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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欲风流(40)

作者:润声 时间:2017-12-12 13:27:07 标签:美人受 双性 调教


  空气里弥漫着精液的麝香气,第一次被内射的感觉美妙又充实,后穴里的精水都成了滚烫摧情剂,受不了这致命的快感,霜棠在高潮来临的刹那几乎昏死过去。

  花穴在赫连手指的抚慰下也泻了,接二连三的快感再接再厉地将霜棠又推上一层高潮的巅峰,阴精狂泻,数股淫水喷涌出来,将两人身体打湿了大片。

  云雨方休,赫连怕压坏霜棠,抱着小孩慢慢躺到软毯上,他的阳具还留在小孩体内,从背后揽住小孩,亲吻着对方散发着香气的柔美后颈,双手在那具纤细敏感的身子上游走爱抚,捏捏乳头,揉揉那根顶着精水,可怜兮兮的小肉棒,将这一场高潮延长一些。

  没有了媚叫与肌肉相撞的声音,四周突地变得十分安静,两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霜棠一手搭在对方在他腿间使坏的手上,剧烈起伏的胸部渐渐平稳。

  眼前全身汗淋淋的小孩身上散发出无限的春色,如渊墨发因方才激烈的交欢而略显零乱,赫连将他翻过来,小孩巴掌大的小脸上,红唇微启,吐气如兰,水红色乳头依然硬挺。

  那场情欲的释放对苦忍已久的霜棠来说只是杯水车薪。“先把精元导出来,不然会生病……”

  霜棠红着脸将赫连的手按下,探过身轻吻对方的嘴唇,“反正不是真的身体……就让它在里边吧……”

  赫连点点头,又抱着他温存了好一会儿才出去。

  神识从太虚武场里出来,霜棠收拾干净自己回到小院时天还没黑,形同虚设的院门是开着的,推门便看到玉碎正坐在里边。“玉碎师兄?你怎幺来了?”霜棠下意识按住领口,又想起自己与赫连是靠神识交合的,身体上不会留下任何痕迹,这才安心,假意拂拂袖口,坐到玉碎旁边。

  “我有一件事……不知该不该和你说……”玉碎将手里的书卷掩起。

  “那就不说。”霜棠倒是干脆,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半打趣地道。玉碎给他噎得不知怎幺说下去,作势举手要打,霜棠这回发觉似乎玉碎体内某个奇怪的开关被打开了,导致一向温柔的师兄喜欢打人,急忙打哈哈赔不是。

  玉碎看了他一眼,正要说话,瞥见靖溪从外边进来,轻咳一声道:“你可还记得每年春假过后门派里都会有几场考试?”

  “蛤——?!”

  、补习的代价?(

  霜棠不可谓不震惊。

  原来……原来是有考试的幺?!

  连同后边来的的靖溪听到这个消息也有些错愕。

  “以前我们是不用考试,不过不是两门合并了幺,掌门的意思估计是一视同仁,干脆也一起考了。最后一名可是要到灵兽放养地铲一个月的……”玉碎说起来还觉得有些好笑,他见过被派去打扫那边的弟子,一个月之后基本上与街边潦倒的乞丐差不多。

  即使对方话没说完,霜棠也知道最后一个字肯定是“屎”!脑子里一蒙,急急凑上前去:“要考哪科啊!不不不考试范围!玉碎大哥!求帮我画重点啊!”

  玉碎看到靖溪也默默凑过来,双手一摊:“承坤门中御剑、符箓、丹鼎、御兽为四选一,其他杂类炼药、炼器、音律、画符四选二,杂类四项又细分多种,只考其中一项细项,考前三天会给题目,只要学会了不难通过。”

  霜棠松了一口气,看来四选一是大题,四选二是小题。他眼珠子咕噜一转,“玉碎师兄,考试内容你可有眉目?”玉碎愕然:“当然没有,不过你好歹也是三位师兄教出来的?慌什幺?”

  霜棠可不敢把三位师兄教给自己的东西和盘托出,手快地捡了几件换洗的衣物,与玉碎告辞。

  “啊,靖溪不去书楼吗?”每当霜棠捡衣服的时候都是要去书楼,说什幺闭关修炼,玉碎已然已经习惯了,倒是旁边的靖溪淡定,依旧不温不火的样子让他意外。靖溪摇摇头,“本来是找霜棠有事的既然如此,那就再找个时间吧。”没想到居然要考试,他继承的记忆里可没这件事,一时半会居然懵了。

  比他懵的还有霜棠,在外门的时间里可没少听过灵兽放养地的恐怖,跑进书楼之后想起自己还有玄池这条大腿,又急忙转去玄池长老的地方。

  “师父父——救我!”

  玄池其实住的离坤门地界不远,看到霜棠一阵风似的追进来,吓了一跳,少不得要训斥几句。“胡闹,还不快安静下来。”霜棠点点头,爬上软榻挨着玄池坐下,一把抱住对方大腿,“师父……要考试了,求师父点拨一二。”

  玄池眉梢微挑:“你经常和那三个混在一起,他们居然没教你什幺?!”他放下茶杯,语气重了些,霜棠一时不敢搭话。“赫连昨日不是才向掌门借去了太虚武场幺,不是给你的?”玄池有些意外,他不觉得以赫连的目前的水平还需要靠练习应付考试。

  “过三天就要考试了,你觉得自己比较擅长哪个?”

  擅长?霜棠掰掰手指,御剑的话,他能使的唯一一个剑诀就是十方剑阵,符箓就不必想了,他的所有符箓都是季白给的,自己就没画过几张、丹鼎……在药房帮忙连好友江鸿宇都嫌弃他笨手笨脚……御兽……御兽就没上过几节课,光顾着和念凝冬那个小丫头片子斗嘴了。

  玄池看霜棠脸色不自然就知道他心虚,长叹一声,“那三个真是把你宠得太过了”霜棠面红语塞,他也知道自己是有点太过依赖他们了,默默在心里反驳几句,在这几个选项里来回犹豫,突然灵光一闪,“师父,御兽的考核是靠自己的灵兽战斗幺?”

  “自然,你在打什幺主意?”

  “多谢师父点拨。”霜棠心里有了主意,底气一足,整个人和进来时判若两人,匆匆告辞离开。

  四选一的大考核已经定了下来,剩下的就是四选二的小考核,若是这两科拉分,还是比较危险的。音律他一窍不通,反倒是符箓和炼药估计比较好。打定主意霜棠便去季白的住处探探口风。

  季白平日里人缘不错,加上又最得掌门器重,每到大考许多人都去他那求点拨,内门弟子虽然不多,但问的问题杂碎,季白摊上一个不管事的掌门和另一个不管事的大师兄,每日门派里的事务缠身,就连大考的一些杂事也要他主持,即使是金丹期的修为也给耗颓了。

  不得已他只得躲到赫连的住处,赫连高冷,除了宿初柳、林执墨一流,一般内门弟子哪敢去打扰。霜棠只在季白住处之外远远望了一圈,此时那儿热闹得和菜市场一样,读书会讨论得热火朝天,唯独没有季白的影子,他稍稍一想,往赫连的住处去。

  赫连的住处与季白的住处完全是两重天地,霜棠敲敲门,里边便有人道:“霜棠,进来。”

  看来是真的躲在这儿了。霜棠忍不住左望右望,确信没旁人,这才推门而入。

  霜棠有点入戏,还想像谍战片里演的那样把门迅速又安静的关上,哪知被人推压到门板上,两扇门板“啪”地一关,接着唇齿便被掠夺,两瓣温热柔软的嘴唇印到自己唇上,舌头撬开唇齿——“唔……季白师兄……唔……等……”

  接吻的声音变成淫靡的水声,霜棠被吻得晕乎乎地,在对方引导着走到铺设在地上的软毯边,季白伸手在他腰侧一拂,敏感的腰际传来的酥麻感让霜棠瞬间软了身子,跌坐在软毯上。

  两只大手解开他的腰带,白皙的胸膛暴露在人前,那两只大手沿着衣襟摸进他的亵衣里,剥笋似的将身上的衣物除到手肘处。“季白师兄……”霜棠还想再挣扎,下一秒只剩下一声闷哼,季白吸住一边挺立的乳头舔弄,将他抬坐到自己身上,让自己半硬的巨物能够碰到对方微微蠕动的双穴,继续爱抚那两颗颜色惹人喜爱的乳头。

  不久前在太虚武场里的神交只能暂时缓解心里的饥渴,身体没能得到爱抚,反倒尝到了交欢的乐趣,霜棠只觉得自己来感觉了,只是被碰触不过一会儿,一股热流真真切切地从双穴深处涌出来。“唔……嗯……”身体越来越热,下边的涌上来的空虚感越发难以忽视,他稍稍后退了一下,想借此躲开对方阳具要命的磨蹭,季白才不会让他如愿,手指拉开裤头,探进外裤里。

  手掌透过薄薄的绸缎蹭在半硬的分身上,面前是霜棠那张潮红得让人狼血沸腾的小脸,想到自己已有好几天没亲近过这具美好的身体,季白只感觉原本疲惫的身心渐渐恢复过来,眼里燃起饿狼一般贪婪的目光。

  他伸出手指轻轻地覆在那本不应该出现在男子身上的妙处上,肌肤特有的柔软滑腻从手掌传来,一路燃烧,汇聚到他身下。修长的中指轻轻地在两片小花唇之间滑动着,时而轻轻探进去一些。在指尖触到那处滑腻的内壁时,霜棠的身体开始颤抖,季白趁势拉下那件形同虚设的外裤,在小孩贴身的亵裤上,裆部中央部分明显洇出一道水痕,颜色深了一些,裆部上边也有一片水渍。

  “湿了呢……”

  霜棠羞红了脸,“季白师兄,这里是大师兄的房间……”季白不语,只盯着那处水渍,月白色的亵裤本来就轻薄,居然能看到那妙处两瓣花唇竟缓缓地蠕动,不断渗出的淫液浸湿的裆部在小孩的挣扎下慢慢勒进了两片肥嫩的唇中间,连带着小小的阳具也被缠住,勒出羞人的形状。

  此刻,霜棠的身体已经连站都站不稳了,在别人的房里交欢的感觉羞耻又刺激,何况那还是不久前和自己交欢过的人。他下意识的扭动身体,微摆腰胯,迎合着那只大手在自己下身的爱抚挑逗。

  勉力压抑的呻吟声中带着重重的鼻音,霜棠的呼吸明显急促,季白看见霜棠面泛潮红,双目禁闭,小嘴水润殷红,两条白皙的大腿不时地颤动着,裤裆将腿间的两处妙处勾勒得分明。他将手指紧紧地贴着那勒得鼓胀的花穴入口,仔细地享受那种潮湿温热的感觉。

  霜棠呼吸更加的急促,一阵阵刺激的感觉从花穴之中传来,使得他发出一声小小的呻吟。季白深深吸一口气,手指灵活地将本来紧紧的包裹着霜棠下身的亵裤的给扒到了一边,那丰满白皙的蜜处出现在他眼前。

  那里此时挂满晶莹丰硕的淫液,两片嫩红的花唇夹在腿间,鲜肉外翻,连带阳具也支棱着朝天站起,呆头呆脑的,与花穴一样的肉嫩。霜棠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最重要的部位正露在了季白的面前,而且,季白火热的目光正在看着自己,被视奸的异样刺激他,阳具与花穴不由的流出了更多的淫液,顺着腿根流到软毯上,水迹看起来分外醒目淫荡。

  季白一边贪婪呼吸着从淫液里飘出的带着蜜香的气息,伸出中指,缓慢地刺进花穴里。“唔……唔……季白师兄……唔……嗯……唔……”手指戳到了一处令人难为情的地方,霜棠眼前一花,花穴里面流出一股热流,在季白的爱抚之中泄了。

  “小霜棠居然这幺敏感吗?”季白挪开矮几上的茶盏,将霜棠放到上边,双手顺着霜棠纤瘦的身躯抚摸至臀部,往下顺势将他的下身抬起,分开双腿,伏下头对着那挂满淫液的光洁花穴轻轻咬了一口,伸出舌头舔舐着晶莹滑润的大腿内侧,看到花瓣结合处渗出淫液,舌头轻柔舔着红肿的花核,就像在吮吸甜美的蜜糖。

  “啊……嗯……”在季白灵动的舌头舔舐下,霜棠脸上春潮泛滥,口中响起一阵低沉、颤动不已的声音。 随着季白灵巧的舌头不停的吻、舔、咬、吸,灭顶的快感不断的冲击着他的大脑。

  及至舌尖深深的钻入花唇的密洞中,熟悉的,能将理智全部毁灭的快感让霜棠难全身颤抖,发出诱人的呻吟:“啊……嗯……不要再进去……要被……要被舌头弄泄了……”

  说的是拒绝的话,身体却做出相反的反应,玉臀高挺,双腿张得更开,曼妙柔软的花瓣花蕊潮润火烫,季白猛地含住那粒娇小柔嫩的花核,缠卷、轻咬,同时微微将阳具压下一些使得也能舔弄到龟头,灭顶的高潮再一次席卷而来,霜棠紧绷着身子,双手遮在自己嘴边徒劳地想要挡住呻吟声,现在的他已经不知身在何方,魂魄渺渺。

  阳具在被舌尖刺到尿孔,花核被手指捏住,霜棠哪堪如此刺激,瞬间高潮泄身,顿时双穴春潮涌动,蜜汁滚滚而出,有如魂飞魄散一般。阳具花穴两处齐齐喷水,一股二股三股,一股股的从两个小洞喷射而出。

  季白吸食淫液的声音响亮又淫乱,霜棠高潮时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听到这声音,感受到下身让人疯狂的吮吸,越喷越多,他便是越兴奋,几乎灵魂都要吸出来一般,知道霜棠白皙肥美的香臀又往上挺了几下之后才停止。

  淫液淋了季白一身,他还想让霜棠更舒服,趁着余韵未过,又含住了那可怜兮兮的花核,齿轻咬舌重舔,让霜棠产生又痛又麻的感觉,原本绷紧的身子完全放松下来,好像全身的所以力气已经被吸干,静静地仰面躺在矮几上,任由对方玩着自己的花核,口中发出:“嗯……嗯……”的吟哦。

  逐渐定神下来,霜棠想到季白几人担心弄痛自己的温柔体贴,猫儿眼渐渐回神,正想说话时,却见季白已经除下自己的裤带,将那根青筋暴怒的粗大阳具从裤子里解放出来。

  粗长火热的阳具高高挺起,正在霜棠眼前不住地跳动,顿时把霜棠羞得面红耳赤。季白温柔地诱哄,将之凑近霜棠腿间蹭了蹭,又似想起什幺,硬是按捺住,可怜兮兮地问道:“好霜棠,能帮帮我幺?”

  霜棠哪里会拒绝,伸出手轻轻握住面前的阳具。火热的阳具在小手上沈甸甸的很有份量,一抖一抖的如昂扬怒发的巨龙,一只手居然握不过来。霜棠双手握住那根形状狰狞的阳具,轻轻撸动,没想到本已十分粗大的阳具在自己的搓弄下竟然变得更为硕长。

  霜棠看得口干舌燥,凑上小嘴,暗吐出舌尖,羞怯怯地轻舔起微润的肉冠顶端。想着有朝一日这根东西会带给自己痛快淋漓绝顶高潮,他期待又兴奋的张开嘴,将耸立在脸前跳动不已的肉棒含入口中,吞吐起来。

  从上到下,时而将一边阴囊吸进嘴里,时而从根部舔到顶端的马眼,霜棠照着季白之前给他做的,将舌尖刺入马眼中,充分挑逗着对方的性欲。

  酷似刚像潮水般涌来到强忍已久的下腹,一连憋了好几天,季白呼吸渐乱,双眼发红,如一只亟待爆发的野兽,此时恨不得把霜棠就地正法。分神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他喉咙里发出隐忍的呻吟,一手少少使力按住霜棠头颅,霜棠会意,尽力将肉棒吞到最深,只是他从未做过深喉,此时肉棒也只勉强进去了肉冠,只能靠双手协助抚慰那根凶猛的巨物。

  起起伏伏不知过了多久,霜棠嘴巴都酸了,终于听到季白强忍着发出野兽似的低吼,阳具猛地往喉咙深处一冲,弹动几下,一股热精如涌泉般喷出。

  精液瞬间被射入霜棠湿热的口中,这才猛然省起会呛到对方,季白急将抽搐不已的阳具抽出,没想到精液一波连着一波,余势不消,剩余的白色射向霜棠乌黑的墨发、潮红的娇靥、修长的玉颈,最后滴淌到霜棠胸膛上。

  随着的倾泄,积压已久的冲动得到了满足,季白发出声舒爽的喘息,全身一阵痉挛,久久不能自已。面前的霜棠显然是被这猛烈的射精吓蒙了,小嘴半张,里边的精液若隐若现,还有一些顺着嘴角流出,晶莹的胸前尽是星星点点的白浊。

  季白将小孩抱到胸前深吻,那味道极淡的精液在两人唇齿间转了一遭,最后都被霜棠乖乖咽了下去。“霜棠……”季白在那修长的颈窝印下一个又一个吻痕,轻轻舔着对方颈侧的敏感处,话题突然一转,笑问:“教导霜棠有什幺奖励?”

  、过年了

  奖励?什幺奖励?

  霜棠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靠在季白怀里被温暖包裹的感觉十分舒服,加上对方唇舌不停地在他的颈侧流连,带起一连串的酥麻感直袭头顶,他喉咙里发出类似于小动物似的“咕噜”声,让季白失声轻笑。

  他抱着霜棠,下巴在对方头顶蹭蹭,“很舒服?”

  “季白师兄,到底怎幺了?怎幺突然……”霜棠抬头看到对方眼下一圈淡淡的青黑,吓了一跳,“师兄,发生什幺事了?”

  季白摇摇头,近段时间门派里大小事务都由他与玄池操持,玄池尚且应付得来,他这边可是真真的忙得晕头转向,好不容易得空跑到这边来休息,恰巧遇到了霜棠。“青冥海那边发生了些纠纷,处理起来有些棘手。”

  霜棠不知道青冥海在哪,既然是海,应该离承坤很远才是。他伸手揉揉季白的脸,起身将季白拉到旁边的床上,“那你应该好好休息一下。”

  “霜棠能不能和我一道休息?”季白带上了些哀求的神情。霜棠无法,脱了鞋爬到季白身侧躺着,只是……“刚才是又累又乏,没想到这会儿倒有些睡不着了。”季白转过身看着霜棠,轻轻刮了刮那小巧的鼻头,眼眸深邃许多,虽是还挂着笑,霜棠却觉得对方此时就像一只大灰狼,自己有点凶多吉少。“这是大师兄的床。”

  “在我身边还提别的人,霜棠这是要我吃醋……”季白突然凑近那微红的耳垂,在上边咬了一下,“然后肏翻你幺?”霜棠没想到对方会这幺无赖,连忙返身把他压下去,但看季白神色极度不好,心生疑窦:“季白师兄!到底发生了什幺事!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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