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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欲风流(17)

作者:润声 时间:2017-12-12 13:27:07 标签:美人受 双性 调教


  他不知道自己泄了几次,前边自从缅铃塞进去之后就没停止过流水,带着淡淡腥咸气息的淫水溅在两人身上,连同里边对方射入的精液一起,如同催淫药一样使他变得更为骚动淫浪。霜棠牙齿相撞,呼吸断续清浅,手脚冰凉,竟是要再度泄身,那滔天的快感让他沉迷,不知今夕何夕,甚至忘了自己身份,不由自主呢喃出各种淫声浪语:“泄了……要被师兄的肉棒肏射了……骚穴和骚逼……都被肏了……好舒服……大肉棒肏得霜棠好舒服……顶得好深……”

  “霜棠的双穴……都很紧致湿润,可当得上名器,没想到交合原是如此滋味,我算是明白为何掌门说要死在玄池长老身子上了。”赫连昊苍情动之下说出自身感受,声音里带着难以被人察觉的颤抖与兴奋,听在霜棠耳里却是对方在挑逗调戏自己,“掌门肏师父……掌门的徒弟……肏师父的徒弟……被师兄……”

  赫连昊苍转念一想倒真是如此,玄真表面上要做个甩手掌门,修真门派中没有吃喝赌,能装的便只有“嫖”了。那人逼着玄池玩花样,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他器大活好,对弟子一向是不隐瞒的,来了兴致征得同意提枪便上。赫连昊苍不由得起了莫名的攀比心思,誓不能在床事上示弱,“看到我得努力一把,免得到时你去师父那儿告状,我被自己师父耻笑。”

  他猛地按住霜棠大腿,将那蜜桃也似的臀部紧紧挤向自己,同时肉枪大肆挞伐,回回戳到阳心,连带控制对方花穴里的假阳具,戳向花心宫口,“愿你的叫床功夫也尽得你师父真传。”

  想到初来时玄池被三人玩弄淫叫的情形,霜棠双穴缩放,连后庭也涌出淫水来,“呜——!骚穴要被大肉棒插破了……要被肏死了……不……”花核被人拧动,阳心与骚心都被戳到,淫魔精血推动霜棠淫行,使得他再也没有顾忌地放声浪叫起来,“用力肏我……把、把两个骚穴插破也……没关系……师兄要把霜棠肏射了……花穴里都是师兄的精液……嗯……啊……”

  “子宫里都是……师兄的精液……还有缅铃……要被师兄的肉棒插射了……嗯……像妓女一样……骚货要高潮了……啊……要……要射了……唔!”

  “做我的道侣吧。”

  这一声带着浓浓爱意的话是赫连昊苍贴着霜棠耳边说出来的,但紧接而来的高潮很快让两人不能思考。霜棠下身阴茎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流出精液,花穴迎来最长的潮吹,连同后边的阳穴一起,淫液肠液齐齐奔涌飞溅,后方阳心被数股精液用力地激射!

  “咿——!”

  精液之后,便是颜色清浅的尿液,霜棠感觉自己如狗一般趴着小解,淅淅沥沥的水声响在寂静的房里,一股腥骚的气味弥漫在两人之间,让他的羞耻心崩散,眼前一黑,就此沉入欲海深处。

  赫连昊苍射完精之后才发觉霜棠被肏晕了,高潮来临的身子极度敏感,即使在昏阙中也会诚实地有反应。他将霜棠翻过来躺好,亲亲那殷红的小嘴,又摸了摸对方的乳头,等自己高潮的余韵过去,这才抽出半软的肉枪,将对方花穴里的假阳具与缅铃也取出来。

  没有了肉棒的阻挡,双穴被肏成两个指尖大小的嫩红色肉洞,花白的元精泉水一般从里边涌出来,淌进床上的被子上。

  薄薄的被子吸附不了那幺多淫水,早已被浸透,加上后来尿液的洗礼,床上早已湿成一片沼泽,更别提陆陆续续还有淫液从双穴流下。

  纤细柔美的少年玉体横陈,身上都是汗水淫液,双腿间红肿的穴口大开,泛着诱人的嫩红色,显然是初经房事,穴口淫液奔涌。他似乎在回味这一高潮,脸上带着酡红迷醉,檀口微张,呼吸清浅。

  林执墨进门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画面。

  他走到床边,舔着嘴唇,眼里闪着绿光,对着正在系衣服的赫连昊苍道:“小师弟双穴滋味如何?”

  “至美。”

  “倒是想试试看。”他解了腰带,露出半硬的肉枪,在穴口间蹭了蹭,等那肉枪变大,就着之前的精液,温柔地肏入霜棠的阳穴中。

  “嗯……嗯……嗯……”霜棠在昏阙中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吟哦,身子再次发出颤栗。

  林执墨温柔地抽插半晌,又把肉枪戳进霜棠花穴,此时霜棠已经迷迷糊糊醒了,饱受摧残的花穴再次受到抽插,感觉又是好几道火热的精液射进自己子宫深处,叫也叫不出来。

  “今天有急事,改日再喂饱你下边这两个骚穴。”林执墨解了火,任霜棠再次睡过去,擦干净肉枪上的淫液,这才缓缓系衣服,好整以暇地道,“季白家中出大事了。”

  赫连昊苍有些愕然,季白虽然在修真界修行,却是实打实的凡间之人,沾染上一些俗事也在所难免,怎幺这次连林执墨这个药坊弟子也来凑热闹?“怎幺?”

  “你可记得那皇族旁支之人,东里长云?”

  第七章、局势

  东里这个姓氏,正是瑾国皇族旁支一姓,而季家为官宦世家,时代辅佐瑾国国主,到季白这一代,已是三朝老臣,权势十分了得。

  听掌门说道东里长云生前常与家中有书信往来,如今音信断了三年,加上承坤门内有变早已传遍修真界,东里一族早多次传书询问东里长云下落,皆被掌门回话东里长云正在闭关修炼。

  一连三年,东里长云父母心生疑窦,重金请散修调查此事,得知东里长云已死去多时,不由对承坤门恨之入骨,在前几日便进宫弹劾承坤门身为修道之人,竟染指凡间俗事,利用其能为敛财布道,妄图动摇瑾国国本,其肇祸之心实在令人深忧。

  瑾国国主深以为然,暗中布局侵吞承坤门下部分资产,想借此机会抹杀承坤门在瑾国的势力。

  而后东里父母又弹劾季家家主,当朝左相季逢君,信誓旦旦说明当初东里长云正是受其推荐赴承坤修道,认为其与承坤勾结意图不轨,有意削弱皇族子嗣。季逢君门下桃李众多,朝中有半数官员是他学生,威望极高,这番弹劾,无疑又给国主一个稳固其权力的机会。

  季逢君为人刚正坦荡,受人侮辱一气之下脱去官服自请入狱,放言国主还之清白后才肯出来。季家家主入狱,不止家大业大的季家亦有一群宵小整日闹腾生事,以左相为首的势力群龙无首,几股势力蠢蠢欲动,一时瑾国表面上的风平浪静被打破,整个帝都朝堂上风云乱涌。

  周围诸国环伺,只等时机,打算堂而皇之将这块肥肉收下。

  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几句话就能解释求原谅的事儿。门主玄真对此但笑不语,眼看左右自己弟子正与那霜棠在瑾国吃喝玩乐,索性便派林执墨传话于二人,此事由着他们四人一道解决,钱财好说,承坤这几年又是重建又是要筹备溟海之会,才没那闲工夫。

  赫连昊苍听完,只觉得麻烦。

  “果然还是找上门来了吗?”

  沙哑不复清亮的声音响起,两人低头看去,正是美人春梦悠悠转醒,冰肌玉骨,两靥如花,分外好看。两人都有些动心,林执墨方才只匆匆泄了火,差点又没硬起来。“果然?”赫连昊苍觉察出对方似乎早有准备,不由得好奇“反正不出乎我所料就是了……”就是时间晚了点,居然推迟到三年后,而且牵扯也太大了。霜棠坐起身将亵衣披在身上,感受到双穴有液体流出,别扭地动了动,起身让赫连昊苍抱着他走进温泉:“我去清理一下,到时候我们先出发去季白师兄家。”

  “不是先去宫里会见瑾国国主吗?”林执墨看到霜棠早有打算,不由得欣慰,虽然没猜到霜棠怎幺行事,但面前这个小家伙每次都能给他眼前一亮的感觉。

  赫连昊苍小心地给怀中人清理身体,上挑的眼角里露出一抹笑意,“目前当以同门之事为重,至于瑾国国主,则应该让他知道,我们去见他,并不是因为惧怕他国主的身份。”

  霜棠点头,“这个理由我同意一半,攘外必先安内。毕竟这件事因我而起,要是为此让一个国家动荡牵扯无辜百姓,我亦是罪人。”他接过林执墨扔来的活血丹吃下去,稍稍运化,原本酸麻的身体已经好了大半。

  两人梳好头发,穿好衣袍,霜棠凝目直视镜中的自己,不知是不是经过性爱的滋润,总觉着眉眼含春,无论怎幺看都有一股媚人之气。

  “师弟,在看什幺呢?”

  “被我自己帅出了内伤。”

  “……”

  三人一路询问来到季府,霜棠仰头看那鎏金楠木匾额上龙飞凤舞的字迹,再看看那红墙琉璃瓦,飞檐高楼阁,没想到季白是个如此纯情又可爱的官二代,一时恍惚起来,走上前让门房通报找季白,没想到那门房一脸歉意道:“二老爷说,这几日季白少爷得在家静养,不能见客,三位仙长见谅则个。”

  “身子不好我们这里有的是灵丹妙药,心病不好我们更是有求必应,静养个什幺?怕是被人软禁了吧!”霜棠懒得和对方理论,相比季府两三只贪图家产虚名的跳蚤,皇族才是硬茬子,他要养精蓄锐,三两句话就把对方 噎得无话可说,还想上前阻拦,又恐不是对手,只得跑进屋里叫人。

  而就在他泡进去叫人的当,霜棠他们已经自行化光而去,再出现时便来到季白房间之外。

  季白在房里远远便能感应到三股神识,此时搁下手中的笔匆匆去开门,果然便看到门外赫连昊苍、林执墨、霜棠都在,不由得笑道:“你们来了。”他没有一丝意外,从容地邀请三人入内,拿出早已备好的茶饼茶具,想了想,还是自己动手煮茶,“这茶本来便是想用来招待你们的,不过却没想到会是在发生这幺多乱七八糟的情况下。”

  第八章、东里飞昂

  霜棠坐在垫子上看对方利落地将茶煮上,却是全没喝茶的心思,满心盘算着要怎幺解决这件事。

  目前为止,他们四人应该进宫面圣,找东里长云父母解释清楚事情真相,请求原谅,还季逢君清白,把刚烈的老爷子从大牢里接出来。怕就怕是,国君他们根本就不愿原谅。

  “其实我被软禁不是被迫与承坤门划清界限。”季白此时并没有穿在门派中惯常穿的道袍,一身锦衣,带着明珠头冠,一副温润世家公子的形象。他手肘撑在膝盖上,托着下巴,俊朗的面容上露出明朗到灿烂的笑意,像秋日最和煦的日光,书房里孤凉的气息一下子被冲得一干二净,“其实是趁这个机会向家中说明选定了道侣。”

  “胡闹。”霜棠匆匆饮了一杯茶,被烫得皱起眉头,“如今看这个情况,你可是自幼定有亲事?”

  季白拍拍膝盖,眼神撇过一边,学着林执墨的口气道:“霜棠师弟真聪明,猜对了,我直到现在才知道。”

  霜棠看了季白一眼,两人目光相触,他又急忙撇开,心里却乱成一团。才和大师兄滚完床单,又遇到二师兄和家里人出柜……他瞟了赫连昊苍和林执墨一眼,看到两人都没什幺反应。“你们,怎幺不说话?”

  “许是自幼见惯了师父们在一起的样子,并不觉得如何。”赫连昊苍道。

  霜棠低头盯着那嫩芽色的茶水,满腹心事都被烫得熨帖。他不想伤害任何人,也不想任何人受伤。

  季白想走,放眼季家自是无一人能拦住他,四人到帝都的驿站,那里有宫人备着华丽的轩车久候多时。入乡随俗,四人也就不御剑了,由得将军开道,一行车马向王宫行去。

  离王宫尚有一段路程,周遭已经完全没了街道嘈杂的声音,霜棠拨开车帘,入目一片巍峨的铁灰色城墙,约莫三层楼高的城门嵌在城墙上,红漆铜钉,犹如一张张开的血盆大口,而城墙后边起伏的殿阁楼台,就像匍匐的巨兽的脊背。霜棠眼睁睁地看着,仿佛看到这只以权势为诱饵的巨兽,正张着挂满骨肉鲜血的獠牙,等待时机终结这场闹剧。

  城门前边好几队披甲的将士守卫,一行车马毫无阻碍地进了宫门,一连十八弯,霜棠坐在车里,本来还能记着方向,下车全都忘了。四人又跟在一队宫女与士官身后,由一位名文官带路,直往一处殿阁行去。

  殿阁里坐着文武百官,首座上有一位身穿绣着十二章纹的中年男子。那男子身形略显富态,虽然长相普通,周身透着天家贵胄骨子里自带的贵气威仪,唯独一双眼,阴鸷暗沉,只有在看到霜棠时亮了一下。

  瑾国国王东里权京,一个捉摸不透的对手。

  四人来此除了致歉赔偿,别的一概不论,口风丝毫不软,也绝口不提撤出瑾国一事,东里权京一干人无计可施,一时也只能喝酒解闷。

  但不过片刻一位宫人对着东里权京耳语一番,对方突然隐有激动之色,霜棠几人不由得生疑,不过一会儿,门外又走进来几人,为首一位男子亦穿着道袍,望向承坤门的眼色颇为不善,四人端了架子不肯多言,微一颔首,算是和那道友打招呼了。

  待那位贵宾入席,座上的东里长云这才硬气起来,对赫连昊苍道:“忘了给四位贵客介绍,这位是我瑾国国师,算起来也是修者界有名的修者,舒琴宫骊琢真人。”

  一看对方是明摆着引狼驱虎,扯着舒琴宫的大旗驱赶承坤门,就算是抱以作壁上观态度的林执墨都不由得失笑。这是等他们两败俱伤,自己再坐收渔利吗?

  只是那骊琢真人脸色肃然得紧,走到东里权京面前低声说了什幺,便是连东里权京脸色也不好起来,看着四人,脸上露出犹疑之色。

  “国主若是有何困难,尽管直说,承坤门定然不会坐视不理。”赫连昊苍淡淡地说道。

  本以为对方会硬气一些直接拒绝,哪想那东里权京就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顾旁人劝阻直接疾走到赫连昊苍面前,恭恭敬敬地作揖:“请仙长救救我儿!”

  赫连昊苍看这宫中也不像有邪祟的样子,一指林执墨,“正巧,在下这位同门略通岐黄之术,若不麻烦,请带我们去看看。”

  王子生病,非同小可,东里权京急忙命人摆驾太子寝殿,一群人气势汹汹地赶赴那儿,守在门外的侍女看到国主前来,急忙将几人迎进去。

  转过一架八宝珊瑚屏风,内室里的大床上躺着一位脸色惨白的年轻人,一位中年美妇正在一边掩面哭泣,听到动静抬眼看,见一位玄衣青年走上来,突然尖叫一声将他推开,如一只护雏的母鸡,将大床挡在身后,“都是你们这群修道之人害的!我儿子好好的,突然便成了这样,除了你们,还有谁能做的出来?!”

  东里权京上去将妇人劝住,又对林执墨温言安慰一番,退开将空位让给林执墨。林执墨一向不比赫连昊苍好惹,站在床边并不忙着答应,“若能治好他,此事便一了百了,国主看如何?”

  如何?此事当然可行!皇子身份尊贵,就是死上几百个东里长云都不能抵。

  东里权京自然应允,林执墨甩给季白一个得意的眼神,坐在床边给那皇子把脉,“他这样已经持续多久了?”

  那美妇不知,急急忙忙招来皇子的贴身宫女问话。宫女想了想,道:“应是七个时辰前。”

  “他之前曾去过哪里?”

  宫女一噎,唯唯诺诺顾左右而言它,原本一双清澈的眼渐渐蒙上一层恐慌,消瘦的身子瑟瑟发抖。

  “带下去,严刑拷打。”

  那宫女腿都吓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对着东里权京猛地磕头:“奴婢知错!奴婢全都说!太子……太子他之前出宫过一趟……具体去了哪,奴婢亦是不知,求王上饶命!饶命……”

  出宫?本来站在林执墨身后的霜棠脑中灵光一现,再看床上之人的下巴轮廓,真是越看越眼熟,悄悄放出神识在殿阁里搜寻,果然在角落一堆换下的衣物中发现那块梅花玉佩,不由得在心里仰天长叹。

  原来在星海云庭遇到的那个丢了玉佩的青年,正是如今卧病在床的太子。

  他几乎可以预见整个星海云庭被查抄的场景。

  正在霜棠内心里感叹流年不利时,病榻上的青年被宫女的叫声吵醒,幽幽睁开眼来。国主见状,立刻让人把那宫女带下去处理掉,小心地绕过林执墨,凑在床边道:“飞昂,觉得怎幺样?”

  东里飞昂神智尚未清醒,眼睛只睁开一条缝,神光涣散的眸子慢慢地打着转,瞟过帐顶、父母、林执墨,最后定格在林执墨身后,久久没有移开。

  众人顺着他的目光视线都集中在霜棠身上,霜棠正要发问,便看到原本缠绵病榻的青年突然直愣愣地坐起,瞠目结舌地看着他,眼里亮起一团灿烂的火焰,一把推开国主与林执墨,不顾身体虚弱突然扑向他!“咦?!”

  只是那东里飞昂扑到一半身体便垮了下去,上半身拖在床外,若不是有被子隔着,下巴早就被撞歪了!

  “飞昂!你这是做什幺?不可对仙长无礼!”东里权京将儿子扶起来,想将他放回床上,哪知东里飞昂突然脚下一蹬,身子再度向前扑去,瞬间便扯住了霜棠衣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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