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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欲风流(38)

作者:润声 时间:2017-12-12 13:27:07 标签:美人受 双性 调教


  暖榻下燃着火盆,又有暖融融的狐裘裹在身上,霜棠一手拿着甜糕,才没翻几页话本便昏昏欲睡,他打了个长长的呵欠,这才发觉天光黯淡下来,怕待会还要下雪。反正这里那幺暖和……干脆便歇息一阵……“少主,霜棠他睡着了。”女子从楼上转出来,手中团扇挥出几丝寒气,“缩成一团,像只猪……”撇到玉碎不悦的眼神,她迅速改口:“像只小奶猫似的,真可爱。”

  玉碎这才回过头去,下楼踩过积雪走到暖榻边,将霜棠连同狐裘一起抱起挪回楼上自己专用的房间,“弄清楚那些魔修的目的,我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妙……”他仔细端详霜棠的睡脸,这张脸平日里尽是狡黠别扭的表情,一旦平静下来文静粉嫩得让人想好好掐一把。

  伸出手指在霜棠脸上戳了戳,玉碎问道:“你说那个女魔修说霜棠和谁有关?”

  “属下不知道……不过这张脸那幺漂亮……相信修真界也没几张,实在不记得拿群芳谱来比对就是了……”

  然后她就看到玉碎手指失力一戳,霜棠有点婴儿肥的脸颊瞬间凹下去了一处。

  “呜……”霜棠发出一声低吟,玉碎慌里慌张地把手拿开给他揉脸。

  群芳谱……里边不只有美女,也有男子,或许有线索也说不定。“你拿来我看看。”说起来似乎他来到承坤门的时候霜棠就在了,严格算来该是所有人的大师兄才对,只是当时看他小小的一只,师父便让年纪稍长几人一些的翰音当了大师兄。

  玉碎想起之前赫连昊苍回门派,看到霜棠被打情绪失控的样子,更觉得有蹊跷。

  “赫连昊苍……这个人你知道多少?”

  女子有些错愕:“承坤门的天才,少年剑仙?”她道:“他的光辉事迹,几乎每个修者都耳熟能详。”

  是幺……玉碎低头在霜棠额上轻轻印下一吻,从绣花的簸箩里找出针刺破他手指,将一滴鲜血滴在书上。

  厚重的书页自动翻开,不过几下,停在其中一页上。

  “这个是……妖皇,溯时……”

  几乎所有的修者都知道,十年之前,赫连昊苍曾以弱冠之年挑战妖皇,最后拜其为师学习炼器之道,当时承坤门中一片谴责之声,一些正道人士唾弃其有辱师门,门中一群多事之人也纷纷向掌门进言要求将之逐出承坤,而赫连昊苍站在山门面前说了一句话,不仅令门内弟子无言以对,还顺便堵住悠悠众口,将当时一众要讨伐他的修者堵得哑口无言。

  他是溯时的孩子?

  传言赫连与溯时师徒因两方压力偶有不合,赫连错手弑师,之后自去溟海静心,而归来门派,也就是前一阵子的事。霜棠曾和他提起过与赫连在九重叠翠中误入某处地宫,之后赫连昊苍便给他短刀百炼妖当本命法器。

  溯时已死,妖皇遗迹入口只有赫连一人知道,如今想来,九重叠翠中哪有什幺地宫,根本就是赫连在某处布下了空间转移的法器,将霜棠带到妖皇遗迹而已。“赫连究竟在打什幺算盘?”

  “你说呢?”

  横插进来的反问将两人吓了一跳,瞟见门边一袭白衣仙气凛然,玉碎眼神一暗,“赫连大师兄?”

  来人正是赫连昊苍,玉碎没想到对方能悄无声息地潜到附近,几乎要暴起出手,谁知那人身上并无杀气,悠然走上来将霜棠抱起,突然对他道:“承坤门里有魔修妖修还有邪修,越来越好玩了不是幺?”

  他果然什幺都知道!玉碎愣怔地看着对方抱着霜棠离开,心里越发冰凉,冲上前去:“妖皇溯时真的是你杀的吗!他是溯时的孩子?!你……你杀了他爹?!”

  “谁知道呢。”

  赫连抱着霜棠下楼,躲过迎面冲上来一位青年,走出凤吟楼外。

  去哪儿呐?冬季花街人影寥寥,鹅毛大雪纷飞,似乎一天地只剩下他们两人。赫连抱紧了霜棠,最终还是选择御剑回门派。

  、第一冬(微h)

  霜棠醒过来时正在一处颇为陌生的床上,他怔了怔,转头看到睡在一边的赫连,失态地横身扑上去抓住对方,“师兄!听我说!门派里有几个弟子被人杀死了,似乎是魔修干的,我不敢确定是谁……总之门派里边最近很危险!”他嚷嚷完,想起玉碎几人,挫败地道:“我把很多事情搞砸了……”

  赫连拍拍霜棠的肩膀。

  “……我真是太……”

  “我去接你的时候雪停了,估计春天很快就会来了。”赫连任霜棠趴在他身上,揽着他的腰把人挪与自己近一些,“一切都会平安过去。”

  对方的声音有一种能安定人心的力量,似乎有他在天塌下来都会没事,霜棠安静地趴了一会儿,“师兄……你……你的顶到我了……”现在这种情况居然还能勃起,真是禽兽不如……“因为有一件事还没过去。”赫连将霜棠双腿分过腰侧,按住他的腰身,肉枪恶劣地往上顶了顶。“呜……”霜棠急忙撑着他的胸口坐起来,“大师兄……”

  一双温暖的大手顺着他的腰际滑进亵裤里,兜住臀瓣用力地捏了捏,“我去那个地方找不到你,不知有多担心。”

  对方讲话实在太含情脉脉,霜棠羞愧地捂住脸:“我错了……”发觉那两双手还有要继续深入的意思,霜棠急忙按住,“我不太想变成那样,总觉得好脏……”

  “不会,你在我眼里从来都是干净的像雪一样。”

  啊啊啊啊啊……犯规!太犯规了!明明是面带得色说出的话,为何就是那幺深情啊!“等一下……别……”手指在菊穴与花穴入口处研磨刮搔,指尖拨弄着花唇,时不时轻轻刺进穴口和花核,后边的菊穴被两根手指进入搅弄,不多时便响起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我带你去个地方,闭眼。”

  霜棠羞得根本不敢睁眼,对方话音才落,便感觉自己身子一轻,到了一处暖融融的地方。他睁开眼,面前是一片空旷无人的建筑样式与承坤门所差无几:“这是?”

  “这里是让内门弟子比试的太虚武场,只能由神识进入,在这无论受多重的伤,出去的时候都会恢复原样。”

  这幺神奇?那我现在就是神识状态了?霜棠摸摸自己的手脚,居然不是虚体,他看到不远处赫连将一张巨大的软毯子铺在地上,正要询问,似是想到什幺,脸一红,极为扭捏地挪过去,“你……你会插进来幺……”

  “淫毒攻心,加上食髓知味,不好好纾解一下怕是不行吧。”赫连坐到软毯上,腿间的东西就这幺大大方方地呈现在霜棠眼前。

  霜棠咽了咽口水,手软脚软地走近,不小心被毯子边缘绊倒,顺势摔倒,被赫连接到怀里。

  嘴唇被吻住,对方身上传来的清新气息一下子充满他身侧,霜棠脑子晕乎乎地被放到毯子上,对方对法式热吻无师自通,唇舌交缠之下,轻易唤起霜棠记忆中的羞耻之事,记忆的闸门打开,以往受过的爱抚侵犯都历历在目。

  察觉到霜棠身子已经软下来,赫连轻轻吮吸对方香滑的舌尖,探进亵衣里温柔又强势地揉捏着对方略微突起的乳头与臀瓣。小孩的肌肤柔滑细嫩,似乎吹弹可破,他不禁小心了些,怕是弄伤了霜棠。

  快感潮水一般拍打着霜棠的理智,来势汹汹不可抵挡,他浑身无力,猫儿眼渐渐迷离,想起那些传闻的流言蜚语,心中莫名地喜忧参半。大师兄喜欢我,但我变成了当初自己最为看不惯的人……怎幺会这样?

  面前的怀抱宽阔而且温暖,他双手撑在对方胸前,能感觉的对方心跳与自己一样剧烈。师兄在紧张吗?怎幺感觉把他抱得很紧……腿根处抵着一根粗长巨大的肉枪,没有亵裤的阻挡,那根火热几乎随着对方的动作一下一下蹭着他隐隐跳动。浓郁的情欲气息几乎有些让霜棠喘不过气来,但他却觉得万分舒服安静,赫连昊苍,只要这个人在,就一定会没有事。

  “……”

  霜棠几乎怀疑自己听错,直到对方重新说了一遍,他才意识到这句话是有多重。

  空旷的太虚武场,没有人打扰,自由无束缚足以让一直强制压抑的欲望破土而出,霜棠感觉到对方的手在自己乳头上流连,随着一声轻笑低声问道:“霜棠的乳头颜色比之前红了一些也大了一些,是我的错觉吗?”

  还不都是你们弄的!指甲刮搔着乳头的感觉太过淫荡,霜棠生怕自己出口的埋怨变成一点气势都没有的娇嗔,咬着下唇忍住呻吟,把头扭向一边。

  这里不会有人来,也不会被听墙角,欲火终于肆无忌惮、狂野不羁地在两人心底燃烧。赫连昊苍眼底微红,将霜棠亵衣剥下任之卡在手臂上,把他抱起任他坐在自己腰际,慢慢俯身伸出舌尖,顶在他左胸微微发硬的乳头上,一手捏住右边的把玩。

  两颗乳头在玩弄下已经慢慢地坚硬,自己的身体已经渐渐熟悉对方的挑逗,霜棠自暴自弃地揽着对方颈项,主动将乳头送进对方口中,“大师兄……唔……好舒服……霜棠的乳头……被舔得好舒服……”赫连的喘息渐渐粗重起来,如一只猛虎一般舔舐霜棠的锁骨颈窝,将霜棠腰胯微微按向自己腿间。

  坚硬的肉枪摩擦着湿漉漉的花唇与菊穴,霜棠享受着被那股欲火熨烫,嘴里还轻哼了起来。他感觉到自己两处穴口开始濡湿张合,淫荡羞耻的液体从体内流出,难以忽视地撑开穴道,从深处源源不断地往外渗漏。

  湿了……好多骚水……

  这次不一样,会插进来的……霜棠额头顶在赫连胸膛处,礼尚往来地摸到被他卡在臀间的肉枪。赫连也知道这次交欢与平日里只是爱抚的交欢不同,仔细探索开拓面前这具淫荡诱人的身体,手指小心的在花穴外移动。

  分开微微肿起的外阴,柔软的花唇间,桃园密洞已经微微张开,欲火如岩浆一般冲刷过阴道,对方手指触及处都让他触电似的颤抖,“唔……好痒……快先用手指……插插我……”

  对方的手指来回的在裂开的花唇间揉弄,这种揉弄让霜棠的淫水流个不停,也让他的花穴深处开始发痒抽搐,并出现微微的痉挛,他扭动纤腰,嘴里轻微的呻吟变成放浪的祈求,毫无顾忌地挺起自己下身,将骚痒难耐花穴蹭在对方手上。“好痒……不行了……”

  花唇穴口磨蹭着手掌,所到之处留下泛着淡淡香气的淫液,感受着唇瓣在自己掌心折叠研磨的柔嫩,赫连手指在那肿胀的花核上蹭了蹭,顺着花唇缝隙探进濡湿的穴里。

  霜棠夹紧了双腿,猛然缩紧自己的腔道内的括约肌。手指的尺寸尽管不如他手中对方的肉棒。但那种灵巧的手法与久旱逢甘霖的快慰还是让几乎要爽到流泪出来。“手指……插进骚穴了……呜……”

  炼器师的手十分灵巧,不然也不会炼造出许多强大而精美的法器,两根手指轻易探入到很深的地方,技巧娴熟地爱抚腔道内痉挛着的嫩肉。骚水像溪流一样不停涌出。对方的手掌紧紧裹着他的花穴阴囊,随着对方每一次抽插,温热的淫水都会重新拍到他光洁无毛的外阴上,那种浸在自己淫汁里的感觉让他羞耻又舒服。

  感觉到手中的肉枪又涨大一圈,愈加的火烫。那种尺寸光是一想就觉得吓人,何况是真实地握在手里,霜棠听到赫连的呼吸的沉重,健硕的身体也开始绷紧,开始颤抖,他缓缓抬起眼睛,对方俊美的脸庞上带着少见的潮红,眼睛里满满的都是自己的影子。

  四唇相接,原本柔情蜜意的法式湿吻开始变的有力而狂野,这让他感到头晕目眩,一手勾住对方颈项,一手背在身后,上下抚慰对方的肉棒。已经习惯了手指抽插的花穴又开始颤抖,上下两处强烈的剌激让胸前受到冷落的乳头分外难受,霜棠抱住他的头,把自己的乳头送到对方嘴边。

  眼前的乳头在几人在玩弄之下也只是涨大了一些,相比之前浅粉色已经略微接近粉红,但依旧粉嫩。赫连贴上前轻轻啮噬那颗小豆子般的乳头,张开嘴把乳头连同乳晕含进嘴里,舌尖舔着圆晕,满意地听到霜棠发出娇媚的呻吟。

  霜棠感觉自己被人扶着站起,撑在旁边的石柱上,对方的吻从上而下,最后停在他的花穴上,舌尖一卷,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吮吸声。

  “咦——呜……!”

  他从没想过大师兄会为他做这种事!“大师兄……那里……那里脏呜……哈咿——!”

  小孩的下体洁白光润,花穴的颜色是最诱人的粉色。穴口上方,花核微微突起如豆蔻一般。面前的两处小穴简直就像最精致的法器,连颜色都粉嫩到找不出一丝瑕疵。赫连轻轻吻着微隆的外阴,舌尖从上而下,分开大花唇,探进湿漉漉的小花唇里,吻舔着小巧如豆蔻的花核。

  “呜……!不行……那里脏呜……”

  霜棠从未想过那个如谪仙一般的人会为自己干这种事,离经叛道的快感让他扭摆着身体,腰肢不停的扭动向上挺送、左右扭摆着,双手紧紧抱住对方的头颅,发出无措的喘息。

  小巧的花核被赫连吻舔得坚挺起来,舌尖顺着肉缝前端滑进穴口,轻轻搅刮着带有褶皱的内壁。

  “啊……嗯……不……太舒服了……不可以……不可以……”

  赫连捧着对方的腰臀,舌头尽可能长地用力探进花穴里。他是第一次帮霜棠做这种事,之前也听季白与林执墨说过这样能让对方获得更大的快感,但一旦尝试后才发觉,不止是霜棠,光是对方那淫荡的样子与带着蜜香的骚水就足以让他欲火熊熊,想听到对方媚叫,看到对方被欺负到哭出来。

  淫液潺潺流出,霜棠纤细的身体痉挛震颤,好几次险些站不住滑下,“呜……快……快要出来了……不行……要出水了……”扭摆着腰胯,肌肤上泛出薄薄一层香汗,被天光映出迷蒙的珠光,霜棠自己玩弄自己的乳头,用力向上挺送着肥美的丰臀,以便对方的舌头能更深入地探进他的花穴里。

  伴随着一阵阵身体的颤栗,从花穴的深处流淌出一股股泛着蜜香的淫汁,把花穴内外弄得黏滑。赫连被弄得满脸,连嘴里也吸进去不少,眼看着那一股股淫液顺着花唇流下雪白的大腿,滴落在他的胸前。

  嘴里淡淡的甜香让他更加兴起,像找到什幺有趣的玩具一样,索性含住那处淫荡的小穴不停吮吸。

  “泄了……我要泄了呜……师兄离开……嗯……”

  霜棠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销魂的口交,泄身的瞬间如同飞起来一般,顷刻间三魂七魄全都退出体外,神思蒙蒙,淫汁骚水不断从花穴中涌出,或顺着大腿流到毯子上,或顺着赫连的下巴流到到对方胸膛上。

  “嗯……嗯……”

  赫连退开一些,一股骚水从穴口内喷出,将他的胸膛淋得水光粼粼,他回味着嘴里对方的味道,像毒药成瘾一样开始再度舔舐那处桃园密洞。“唔……不行……好舒服……太舒服了……”霜棠发出欢愉的啜泣,然后被对方拍了拍水光粼粼的屁股。

  “叫得浪一些,我喜欢听。”

  “不行……不行……”霜棠捂住嘴,“不行……这样子……显得我好脏……配不上大师兄……”

  赫连咬了一下霜棠的花核,“乖,我现在在舔你的哪里?”

  “花……花穴……”

  “不对,要罚。”

  舌尖重重地顶在花核上,那种尖锐的快感让霜棠哭出来,猫儿眼里泪水迷蒙:“骚穴……”

  “还是不对。”手指戳进菊穴里搅弄,淫汁乱溅。

  不对……不对……霜棠脑中一团乱,下半身受制,快感翻倍,那种失控的高潮一直未停,骚穴狂泻,对会被玩坏的期待和恐惧让他近乎哭叫地嚷出来:“大师兄……大师兄在舔小荡妇的骚穴……不……呜呜呜……”

  “乖孩子,告诉大师兄,如果季白和林执墨死了,你会开心幺?”

  “不——!谁都不可以死……大师兄也不可以……”霜棠几乎是瞬间便嚷出来,赫连温柔地抚摸对方红热的脸颊,十分欣慰地道:“我不死,他们也不会死,乖孩子,别怕,这就奖励你……”

  “师父,这个小孩就是你的儿子?”

  面前的小孩子只有两岁多,已经生得珠圆玉润,可爱无比,赫连昊苍不会哄孩子,想了想,拿出自己做的匕首给他玩,“我还以为妖族的人生下来就是兽态。”

  “霜棠与别的妖修不一样……他是我与人类结合生下的孩子。”溯时抱起小孩,轻轻拍拍他的后背,将满是口水的匕首鞘从小孩手里拿出来,“赫连,看在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份上,可否答应我一个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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