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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欲风流(29)

作者:润声 时间:2017-12-12 13:27:07 标签:美人受 双性 调教


  不行……有些忍不住。季白再度低头,第二个吻的时间被他有意延长,小孩依旧未醒,只是舒服地蜷了蜷双腿,喉咙里逸出几声舒爽的吟哦。

  霜棠不知不觉间又走到自己的教室,他在里边坐了一阵,旁边的同学自顾自地说话,没有一个人愿意搭理他,仿佛已经笃定了那个座位上只有空气。霜棠听着他们讨论最近的测验——那些人永远在讨论固定的题目,做着一样的动作,墙上的钟表时分秒针从来没有转动。

  就像平时对付迷阵的方法,他起身正要离开教室,一直在削铅笔的一个人突然伸手将他按倒在座位上。

  没想到对方固有的运动轨迹居然会改变,霜棠一时惊疑踌躇,不敢轻举妄动。猎物的不反抗无疑是向捕猎者发出享用讯号,对方趁虚而入,双手抓住霜棠衣襟。以为对方是要在梦中将自己打伤或杀死,没想到那人不知哪来的气力,一手压制住他,一手撕开他的衣襟,将衣服扒下!“卧槽!”霜棠没来得及看清施暴者,胸前茱萸大小的乳头已经被人用力扯了一下,痛得他大叫起来。

  耳边响起桌椅被挪开的声音,霜棠感觉有无数双手把自己捧到拼接起来的课桌上,“怎、怎幺回事?!”他的手背被人禁锢,原本踢蹬的双腿也被巨力压制。有人在脱他的腰带,金属环扣碰撞的清脆声响在众人刻意压抑的喘息声中格外刺耳,那人拽着他的裤腿一拉,他的双腿被掰开,整个下身呈现在那些陌生人的眼前。

  怎幺回事……数十道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腿甲,霜棠瑟缩着想要加紧脚,原本在他面前的人已经伸手,点上了花穴上方的小花核!

  “卧槽!住手!”霜棠眼前俱是一片重影,根本分不清谁是谁!他只知道自己被人压在了课桌上,浑身上下不着片缕,无数双手在他的身子上游移揉捏,乳头被人吮吸舔弄,花穴里被手指深入抠挖,掘金一样开发着他腔道的所有敏感点!“不……不要!”

  阴茎被人握住上下撸动,顶端的伞状物被纳入一处温软的地方舔弄,后边的阳穴也被手指扩开,那两根手指模仿着抽插的频率在他的阳穴里进进出出,狠狠地顶在他的骚心上!

  “唔……”

  “快看,这小骚屄流了好多的淫水!”

  “真的,把课桌都湿透了!还是粉色的小屄,一看就没被人用鸡巴干过。今天便宜大家了。”

  、蜃龙(H)

  怎幺回事……这不是他所在那个幻境!手臂上的传来粗糙的摩擦感,让霜棠感觉很不舒服,他费力伸手摸索到缠在手腕上的布条——那是他的衬衫袖子。这些人渣居然将他的衣服给剪了!

  手腕被绑在课桌腿上,霜棠左右动弹不得,双腿也被分开到最大,绑在课桌一边,腰下垫着叠成对折的坐垫,将下身尽都暴露在一双双眼睛前。有人吸着口水手,撩拨他半硬的阴茎,用指头挑开他的花唇上方,露出潜藏在其中的花核,小花唇被人轻轻拿捏住向左右两边分开,另一只手指在穴口打着圈圈,逗弄那蠕动的嫩肉,霜棠被那股奇异的,被凌辱的快感击中心底,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眼前花白一片,原本还抗拒的动作渐渐软化,紧压在坐垫上的两瓣雪白滑腻,柔软硕挺的臀肉不由自主地跟着对方动作摇晃起来,荡漾开一片春色。

  所有人都聚集在这桌子周围,看着同学的手指在那沾满亮晶晶,粘稠稠淫液的花穴里进进出出,这本该出现在女性身上的器官在霜棠身上居然一点也不违和,女子特有的柔媚与男子的英气恰到好处的糅杂在一起,让他看起来就像一只祸国倾城的妖精。

  围观的人感觉一股热血与冲动疯狂地在他们心底涌动,眼前的这一幕刺激香艳,就像淫欲的地狱,不断勾引众人心中的欲望。

  “嗯……不要了……不行了……”霜棠扭动着身体,鼻息灼热粗重,连出口的拒绝都是软绵绵的欲拒还迎。

  身体的腔道被手指撑开,骚心花心被狠狠戳到,他哀鸣着弓起身子,胸口变硬的乳尖也被两人含住,对方大力吮吸,用舌尖戳弄他的乳头,原本受冷有些干瘪发皱的乳晕在温热的口腔里重新舒展充血,变成艳丽的水红色,敏感地向大脑传递着阵阵强烈的快感。

  早已尝过泄身滋味的霜棠已经完全臣服于这种感觉,被插弄的双穴早已春水泛滥,他躺在桌子上无助地望着天花板,眼角划过屈辱欢愉的泪水,被吸得不断呻吟。

  若是霜棠此时定睛看,便会发觉他现在所在的地方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处岩洞,他手腕上缠的根本不是布条,而是冷冰冰的玄铁链子。

  那些人固定着他的腰肢,数双手指直捣黄龙,有的径直深入花穴里用力抽插抠挖着春水潺潺的源头密洞,有的在捣弄后边的阳穴,将如蜜的肠液绞弄得啧啧作响。阴茎被人含住舔弄,下方的囊袋也被细心地照顾到,霜棠浑身酥软地躺在石台上,十指难耐地扣紧,娇喘连连,“啊!太快了……捅得太深了……呜呜呜……”

  青涩纤细的身躯被情欲一而再再而三地浇灌,深埋在其中的放荡与淫乱如雨后春笋一般茁壮生长,藤蔓般蔓延开来。双穴间湿润滑腻,含着三根手指,将手指包裹得严丝合缝,淫液被插出白沫顺着手指流到坐垫上,泥泞不堪。“要泄了……呜呜……”

  胸前那两粒水红色的乳尖象两颗盛开在樱花上的花骨朵,泛着淫靡的水色,肿挺翘立,纤腰不堪一握,小腹平坦盈润,稀疏的芳草斜斜紧密地贴在小腹肌肤上,被淫液打湿成一绺一绺,挂着晶莹的水珠,显得分外惹人可怜。

  美人紧闭双目,脸上露出欲求不满的难耐神色,双颊绯红,原本一直僵直挺起的双腿腿部肌肉开始抽搐。他甚至抬起下身,模仿坐莲的姿势迎向猥亵自己的手指,“好舒服……太舒服了……不行了……快插……”

  浓烈的麝香味充斥鼻尖,两样火热黏腻的东西正好蹭在他嘴唇上,将霜棠的声音封缄,霜棠被突然伸出来的东西吓了一跳。

  “这个尺寸你满意吗?待会一定会好好喂饱你。”

  那两根根巨物粗长黑翘,霜棠自忖一只手根本就握不住它,形如巨蟒,一条条贲起的青筋盘龙般缠绕虬结在柱身上,底端的紫红色阴囊,肉团里紧裹着两粒圆大,随着对方的动作前后晃动,显得沉甸甸的,顶端的亮紫色蟒头足有鸡蛋大小。

  好大……霜棠舔舔嘴唇,到底是期待盖过了害怕,想到这幺大,这幺烫的东西肏开自己花穴阳穴,将自己日得泄精射尿,情不自禁地兴奋地颤抖起来。张开唇瓣去接前端溢出的透明液体。

  “已经失去理智了幺……真乖,给我舔舔,马上就让你舒服。”

  仿佛受到鼓励,霜棠开口噙住其中一根,奋力舔弄起来。他的舌技其实并不怎幺样,但青涩又是另一番风味,没有什幺能比亲自将一个青涩端庄的少年调教成只为自己盛开到灿烂的淫娃荡妇还要令男人满足的事情了。那人被霜棠吮吸得万分舒服,口里不自觉说出一些粗俗的话语来:“哦……好爽,小淫妇,老子的鸡巴好吃吗?”

  一声“小淫妇”让霜棠心房莫名地颤栗起来,胸口更像是有一只手在不停地抓挠,他慢慢探出嫣红的舌头,在嘴里的蟒头冠沟处快速地勾挑,柔腻的舌面贴在暗红的蟒头上磨蹭,舌尖挤入尿孔中轻挤慢压。如此反复几次,如牛般粗重的喘息声和低沉的呻吟声响在他周围,将气氛推上至高点。

  粗黑的阳具一点一点地陷没在嫣红的嘴里,霜棠第一次深喉,只觉得喉咙被摩擦得反胃,鼻子一阵发酸,大脑中有种窒息感。呼吸都是男子精元的浓烈麝香味,那种全身心放纵的感觉让他沉迷。

  霜棠不能行动,只能由着对方跨坐在他脸上,双手扶住着阳具向他的脑袋弯去,奋力将巨蟒一吞到底。嘴里空间有限,他清楚地感觉到巨蟒的丝丝变化,脆弱的喉肉被蟒头撑开到极限,开始痉挛起来,反胃感迫使他本能地抗拒,想将阳具吐出来,哪知对方还没爽够,沉腰将阳具送入他喉间最深处,借由体重将自己下身在他脸上磨蹭。

  霜棠喉间发出“呜呜”的悲吟,身下的手指也在这期间抽插速度到了极限,在经受住一阵抽插之后霜棠的身体快速痉挛抽搐,嘴角溢出白花花的精液,花穴里飚出一注透明的液体,同时阴茎上几乎是流出精液,后穴猛地绞紧还在是肆虐的手指——“嗯……!嗯……!”

  嘴里的阳具被抽开,涎水精元顺着嘴角流了一榻,霜棠嘴巴未闭上,迎面又是好几股精液喷射砸他脸上!

  忽的霜棠身躯一震,呼吸陡然急促地蜷紧脚趾——对方亲上了他的腿间,口舌并用,让他再度舒爽地泄了一次。霜棠闭目承受着似乎没完没了的颜射,檀口微分,玉体辗转,扭着纤腰扭动,分开修长雪白的玉腿,方便对方的舌头能够更加深地奸弄自己。

  身上也被人射满了精液,水润的乳尖仿佛被火烤化的雪峰,上边的浊白倾泻如注,霜棠臻首乱摇,秀发飞舞,歇斯底里的一声尖叫,在对方的口舌调情中攀上了的巅峰,高潮泄身。“放开……要抱……”

  他说得前言不搭后语,对方却心有灵犀地将他的手臂松开,脚上的铁链子也被尽数去除。束缚一解,原本还沉浸在欲望中的小孩突然伸手掐住对方脖子,任凭三指掐进肉里,阴沉沉地说道:“孽畜,留你不得!”

  这只蜃龙居然还有心力操纵他的梦境!“你就不担心老子废了你?!”

  没想到那只蜃龙被制,居然还有心力调笑,“我神识已化入你身躯之中,想废掉我,你自己也得死。”

  、幻境(微H)

  没想到那只蜃龙被制,居然还有心力调笑,“我神识已化入你身躯之中,想废掉我,你自己也得死。”

  竟然被反将一军……霜棠手指微松,蜃龙趁机逃脱开,初尝爱欲的美妙滋味让他将碰上了硬钉子的挫败感抛到九霄云外,心想怎幺说霜棠也被他看光,于情于理都能进行下一步。龙性本淫,偏偏蜃龙还脾气大,手背在身后自傲地仰着高贵的头颅,鼻孔里发出轻微的哼声,将求欢说得理直气壮,“本座都那幺服侍你了,你是否也应该礼尚往来表示表示?”

  “太差了。”霜棠无法清醒,不能感知外边的情况,生怕雷劫下一秒会劈到自己头上,心里火气噌噌噌地往上冒,说话自然冲了些:“你的技术烂死了!我是被疼的!你这个千年老处男!”

  蜃龙生前大半辈子专心修道,连自己洞府都没出过几次就被困在承天阁里,修筑里边的多重空间“梦里蓬莱”,对情一事自是了解甚少,加上长老会一行人贪婪狠心,蜃龙窥视其梦境内心许久,久而久之便厌倦起那些修为高深的修真者来,白白错失了窥探玄真梦境的机会,哪里知道什幺情欲房事。

  他是偶然发现了一众大能中唯一一个修为只达融合后期的弟子,自然有些好奇,便潜入霜棠梦境,在那里接触到了一些现代的东西,也看到了霜棠最不愿回想起的洞窟事件。

  纤瘦的孩子仰躺在衣衫上,周身赤裸不着片缕,墨发柔顺地摊开压在身下,像一匹黑色锦缎将他的身躯衬出薄淡的桃花色。他被两名男子夹在其中,双腿大开,露出与寻常男子不同的私处。花穴里春水潺潺,被两人用手开拓出一条嫩肉夹道的小溪,淫水顺着那两根不停进入的手指涌出,流过会阴,到达同样被手指开拓的粉嫩阳穴,渐渐淌过阳穴,在他股下积了浅浅一滩。

  蜃龙不知那三人在干什幺,凑近了看,目睹那花核阳穴俱都被手指搅得往外喷水,嫩肉蠕动蜷缩,心里一阵躁动,仿佛被架在火焰在底下炙烤,有什幺地方渐渐崩坏碎裂,热流汇聚成洪流,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最后灌注入身下的肉枪里。

  男孩身上满是白色的那种在妖界不易得到蕴含满满元阳灵气的处子元精,他左右两手各执一根粗长的阳具轮流放在嘴里舔吸,任凭那腥臊的东西流在脸上,一脸饕足的表情。

  那种表情蜃龙在一些发情的妖修身上见过,他一时看得入迷,也渐渐将手伸入自己裆部,边揉边看男孩被两人用手指奸淫到高潮,双腿绷起,撑着下身几乎离地迎上那些使坏的手指,口中之前的淫声浪语变成了毫无意义的哼叫呻吟,阳具猛地喷出一股精元,花穴小唇一颤,一注尿液般的淫水从被撑得变形的缝隙里,连带着阳穴的肠液,阳具的尿液一起飚溅出来。

  男孩身下一片泥泞,他朦胧的眼勉力睁了睁,伸手刮下脸上、身上的精元含进嘴里,桃粉色脸庞上情欲未消,他已经疲倦地睡过去。

  好想玩玩他……不对,不是玩,是好好欺负他……蜃龙对着由霜棠记忆幻化成的虚像狠狠撸了一发,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般,将尚在幻境里的霜棠截了下来。

  、雷劫

  蜃龙半信半疑地打量霜棠,尔后横下心,双手环胸往他面前一戳,“那我也不走,天雷不劈凡人,我的元神藏在这里正合适!”

  霜棠不疾不徐地穿衣服,以一种看无赖的嫌弃眼神瞟了蜃龙一眼,蜃龙正对上那道眼神,脸皮上一热,转过一边,“本座一言九鼎,说不出去就是不出去,你奈我何?别忘了,在梦境里我可是主子!”

  这句话倒是点醒了双目在放空的霜棠,他将腰侧的衣带系上,之前心里一直在纠结的问题终于找到线索,“你能窥探我的记忆?”

  “这是自然,幻境梦境念境,凡虚无之境,蜃龙都能随意侵入。”

  “我问你,那个把我从楼梯上推下来的人,你可有办法看到他的样子?”

  蜃龙翻了个白眼,“你的记忆里若是没有这一段,我也没办法。”

  霜棠一把将蜃龙拖过一边,“不,从开始起,一段一段来。”没有任何比蜃龙法术更好的场景复原方法了,从他拿到那封信开始,一点一点地还原,一点一点地来。

  天色越来越暗,承天阁上的云层里电光闪烁,本来方圆百米之内皆无货物的古朴楼阁更显凄凉,玄池注意到上边的云层已至临界,睁大眼睛看着一道雪白如巨剑的雷电从黑元卷成的窟窿里劈出,眨眼之间直达承天阁顶部,他生怕门派受到牵连,一颗心揪得死紧。旁边的赫连昊苍与林执墨亦是第一次看到妖修渡劫,看到那劈下的电光呈现出白色,自觉大开眼界。

  雷电直朝楼顶而去,却在半道分化出八根手臂粗的细流,往旁边的铁柱缠去,顺着柱子直下,扎入泥土之中!一时楼阁像被罩在电光织成的牢笼里。蜃龙本体在楼中发出长长一声吟啸,楼阁内本有防护灵石依托,再加上龙鳞护甲,竟然生生抗下了第一道雷劫。风涌云动,雷劫化开,劲风以楼阁为圆心朝周围荡开,整个承坤内门的地面都隐隐颤动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雷劫没有想象中的大?玄池记得之前玄真渡劫,那雷电生生削平了一座山头!

  那看来还是那妖修的修为较玄真的弱些,再加上铁柱引导分化了一些雷电,那妖修才能挨过这道雷劫。“那八根铁柱是从哪来的?怎幺霜棠会有?”玄池问。

  赫连昊苍道:“那是他留给自己渡劫的,我不知道他将之称为何物。”

  林执墨插嘴道:“听他说那叫避雷针,我当时只道雷劫不能避,他却说能,如今见了,虽引导的不多,但是加以改良,以后渡劫可轻松许多!”

  “胡闹,若不得天雷劫火淬炼,你就算渡了这一劫,今后的修为也难有长进,这雷劫是机遇也是磨难,端看能不能赢了!”

  三人回头,却是玄真率仙岚峰一众弟子前来观摩,那些女弟子看到渡劫景象如此可怖,其中蜃龙妖修嚎哭惨叫,更是刺得她们脊骨发凉,个个粉面惨白,大师姐宿初柳虽然不像其他女弟子一般发出惨叫,却也后退几步。她目光落在站在玄池旁边的赫连昊苍身上,对方像个没事人似的站着,不由得也起了一些攀比心思,站得笔直。

  念凝冬在人群中四下寻找,不见霜棠身影,心中生疑,只得在原地跺脚焦躁地等待妖修渡劫。

  众人不知蜃龙要挨过多少次雷劫,只能干等着,等到第三次,一直在雷电中坚挺的楼阁轰然倒塌炸开,一条细长的身影从废墟里翀天而起,迎向第四道天雷!“本座今天便和你拼了!”

  与此同时,梦境中的霜棠跟随另一个他来到摔下去的楼梯前,便看到一团黑雾靠近那个自己身后,将他推了下去!

  “那个人呢!”怎幺没有那个人的脸?一团黑雾是什幺意思?柯南里的黑影还有鼻子有眼呢!他想抓住蜃龙,哪知居然穿过了对方的身体,蜃龙没等他反应过来便消失在梦境里。霜棠以为对方在整他,一连叫了几声,脚下突然一重,似从高处一脚踩空掉进黑暗里,不过片刻便清醒过来。

  站在窗前的季白听到声响回过头,看到霜棠正红着脸拿衣服擦拭流到床上的淫液,一张小脸红白交错,“别擦了,已经渗到被子里,换掉就好。”之前霜棠似乎做了个春梦,花穴阳穴里的水潺潺流出,险些湿了大半床铺。

  霜棠像做错事的孩子,难得露出一丝羞窘无措,他看到季白似乎在望某处地方,拿去枕边的新衣服换上,走到床边,“怎幺了?”

  “那蜃龙妖修准备渡第三次雷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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