算他闻惯了各种药味的他,也受不住啊。
  而且自从他问了阿母那血参是如何得来的之后,就更加心疼家里的药材了,家里大部分的钱都给他花用了,他真是有些不好意思。
  薛盛安觉得再这样泡澡下去,家里的钱都会让他给耗光去。
  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赚钱,他从小跟着阿父认药学医,况且他现在又有了一本神奇的医书,应该也能帮人看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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