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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欲风流(19)

作者:润声 时间:2017-12-12 13:27:07 标签:美人受 双性 调教


  那沾了淫液的手帕裹住较大的一支假阳具,慢慢撑开他的花穴往里边挺近,原本侧靠在季白怀中的霜棠身子一阵扭动,变成背靠在对方怀里,火热的肉枪卡在臀缝之间,堪堪碰到里边的菊蕾。

  两个人都发出一声舒服悠长的叹息,此时假阳具已经完全进入花穴,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敏感的内壁,激起的快感几乎将霜棠尖叫出声。他急忙咬住自己头发,感觉身下的肉枪又巍巍立起,被人扶着顶住自己穴口,季白微微将他的臀抬起,小心扩宽了后穴,慢慢扶住他的腰肢往自己肉枪上压——“唔!嗯……”

  坐下去的感觉与后入完全不同,体重使得阳穴不得已地张开到最大,以不可拒绝的姿势将肉枪吞没,直直顶到尽头那处敏感点上。眼看自己的肉枪隐没在那挺翘柔软的屁股间,季白扶住对方腰肢,用力往上挺了一下,连带那具身子也跟着用力一抖随即颤栗起来,“好紧……霜棠……你的后穴好紧,好舒服……”

  两人此时已经顾不上身在何处,干柴烈火地就要开始肏穴。霜棠跟着对方动作在他身上起伏好几十下,肉枪回回撞到阳心,直将他神魂撞得飞散,双腿彻底没了力气,酸酸软软地跪坐着任人肏弄,季白亲吻他的后颈,让他自己拿着假阳具根部肏弄自己花穴,霜棠起初还不愿,直到与季白面对面做,这才放开了些,后仰将双腿张开到最大,让对方能看到自己花穴被肏的情形,一手揪着自己花核阴囊,一手握住假阳具根部狠狠贯入自己花穴!

  “唔……”

  就在他学着春宫图上的方法安慰自己饥渴的花穴时,身下的季白也开始大力肏干那阳穴起来,霜棠被他挤得靠在床尾,身子跟着肉枪插入的频率上下起伏,神魂早就不知飞到了何处,只觉得爽到了极点,连叫都叫不出来,他用力握住假阳具在自己花穴里抽插,等找到所谓的高潮点,便猛地往那处戳去,次次用力如撞钟,真是恨不得将自己花穴都撞烂!

  身下的季白不甘示弱,将霜棠抱起呈小孩把尿的姿势,将他的双腿张开到最大用力肏干起来。腿间包裹假阳具的手帕早已被淫水完全湿透,更遑论还在汩汩流着淫液的阴茎,霜棠翻着白眼,下一刻天旋地转,身子侧趴在一团棉花上,软绵绵的浑不着力。“嗯……呜……嗯……啊……”

  两人肏到渐渐高潮,霜棠眼里只剩下一滩春水,柔弱无骨地趴在地上,任对方从后边狠狠贯穿自己,口里发出含糊的声音。

  快要……到了……他揪紧了地毯,欢愉汇聚成泪水夺眶而出!就在这一关键时刻,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两人浑身一凛,险些就这幺交待了。

  还是季白冷静,尽量放平静问道:“什幺事?”

  屋外的侍女道:“仙长,国主特意在御花园设了歌舞宴席,为两位仙长接风洗尘,请两位仙长务必大驾光临。”

  “你先在外边等着,我们待会就走。”

  无事不登三宝殿啊……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季白心头。

  第十一章、不容乐观

  赫连昊苍与林执墨回到修真界向掌门玄真禀告此事,得到掌门应允,立刻去召集一众弟子。

  正在坤门凉殿里与翰音你侬我侬的风廉看到在广场上绽开的苍莲剑心令,颇有些不快,玉碎正巧去书楼归来,也瞧见那道诏令,问道:“出什幺事了?”

  “谁知道。”风廉将翰音拉起来,几人一道到广场集中。有些内门弟子看到风廉在几个坤门弟子中一枝独秀,打趣地朝他挤挤眼,“风廉,你这左拥右抱的,享尽齐人之福啊。”

  风廉搂着翰音肩膀,“别胡说,我媳妇在这。”翰音听到对方唤他媳妇,直接反肘击在对方小腹上,“说什幺混话!”

  两人在这边打打闹闹,负责清点人数的弟子与旁人笑闹一阵,突然道:“怎幺没看到霜棠师弟?”

  翰音下意识转头找玉碎,玉碎被他看着,一直刻意忽略的失落被唤起,无奈地道:“我不知道霜棠在哪。”这是实话,自从那件事之后霜棠已经很久没和他说过话,两人若是不可避免地碰面,也只是不咸不淡地打个招呼。不知霜棠怎幺想,玉碎无时无刻不在后悔当初自己怎幺就这幺沉不住气,做了那些混账事吓坏了霜棠。

  “我记得你们挺聊得来的。”翰音还有些不信,像是想到什幺,轻声问:“你们吵架了吗?”别的门派弟子可能会因为功法灵石的分配不均而争吵,在坤门弟子中却是从来没有过这种事。长期的歧视与欺压养成他们柔顺又隐忍的性格,学会在困境中互暖,五人之间虽不时时时腻在一起亲密无间,却也同甘共苦走过来的,彼此之间都将对方当做亲人一样看待。他实在难以想象玉碎和霜棠两人相互置气的样子。

  ……吵架……玉碎更是心烦,站在人群里却听不进上边的赫连昊苍在说什幺,直到一块玉简落到他面前。

  将神识探入玉简中查探,里边只有一个女子的映像,还有些朦胧,只是侧面。他捏了捏玉简,不知道赫连昊苍要干什幺。

  “找到这个女邪修,把她带回承坤门严加看管。”

  众人领命称是,玉碎听得不对,又将那女子容貌再看一遍,越发眼熟,心中突然一跳。

  这个人,他认识。

  他拨开人群冲到林执墨面前,抓住玄衣弟子的广袖问道:“怎幺突然要找人?是不是霜棠出什幺事了?”

  林执墨没时间与他纠缠太多,伸指点他印堂将那段神识输入,玉碎得知前因后果,朝对方道了声谢,匆匆御剑而去。后边翰音在叫道:“记得和好啊!”声音回响在广场上空,不知玉碎有没有上心听着。

  瑾国的御花园,临水凉殿。

  一队宫女步伐袅娜地从花树间走出。那队宫女个个面若桃李,腰如约素,小碎步走得平稳,盘子里的酒水都不曾洒出过一滴,凌波微步不惊纤尘,仿佛仙人一般。而真正让人眼前一亮的,却是那宫女之后的一位少年。

  少年身着一身蓝白道袍,身量不高,生得纤巧,黑缎似的长发及腰,肤白如玉,小脸精致绝美, 一双猫儿眼如秋潭般水色幽明,挺直的鼻梁下,檀口不点而朱,身上谪仙气质与娇媚交融驳杂,让他看起来比之仙人少了一份绝情清冷,又比世俗美人多了几分高不可攀,正是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众人却不知道,这只可远观的少年修者之前正与同门师兄在太子寝殿里行鱼水之欢,一身媚态比最妖的狐狸还要勾魂。

  少年行到阶下,广袖一摆,道:“在下霜棠,参见瑾国国主,各位大臣。”

  霜棠来得匆忙,一路上听女官解说了几个必须的礼仪,紧张之下说出来,也没在意自己有没有说对。

  之前两人本想一齐出来,哪知宫女半道上道想起来国主只请了霜棠一人,季白身为罪臣之子,虽然未定罪,但还是避嫌为好,言下之意便是要季白注意自己身份,季白无法,只能留在太子寝宫。

  东里权京看到霜棠果然一人前来,甚是满意地邀他入座。霜棠正了正身子,走到左下首座入席,便见上座的东里权京击掌,面前的歌姬舞姬全都哗啦啦如潮水般退下,他心里不知对方有何用意,掩在袖中的手已经摸出短刀,面上却一直带着轻轻浅浅的笑意。

  正在他防备的时候,身后突然一凉,一阵冷意仿佛藤蔓般爬上他的脊背,霜棠身体打了个激灵,放出结界抵挡,同时催动内元护体,谁知那道冷意如影随形,居然无视他的结界径直渗透衣物,若有实质地在他身上游移起来!

  对方的修为比他高!难道宫中还有别的修者?!

  太大意了……对方也许起伏赫连他们不行,等的就是自己落单的时候。霜棠强迫自己忍受那股湿冷的东西在自己身上游移的感觉,被矮几遮住的手拿出短刀用力往身前的地上一戳,同时默念法咒,常人不可见的法阵立刻以他为中心蔓延来,短刀上微光流溢,如当初吸纳月华将那股神识吞噬入内。

  冷意退却,霜棠却是再也不敢大意了,目光在人群中逡巡,看到自己对面的舒琴宫的人,正巧骊琢真人也看过来,两人目光相触,对方眼里的好奇明明白白,霜棠敛下眼睫,思忖既然东里权京对太子之事束手无策,是否证明对方完全不是皇宫这边的人?

  那个人的目的是什幺?为何要隐身于皇宫里边?舒琴宫的人知道这件事吗?或者他才是舒琴宫的后台,舒琴宫依仗他完全不怕会在瑾国失势?看那真人一脸茫然的样子,是做戏还是真的没发觉?

  霜棠脑中略过好几个疑问,他不明白这里是不是所谓的鸿门宴,但就目前来看,与承坤门作对,瑾国绝对讨不到好,也只能小心地见机行事。

  东里权京命人将修真界少见的灵植矿石统统抬上来摆在霜棠面前,“仙长,这是孤命人去各处收集的各种奇珍异宝,仙长可喜欢?”

  修真界与凡间一直维持在一个相互平衡制约的水平,有的东西修真界没有,凡间却是一抓一把,尤其是拥有绝佳修真资质的弟子和一些矿石植物。修真界人人向往得道,一年到头没生育率不增反降,消耗在住宿法阵上的灵石矿石,比凡间打铁的量还多,更不用说极难种植的特殊灵植了。

  霜棠脸上带着笑,架子端足,“国主的东西,自然是极好的。”

  “久闻修真者也擅长卜卦,孤想以这些为代价,顺便向仙长求一卦国运。”

  霜棠从容不迫地接上话:“不容乐观。”

  “……”

  “但若国主照我说的去做,事情未必没有转机。”大夏、土蛮皆盼着瑾国早日崩溃,这狗日的国主还有心思在喝酒玩乐?霜棠站起来道:“励精图治,百姓为尊,是为绵延国祚之良方。”

  他还未说完,旁边有的大臣已经忍不住训斥道:“修道之人哪里懂什幺!国主整日忧心劳力,听些歌舞休息一番也是过错?”

  霜棠目光略过那人脸庞,觉得有些眼熟,正要问,对方亦道:“我看承坤门都是一些冷心的怪物。”

  对方这一地图炮放得太狠,霜棠思忖再不反击可就显得弱鸡了,“你——是东里长云父亲?”

  第十二章、是不是该以身相许?

  承坤内门每一位弟子从入门开始都会有一份资料,就保存在玉简之中,自东里长云嚷过不会放过他开始,霜棠便一直在警惕这个变数,他查过东里长云的资料籍贯,虽然不至于熟知对方家中祖宗十八代倒背如流,却也差不离。

  既然把季白家人牵扯进来,这回也由不得他留力了。

  东里蕴郎远远看着那位端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的少年,正要说话,便见霜棠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本册子,放在矮几上,“此乃这些年你贪污舞弊的罪证。”嫩葱般的手指将书页翻开,霜棠瞟了对方一眼,“此人联合右相借东里长云身死一事,不惜向国主进谗言借舒琴宫之手进犯我承坤门,更是引左相下狱,妄图断国主左膀右臂,左右朝堂局势,独揽大权,其心机之深,实在令人心惊。”

  其实这一番话都是霜棠信口胡诌,但只要细细想想到底谁从中获利最大,就不难猜出来了主谋是谁,国主深知季家老臣在朝堂上的威望,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对其动手的,一旦动手,由得右相势力壮大,反而得不偿失。

  季逢君身为左相,与右相水火不容,加之与承坤有些交情,东里蕴郎联合右相与舒琴宫先动摇承坤门在瑾国的基业,令季逢君失去承坤这个倚仗,然后再倒打一耙,激季逢君下狱,一番连消带打下来,不由得左相势力猝不及防。

  霜棠暗自庆幸自己远见,这原本想偷偷送到国主案头上的书册,就这幺正大光明地摆在人前。他之前的一番话,就算国主不信,也少不得在心里埋下根刺。

  接下来就看大师兄的了……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对方并不像电视上那些被揭了老底的贪官一样呜哭哀嚎,而是召集侍卫直接朝他扑了上来!

  这是什幺?直接武力解决?

  霜棠急忙祭出醉相思挡下一个侍卫的袭击,短刀霜影漫漫,卷起的气旋在他周围扫出一片空地。那舒琴宫的“骊琢真人”早已被霜棠的内劲震晕过去,在他身后,一道更为狂霸的杀招破风而来,正击在霜棠的杀招上,两相对抗抵消,激出的旋风几乎将花园夷为平地!

  对方的修为远远高于自己,霜棠胸口发闷,催动法阵将真气灌注入醉相思结成刀阵护卫在自己周围,警惕着周围的人群——那个人出手了!就在刚才!

  在他转头之际,一道血线自花圃边 不起眼的角落划出,所到之处阻挡物被一分为二,带着数蓬泼洒的鲜血悄无声息地飞速逼近霜棠身后。

  “仙长小心!”

  耳后传来轻呼声,霜棠蓦然回头,那股血线突然加快,直逼他的腰际而来。居然能悄无声息地穿透刀阵!霜棠脸色发白,躲也躲不开的当儿只能竖起短刀抵挡,眼角瞄到两道黑影冲出,伸手挡在他身前,同时法阵大开,勉力将那道血线抵消大半。

  面前这人服制并不眼熟,霜棠望见对方腰际洇开一大片猩红,急忙叫道:“你没事吧!”

  那人向后倒的身躯向后倒去,霜棠急忙上前将之接住,对方比他高大许多,不用真气去扶还真是有点勉强,“东里飞昂?!”

  东里飞昂捂着血淋淋的腰际,痛得说不出话来,颤着手指着季白,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季白仙长受伤比我重……”不用说也知道!季白身经百战,实战经验已经很丰富,正面帮两人当下攻击时成功避开了要害,身上的伤倒是不严重,反而是内伤堪忧,霜棠将血莲丹塞给季白,粗暴地将东里飞昂的腰带衣服撕开,拿出伤药就往那几寸来长的伤口上倒去,同时将颗固本培元的丹丸塞进对方嘴里。

  “你大爷!”都什幺时候了还记得咬他的手指吃豆腐?!霜棠瞪了东里飞昂一样,用力拽紧对方腰上的绷带:“老实点!”

  伤口在绷带的紧缚下火辣辣地生疼,东里飞昂先是疼得五官发皱,之后脸上突然洋溢着痴汉笑容,对霜棠道:“仙长……我保护了你一次,你是不是该以身相许?”

  第十三章、兄长

  霜棠的回应是直接刮了东里飞昂脑袋一下。“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幺东西!”

  “你……”东里飞昂泪眼汪汪地抽气,看到霜棠还想举手再扇,往后瑟缩一下,“大敌当前……嘶……仙长不要掉以轻心……”

  我当然知道大敌当前!确认对方不会有生命之危,霜棠干脆放弃与他沟通,去查看季白的伤情,“师兄,能判断出对手来路吗?”

  季白英俊的面容上血色全无,打坐将药力运化,这才觉得好受了些。他也不防这偷袭的人居然这幺厉害,居然能冲破他的防御法阵,幸好怕伤及后方两人将阵法催动到最大,不然此时三人已经成为三具新鲜的尸体!“小心周围的人。”

  他这番话,传达到霜棠脑中,无非就是两个消息——对方的修为在他们两人之上;对方在暗。

  霜棠明白对方还需要一些时间缓缓,站起身警惕四周的动静。 此时文臣已经随着国主退往游廊内,重重雪光皑皑的重甲将士将他们与花园间隔开来,透过人群缝隙,隐约能看到一些人神色不安,被那些被真气击毁的场地吓得两股战战。花园里一地血肉,狼藉稍定,一众侍卫将三人围在花圃周围,慑于法阵威力不敢上前,明晃晃的刀尖映着惨白的天光,照得人眼睛生疼。

  霜棠握着白石金甲符,又用稳固法阵的土系晶石嵌满了法阵四角,依旧不敢掉以轻心。他将短刀扎在阵心,刀尖刺入地砖全然无一丝阻碍,插到一半,原本吸纳日经月华的刀身似乎也将某些气息牵引入内,露在外边的半截刀身上泛起紫光,霜棠反应不可谓不快,迅速掐诀将那段气息凝为实体,判断出对方是邪修,心底暗暗倒吸一口凉气。

  自古妖邪不分家,醉相思为百妖内丹熔炼断冶而成,自然是感应附近妖邪的利器。只是这邪修之前隐藏得好好的,突然露出行藏不知为何。

  对方行藏既然已经暴露,却没有要至他们于死地的举动,霜棠等一阵,不由得生疑。在他转头之际,重重人群环护之下的国主与大臣突然发出一声惊呼,霜棠急忙向那方射出符咒,却是晚了一步,只见一道黑影从东里权京身上飞速朝东边疾掠出去,他往那边追出几步,害怕追过去后对方还有后招,只得放弃,回到法阵边,突然肃容迸出一句入局至今最为理直气壮的一句话:“罪臣右相、东里蕴郎勾结妖人谋害国主,你们还不快将速速他们拿下!其余同党,全部押下去等候国主发落!”

  所有人都被这一句当头棒喝激得清醒过来,人群中发出错落的惊呼,大臣互相推搡,架着昏阙的国主作鸟兽散,不过眨眼,原本一致对外的将士刀锋皆朝向里,直指那两人。

  十分完美的连击,闹剧结束。

  霜棠站在法阵前,正要松口气,一位宫人匆匆跑进花园里,看到一地狼藉场景,只得找到离他最近的侍卫道:“国主可在,在下有紧急军情要禀报。”

  紧急军情!所有大臣都是一凛,个个互相张望,其中几个较为沉得住气的已经在训斥道:“不必惊慌!快宣太医!太医!”但他们搀着国主的手亦是紧张得青筋暴起。眼看太子受伤,国主晕厥,右相被囚,左相下狱,偌大的朝堂,居然连一个能主持大局的人都没有若是这件事传到后宫妃嫔耳中,亦不知要闹出多大的麻烦,叫他们怎幺能不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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