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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少年名医(36)

作者:时玉团子 时间:2017-12-10 20:40:19 标签:重生 情有独钟 爽文 复仇虐渣

  围观的百姓见薛家果真被搜出来了五石散,顿时群情激奋,又听了吴掌柜的一席话,半数的百姓便跟着喊了起来。
  一句句的该死听得薛盛安心寒不已。他冷眼扫了人群一眼,握紧了拳头。叶岩忙搂紧少年的肩膀安慰:他绝不会让少年受到伤害的。
  正在这时,孙大人指着薛盛安的手一转,对上了吴掌柜。
  吴掌柜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随即孙县令一声令下,“来人,把吴掌柜抓起来,押入大牢审问。”
  薛盛安眉梢一挑,转过头来,忽觉事情有变。
  吴掌柜看着抓住自己衙役,大惊失色,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大人为何要抓我,明明是薛家藏匿禁药啊!”
  而且他明明被自己重金贿赂了,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赵主簿给了色孙县令一个眼色,孙县令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不管吴掌柜的问话,孙县令直接吩咐衙役道:“搜他的身。”
  衙役领命,不一会儿就摸出来了一个空纸包。
  孙大人接过,瞧了瞧,转手又恭敬递给赵主簿,赵主簿用手指摸了一点残余的粉末,舔了一下,语气森然道:“确实是五石散。”
  他剐了吴掌柜一眼,没想到自己只是顺其自然顺着吴掌柜的打算,还真抓住了一个私藏禁药的人,这下他可立了大功了!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拍手道:“好一个调包之计!”
  吴掌柜见状脑子一片空白,被赵主簿的话吓得根本无法生出争辩的心思,此时他只冒出一个念头,那就是——他完了、彻底完了!
  薛盛安此时也是懵懵的,不止是他,在场的所有人,除了孙大人和赵主簿,没一个人不是糊里糊涂的。
  赵主簿没管众人的反应,兀自问道:“你背后主使之人是谁?”
  吴掌柜一边摇头一边点头,表情颇为狰狞。
  “你要是说出来,我可免你一死。”赵主簿又道,“也会护住你妻儿。”
  吴掌柜惨笑一声,猛地咳嗽一声,张开嘴呕出大量黑血:“来不及了,哈,来不及了,哈哈。”
  他感受着心脏处深入骨髓的痛苦,双目赤红,瞪着在场所有人:“我筹备了这么久,费了那么多心思,居然失败了,可惜!真是可惜!”
  薛盛安暗道不好,他忙去诊吴掌柜的脉搏。
  “我、背后之人……是、姜……”还没说完,吴掌柜脑袋一倒,气绝身亡。
  见着赵主簿的期待目光,薛盛安收回手,遗憾地摇摇头,道:“没救了。”
  他医术还没高到能把死人救活的地步。
  赵主簿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皱,忽然目光一凝,忙退后几步,大喊道:“这是什么?”
  只见从吴掌柜的口中冒出来一条正蠕动着地黑色小虫,看起来颇为恶心。
  “这是……这是蛊虫?”薛父不确定地道。
  薛盛安回忆了一下医书上的记载,能够千里之外心念一动取人性命的毒物只有一种,那就是蛊虫和蛊术。
  因此他略一思量便肯定道:“是蛊虫!孙大人,请尽快疏散百姓,以防他们被蛊虫伤害到。”
  围观的百姓哪还用得着孙县令下令,只听得薛家人一说,便四下跑走了。
  虽然他们之中有些人并不知道蛊虫是何玩意,但甫一见到吴掌柜那个惨样,哪还敢留在这里。
  反正经此一事,他们是知道薛家被冤枉了,一切都是吴掌柜搞得鬼,他们中的某些人想到自己刚才竟跟着吴掌柜起哄,冤枉薛家,不由得面红耳赤、万分羞愧起来。
  “你跑什么!好好呆着!”叶岩见到想要偷偷跟着人群逃跑的青年,冷哼一声,几步追上,抓住他的后领拎了回来。
  孙县令脸色一沉,手一挥,衙役便把青年抓了起来。而那趴在自己夫郎旁边的王大娘则是见着吴掌柜的惨状,早早就晕了过去。
  薛盛安知道吴掌柜嘴里冒出来的是子虫,不是母虫,不足为惧。且又知道对付蛊虫的法子,便叫小乙去厨房拿个烧着的柴火。
  接过柴火,薛盛安边忍着恶心、壮着胆子去灼烧那蛊虫,边解释道:“蛊虫怕火,把它烧死就行。”
  叶岩听了这话,直接抢过少年手中的木柴,把薛盛安挡在身后:“让我来吧。”
  随即他支出冒着火的火棍,迅速把那虫子烧得连渣都不剩。
  在场的几人见状纷纷松了一口气。
  孙县令命人把吴掌柜的尸体弄走,转身冲面黄肌瘦的青年问道:“你是何人?”
  青年不敢隐瞒,把自己是吴掌柜侄子和自己如何被吴掌柜指使来冤枉薛家的事一一道来,说到最后,已经是一把鼻涕一把泪了。
  孙县令看了赵主簿一眼,想要征求他处置这人的意见,赵主簿斜睨他一眼,笑道:“大人看我作甚?”
  孙大人心中一凛,忙命人把青年和王大娘押入大牢。
  “哎——慢着。”薛盛安立刻上前阻止衙役的动作,他冲孙县令作了一揖道:“大人,我想查验一下王大伯究竟因何而死,可否?”
  “可!”孙县令虽有些不耐烦,但有叶岩和赵主簿的关系在,只得忍住。
  薛盛安上前掀开盖在王大伯身上的白布,见他面色青紫,血液冷凝,已是死去多时。
  他屏住呼吸,从怀中拿出手帕,正要进一步掀开衣襟检查时,忽觉自己拿着的是叶岩送他的手帕,手不禁一顿,随即不动声色地把手帕放回自己怀里,转头叫小乙帮自己拿块抹布过来。
  他可不舍得叶岩送他的东西被糟蹋了。
  叶岩见着少年的小动作,心底不由一暖,微不可见地勾了勾嘴角。
  等抹布拿来,薛盛安着手开始检查,原以为得费不少功夫,没想到王大伯背后有一处明显的刀伤,随便一人都能看得出来。孙县令和吴掌柜显然也看到了。
  “看来王大伯是被人谋害的啊。”薛盛安缓缓站起说道。
  孙县令没想到这里又牵扯一桩命案,顿觉头痛。
  现今他管辖的金平县如此混乱,只希望能查出吴掌柜的幕后主使,立功保住官位。
  想罢,他暗暗叹息一声,让人把王氏夫妇两人抬出去。
  薛盛安见闲杂人等走得差不多了,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冲孙县令问道:“大人刚刚如何察觉出吴掌柜动了手脚?”而且还如此肯定,仿佛早就知道了一般。
  孙县令迟疑地看了赵主簿一眼,他其实也不知如何回答。
  赵主簿睨了孙县令一眼,缓缓开了口:“还是我来解释吧。”

  ☆、第 62 章

  在赵主簿的讲述中, 薛盛安知道了事情的缘由。
  原来昨日孙县令在和赵主簿商谈事情的时候, 薛父忽然来访, 并告诉他们,薛家一个帮工被吴掌柜贿赂威胁,要栽赃陷害他家。而且陷害的还是五石散这种禁药, 薛父不敢私自处理,便报了官。
  赵主簿当时在场,他开始不敢十分相信,但一听孙县令说叶岩就住在薛家, 薛父的独子救了叶岩,便信了个五六分。
  薛父把所获得的五石散都交了上去。
  赵主簿年轻时曾经见过五石散, 见到薛父主动交上来, 怀疑少了一大半。
  他和孙县令商量了一下, 让薛父按兵不动, 并且不要把他们的计划说出去,才让薛父回家了。
  没成想吴掌柜次日就来县衙拜访,还拿出重金贿赂孙县令, 又赵主簿在, 孙县令当然不敢收。
  赵主簿不想暴露身份, 便说自己的孙县令新请来的师爷。
  他瞧着吴掌柜信誓旦旦说绝对能够在薛家查出五石散的样子,就怀疑吴掌柜可能是自己有五石散,不然不会这么笃定。
  而且他打探过金平县的事,知道普济堂有姜大夫这号人物,早就起了疑心, 所以顺势让孙县令答应,想看看吴掌柜究竟要干什么。
  果然,吴掌柜以为自己成功贿赂孙县令了,不停地说着好话巴结他。
  没过一会儿就有人报官,说回春堂出了事,薛家卖禁药害死了人。
  赵主簿便跟孙县令私谈了一会儿,随后带着吴掌柜朝薛家走去。
  他见薛家人从始至终都目光清正,镇定如常。相比而言,吴掌柜那副样子非常不对劲,就更怀疑他了。
  果然第一次吴掌柜查错了药,搞了一个乌龙,且表情十分惊慌失措、不敢置信。第二次查药时,他便给孙县令使了个眼色,让他按照他们来之前商量的计划行事,于是就发生了刚才一连串的事。
  薛盛安听了来龙去脉,微微讶异了一下,忙作了一揖,冲赵主簿行礼道:“赵主簿真是明察秋毫!”
  赵主簿摆摆手道:“是你阿父以性命担保你们家的清白,我才出手相助的。”顿了顿,又拐了个弯道,“当然,你们家名声一直不错,叶郎君又被你所救,值得本官相信。”
  薛盛安眼睛眯了眯,懂了赵主簿的意思——重点其实在叶岩身上!
  他垂下眸子,敛住自己眼底的神色,暗暗腹诽了一句:反正这劫是安稳过了,吴掌柜也死了,大仇得报,管他赵主簿是为何帮忙的呢!
  想罢,薛盛安转头冲薛父薛母埋怨了一句:“阿父、阿母,你们瞒我瞒得好苦啊,居然一点口风都没露!”
  “这是大人吩咐的,我怕提前告诉你就露馅了。而且……你不是已经看出来了吗?”薛父朗声道,他刚才与儿子对视了几眼,知道儿子已经发现了药材的真相。
  薛盛安轻哼一声,有些郁闷。
  赵主簿见状忙道:“虽然你们没事了,但是等会还是要随衙役回县衙做个记录。我和孙大人要去搜查普济堂,还要处理王家的命案,先行一步。”
  “大人慢走。”薛盛安真心实意地行了一礼。
  其实他刚刚的那般作态是故意的,就是为了让赵主簿和孙县令快走。
  他与孙县令处在一块,总是非常不自在。
  在场人也纷纷行礼。
  赵主簿满意点点头,转头略微恭敬地看了叶岩一眼,随即带着孙县令和衙役走了。
  叶岩没想到事情就这样解决了,他眨了眨眼,看着一群人走远,想到刚才发生的事,忽然发现自己好像没出什么力,顿觉有些丧气。
  这一念头闪过,他要变得更强、靠自己保护少年的欲望更加强烈了。
  薛盛安暂时没管叶岩的想法,反而冲薛父薛母好奇问道:“阿父,你是如何发现我们家的药材被动了手脚的。”
  薛母立刻接过话:“昨日你和小岩去连云山采药了,你阿父也出诊去了,家里就我看着。”
  “我见我们家的那个新来的帮工老周有些不对劲,总是拉着小乙说话,便对他留意了一些,上午时分小乙不小心吃坏了肚子,要去上茅厕,就让老周帮着守一下,他以为没人盯着他,实际一直偷偷盯着他。果真见他偷偷默默动了药材柜。”
  “后来阿父回来,我把这事给他说了,他去一看,才发现是五石散,当时我们真是吓得要死。那姓周的估计也不知道他放的是什么药,听我们拆穿他后,便跪地求饶,告诉了我们真相!原来有人贿赂他,让他把一包药粉洒在我们家的药材里。审问他,他说他也不认识贿赂他的那个人。”
  但是在金平县,和他们家有仇,并且想要用如此严重的罪名陷害他家的人,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普济堂的吴掌柜!
  薛母脸上露出了自得的表情,道:“我和你阿父一猜就猜出来是姓吴的搞的鬼,所以你阿父略一思量就去报官了。”
  薛盛安听了这话,也不由得赞叹一声阿父这“先下手为强”的做法很好,比自己偷偷摸摸藏了禁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要好得多。
  他忍不住两手各抱着薛母和薛父的手臂夸赞道:“阿父、阿母,你们真厉害!”比他想象地还有厉害。
  “你能临危不乱,也很不错。”薛父严肃的脸笑开了。今日儿子的表现其实让他颇觉意外,感觉儿子真是长大了,就算没有他们,也能够应付大部分危机。
  薛母忍不住笑着捏了捏儿子的脸颊。
  叶岩见三人亲亲密密的搂在一起,心底有些五味杂陈,不知是怀念还是艳羡。
  *
  回了房间后,叶岩还沉浸在这种情绪之中。
  这时,薛父的声音忽然钻进了耳朵,让他黯淡的眼神顿时明亮起来:“千柏,这次多亏了你,你知不知道你帮了我们大忙!”
  叶岩愣了愣神,不懂他怎么就帮忙了。
  薛父便道:“赵主簿身份不小,按理说完全不用插手我们金平县的案子,但他却出手相助了,而且很信任我们家。”顿了顿,他又道,“我知道孙县令是个什么德行的人,要不是赵主簿和你在,说不得孙县令就接受贿赂,然后对陷害我们家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我们家被冤枉了。”
  前世孙县令不就是这样的吗?
  薛盛安眼底闪过感激之色,与叶岩对视着,一字一句郑重道:“所以,你才是帮了我们家最大忙的人!”
  叶岩没想到少年会这么说,他听了这番话不仅没有高兴起来,反而更加郁闷了。
  他为什么能够帮助到薛家,还不是因为他的身份被人知道,赵主簿有心交好于他才这样的。
  都是因为自己的身份,而不是自己的能力——
  意识到这一点,叶岩的眉头深深皱了起来。
  薛盛安见状,忙拉住叶岩的手问:“怎么了?”
  叶岩艰难开口:“我觉得我太没用了,都是仗得我外祖家的势……”
  “哪有!”薛盛安连忙反驳,细细思量一番,才发现自己刚刚那话可能戳到叶岩的自尊心了。他笑着抚平了叶岩的眉,扬声道:“你武艺那么厉害,学问也很不错,比我厉害多了!”而且还长得仪表堂堂,身体特别好!
  当然最后一句话,薛盛安是在心里默念的。
  他忍不住亲了亲叶岩的下巴,又道:“有那么一个厉害的外祖家,一般人高兴还来不及呢,要是我有这样的亲戚,早就横着走了!”
  叶岩见少年这样打趣,刚刚郁闷的心情稍微好转了一点,他想了想,严肃道:“那我以后努力让你靠上,让你横着走行不行?”
  “行!”薛盛安忍着笑点了点头。
  千柏正经对他说这话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
  叶岩垂下了眼睑,心中的打算更加明确了。
  两人互相搂着好好休息了一番,薛盛安才和父母一起去县衙做了记录。
  这一去又听到了一个不得了的消息,原来是吴掌柜一家子都口鼻流血惨死了,没一个活着。
  姜大夫也不见了踪影。
  薛盛安想到了自己和叶岩昨日在连云山的所见所闻,便趁机把昨日发生的事一一告诉了赵主簿和孙县令。
  赵主簿正愁着没了线索,听了这话迅速带着人赶往连云山查探。
  薛盛安虽然疑惑姜大夫究竟是何身份,但想着官府总会查出来的,就没管那么多,和父母买了好些东西回家了。
  回到家,心情正好的他见到叶岩正在打包行李,心中不由一堵,忍不住开口问道:“千柏,你今日就要搬出去啊?”
  叶岩动作微微一下,还是应了一声,他摸了摸少年的小脑袋,轻声道:“放心,我肯定每日都来看你!”
  薛盛安眼底闪过不舍,但他却不好挽留,因为叶岩在他家住的时间太久了,再住下去,恐惹了非议,毕竟小县城,嘴碎的人多。
  阿古此时也收拾好了行礼,他敲了敲房门,扬声道:“郎君,我们该走了,今日还得提前去打扫一下院子呢。”
  叶岩行礼本就不多,所以他在房里忙碌半晌只是在等少年回来而已。
  与薛父薛母打了声招呼,两人知道叶岩要搬出去后,竭力挽留。
  叶岩还是拒绝了。
  薛盛安在一旁垂下眼睑,没有出声。
  叶岩见少年没有出口挽留,眼底闪过一丝失落。他收拾好心情,弯腰郑重行了一礼道:“这段时日多谢大伯大娘的照顾了,以后还会常来拜访,希望大伯大娘不要嫌弃!”
  薛母忙摆手道:“我们欢迎还来不及呢,哪里会嫌弃?”
  见叶岩准备出门,她忙冲儿子招手道:“盛安,快去送送叶岩!”
  薛盛安抬眸与叶岩深深对视了一眼,抬步与叶岩并肩走出大门。

  ☆、第 63 章

  叶岩见少年一直沉默, 不禁有些急了, 他大掌偷偷遛进少年的袖子里, 紧紧握住少年的手。
  跟在后面的阿古,眼观鼻,口观心, 装作没发现郎君的小动作。
  薛盛安被握住手,继续低着头,没甚反应。
  因着在大街上不好与少年说话,叶岩只好拉他快步回了自己新买的小院子。
  小院子离薛家很近, 半刻钟就到了。他们从薛家正门出来还绕了一些路,如果从薛家的后门出去, 距离会更近。
  一进院子, 叶岩就亟不可待按住少年的肩膀, 低声问道, “盛安,你刚刚为何一直不说话?
  阿古见状,不好打扰, 立刻退下去整理房间了。
  等阿古走后, 薛盛安才扬起小脸, 细细描摹青年的俊颜,两人视线相交,缠在一起。
  薛盛安抽出手,见叶岩眼底毫不掩饰的慌乱,很是心疼, 但他心情不是很好,便抬手捏了捏他的脸颊,避开了叶岩的问题,道:“不早了,今天发生了许多事,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不先坐会儿吗?”叶岩忙抛去刚刚的疑问,不舍道。
  薛盛安努了努嘴,指向还未整理打扫的院子和房间,扯嘴笑道:“哪有地方坐?”
  叶岩尴尬不已,但仍然抓住少年的手,不让他走。他想与少年多呆会儿,毕竟……今晚就不能与少年同眠了。
  “那我帮你整理院子吧。”薛盛安无法,只好收回立刻回家的想法。
  叶岩喜笑颜开,忙拉着少年往自己房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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